己,直起了身子,而他屁股前挺的频率也加快了一倍,轻飘飘的床上更是摇动得厉害,父亲这样,善解人意的姑娘知道,他要射了!于是,她便主动地去拿过父亲的双手,分别将它们放在自己温热热的奶子上,让他尽情柔捏,让他摸喳射精!果不其然,爸爸领受了她的好意,两个白嫩嫩的奶子突然传来一阵受虐般的快意,痛并舒服着,两颗漂亮挺立的乳头也是硬得不行,像是在里面积蓄了奶水,实则是雌性腺素在不断攀升,她也即将高潮了!
就在父亲的双手没有规律地搓揉着两个乳房的时候,姑娘猛然腰部一抬,阴部主动送了上去,任由父亲的yīn茎在自己身体里狂风骤雨地插弄,做着最后的冲刺,父亲摸着奶,女儿挺着腰,抬着屁股,父女俩这般默契的配合,终于让他们抵达了做ài的顶峰,还在抓揉着两坨大奶的冷景辉,与yīn道两侧不断痉挛和子宫已经开始收缩的冷岚,几乎同时发出一声喊叫,畅快淋漓,真的一起攀上了那一阵酥麻的快乐高峰,舒爽到了顶点!
抽chā的骤停,使得冷景辉的身体好似一座大山,瞬间软倒在了女儿香汗淋漓的身上,呼呼呼地喘着热气,而几乎得到做完爱更好的享受,他便移了下脑袋,将整张脸都埋在女儿那两个大喳喳的中间,半面侧脸都枕在女儿深深的乳沟里,鼻端处,就是女儿不可抵挡肆意飘散的乳香和汗香,眼跟前,就是越发放大了好几倍的白嫩玉峰,裸裸光滑的大奶子真是好看!
忍不住地,男人就撅着嘴巴,去轻轻亲了越来越让自己迷醉的柔嫩乳肉,越陷越深,越来越着迷女儿的身体,他真不知道是对是错,应不应该。
“小东西,还挺厉害的!刚才的能耐呢?”每次完事后,都是女孩来做善后工作,起来清理,她很体贴地让爸爸躺在床上,舒坦地歇息着,姑娘则像个真正的妻子那样,起身坐在床上,拿着纸巾去擦拭父亲jī巴上的秽物,现在她依然如此,待父亲休息够了,又解馋似的吻了她几口奶子,她就抬手将父亲退了下去,自己坐起来,双手便来到爸爸的两腿之间,而后两根手指捏住爸爸的物件,又用另一只手从jī巴根处褪去避孕套,看着小小而半透明的避孕套底部沉甸甸的,都是爸爸刚才辛苦奋斗的成果,新鲜而乳白色的精华,触手之处还余温尚在,热乎乎的,她便满意高兴地笑了,射的这么多!于是,她又伸手摸了摸那条即便软了下去,却又十分可爱的大长虫,像是在犒劳它一下。
“姑娘,来!躺一会儿,爸还想抱抱你!”看见女儿已经扔了避孕套,冷景辉又不禁张开手臂,打开怀抱等待着女儿,他想和她谈谈心。
姑娘灵巧地一个翻身,就顺从地投进爸爸的怀里,躺下之后,她还不老实,不是单手托着一只绵软的乳房,用光光滑滑的奶头去摩擦父亲的胸膛,就是伸手去揪揪爸爸的耳朵,捏捏他的嘴唇,完全就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大玩具,在随意逗弄着他,向爸爸尽显着小女孩儿的撒娇和调皮。
这个时候,她才觉得做一个爸爸的女儿是多么的好,是多么的安心和舒服,躺在父亲的怀里,真是可以让天都嫉妒地享受着他的父爱,他的宠溺,满满都是无限的甜蜜和温馨。
“哎呀,先别闹了行不行?爸爸有话想跟你说!”耳朵被揉得发痛,就知道这丫头一旦疯起来就不管不顾,下手没轻没重,但冷景辉仍是好脾气地拿下女儿的手,一张不好看的脸因为憨纯的笑容却多了些和蔼可亲,并不怕人,但他自己却没忍住,翻过身,完全将光溜溜的女儿搂进怀里,一只大手不可抵挡放在她又白皙又柔嫩的光屁股上,犹自便开始轻缓地抚摸起来,带着怜爱。
“姑娘,爸是想啊,要是咱这房子真拆迁了,那时候咱俩的生活肯定不会差的,至少比现在要好,到时候啊,你可别去酒吧那种地方了,每次都那么晚回来不说,酒吧多乱啊,你一个女孩家,太不安全了!跟你说,每次爸听见你回家才能睡着,才能放心,姑娘,是爸对不起你!要不是咱家现在这样,爸爸是绝对不会让你去受那个苦的!给人卖唱,哪个父母会舍得自己的孩子那样做?是爸爸没有本事!”一口气说出了心里话,冷景辉终于长松了一口气,是积压在心里许久的一口气和心里话,或许冷景辉是个骨子里保存本分的男人,又或许是出自他父亲和男人的自尊心,从这一年来,女儿的踏月而归,经常去酒吧献歌,他就心有芥蒂,又怀着歉疚,他觉得过早成熟的女儿都是为了自己,都是为了生计,都是为了这个家,才那么委屈了自己,苦着自己,若不是今早听见了这么一个好消息,日后会有了好的经济基础,他可能还没有脸面向女儿说起这些,因为于情于理,养家糊口的都是他这个男人和父亲的责任,可是在他的家,他们父女之间却颠倒了过来,这让他的心怎能好受,过意得去?
不过还好,女儿在自己的影响和养育下,也是个本本分分的姑娘,仅仅去酒吧驻唱而已,完全没有什么出格过分的行为,这让他还很是宽慰。
静静地听着父亲说完,冷岚收回了手,停止了亲昵玩闹,只有均匀的呼吸,使得绵软鼓胀的乳房还不断起伏着,贴着父亲的胸膛上蹭来蹭去,肉肉呼呼的。
她仰着脸,却不说话,就是用清澈无害的大眼睛望着爸爸,眨巴眨巴的,过了估摸着半分钟,女孩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且越笑越欢,越笑越大声,清凌凌的笑声在整个卧室里回荡着,格外好听。
老实男人着实被女儿这通大笑弄得不明所以,他用摸着女儿屁股蛋儿的那只手挠挠后脑勺,一脸疑问。
“冷景辉学者,你是张爱玲的小说看多了吧?还是从战乱时期穿越过来的啊?还给人卖唱!你以为这是十里洋场,你姑娘我是天涯歌女啊?你可真会想,老古董!”终于止住了笑,但姑娘还是夸张地擦了一下眼角笑出来的泪滴,又仰头,向父亲做个“受不了你”的鬼脸。
“爸,现在不似过去了,要是不想干,也没人来强迫你,最多就是生活困难点呗,是不是?爸爸,女儿知道你是心疼我,不愿意见我太累了,又很晚才能回家的,但是你知道吗?自己会着一门才艺,再与他人分享,真的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儿呢!每次啊,当我坐到高脚椅上,目空一切地看着台下,看着那些顾客或陶醉,或不在意地听着我的歌,那种感觉真是
真是可以忘了所有不快乐,什么生活的不如意啊,什么学习找工作的压力啊,都像是随着歌声流逝了,心里真的是一点杂念都没有了!爸,有的人就说很喜欢看我唱歌,弹吉他的样子,她说就像看见天使了,说我仿佛是发着光在那里自弹自唱,真的很美!当然,这是别人说你姑娘的话,是不是我也不知道,但是呢,在唱歌的时候,姑娘是真的觉得很好,没有一点受委屈的意思!
再跟你打个比喻吧,你说曹雪芹穷其一生,那他是为了挣钱才写书的吗?红楼梦到死还没写完呢,这不就是给自己找个在这世间存在感吗?这就是自我满足!这回你知道了吧?钱都是次要的,寻找快乐才是第一位!”收起了玩闹,换了一副认真,女孩忍不住地,边伸手去向父亲毛毛的胯间,轻柔地抚弄着父亲的jī巴,还轻轻地去揉捏着他的睾丸,边向父亲说出了自己的做法和隐瞒,滴水不漏。
还好有那个软绵绵的物件做掩护,还好父亲在一边享受自己的温柔,一边在听着她的话,没有太多观察她的面部表情,要不然,知女莫过父,以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父亲若细细观察,怎能看不出姑娘脸上一丝骗了父亲的痕迹?一份暗自神伤的内容?一种自我催眠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