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坐着干等。喝了一口茶,我也快速的来到大厅,将海天仔仔细细找了一遍,也不见小翠香身影,不说她,这会儿就连妈咪也不见了踪影。
拉住侍应生问道:“妈咪呢?”
那侍应生盯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不由恶恶得瞪了他一眼,加大了手里的力度,侍应生慌忙道:“去了后巷。”又手用指了一指。这才放开侍应生,一副没空跟他瞎蘑菇的脸孔。
顺着刚才的指引绕过海天的热闹场地,拐了几个角来到后门。门上虚设着一条链锁,猛得一拉,居然就打开了这所谓的“安全通道”
原来,这是一条狭窄的小巷。巷子昏暗曲折,仅容三个人并排进出。路的两边堆放着各种垃圾,包括酒瓶、饭盒、保险套之灯的东西,散发着霉臭味,由此看来,一般人不会走这条通道。
昏昏噩噩的光线跟本看不到巷子的那头,而且据不完全目测,巷子很深,两边都是围墙,这是海天不走正门外出的唯一一条通道。
我急急的向前行进,刚跨出十来米,突然发现脚前一团黑色物体。因为跑得太快,等到发现时收不住脚,差点被它拌倒。
用脚轻轻一踢,才发现竟是一个人倦躺在那里。感觉此人身材肥胖,忙掏出手机一照,哇,躺在地上的正是刚才接待我的妈咪。用手伸到她的鼻子一试,还有微弱的呼吸,看情形,一时还死不了,只是暂时昏迷。
当下知道小翠香一定出了事,而且就在这巷子里。于是不打算报警打草惊蛇。跨过倦躺着的妈咪,我稳稳了呼吸朝巷子深处走去。
前面的光线越来越弱,原因是前面的两侧围墙内各有几棵茂盛的大树,树干枝繁叶茂,刚好遮住了小巷所有的光线,这一段路显得更加狭窄且湿滑。
我放慢了脚步,树叶的“沙沙”声时断时续,影响了我的听觉,虽然我使劲竖起了耳朵。眼睛瞪得更大,牢牢得盯着前面的任何一丝异常。透过树叶斑驳的间隙,我突然看到前面有一团黑色的身形隐在那里。顾不得一丝犹豫,消防队的几年没有白混,我快速的贴近围墙,侧着身子向那黑物移近。
就在离物体还有几米,我打算快速出手的时候,手机不合时宜的震动开来。这是一个意外,我知道,是刘铁赶到了包间找不到我才打电话给我。一只手迅速的摸进口袋按掉震动铃音,另一只手则全力准备迎击黑物。
黑暗中那黑影显然发现了我的方位,比我想象中更快,一跃而起朝我过来。奇怪的是,那是一个矮小的身形,足足比我低出一个头。但动作却非常诡异,一记直拳直接击向我的脸面,看我快速的侧头,直钩拳在离我十几公分的地方改成上钩拳,逼向我的下巴。
我不得不继续快速后退一步,闪过他的攻击。但接下来的拳法却更让我摸不着头脑,看不出什么拳路,也弄不懂什么套路,步步直逼要害。
今晚碰上了一个真正的“杀手”如果他就是伤害陈雪他们的凶手的话,我一个人恐怕对付不了他。在几个回合的较量下,我不得不承认我落入下风,要不是在消防队磨练过耐力,此时恐怕早已趴下。那矮小身形似乎也没想到我是个半吊子的“练家子”几分钟看出了我的弱点,直接向我的命门猛击过来。
偏偏我不是个傻子,也偏偏我不信这个邪,晃过他的拳脚,从地上勾起一堆破烂就朝他脸上踢去。臭死你!心里恶恶的想着,又朝他连踢了几下。
那矮子没想到我会这么赖,朝他脸上踢垃圾,显然非常恼怒,停下追击,直用手挡去踢向他的破烂,到最后甚至侧过头,连连后退。哈,歪打正着,本来只是想乘机扰乱他的视线,以便拖延时间。但没想到,他竟是一个洁癖患者,对那些脏物躲避不及。
我不禁嘿嘿冷笑,高手?伤害陈雪的鸟人我恨不得剐了他。乘他分神之际,我快速的捡起几个废酒瓶,朝着他的脑袋狠狠砸下去,他奶奶的,我不砸你个脑袋开花!心里想着,似乎比刚才来了精神,一下子从下风占为上风。
那矮小人士只能退后几步,侧头避过我的野蛮打法。正在此时,从舞厅那边的巷口又传来一阵脚步声。速度之快可以断定来人也是练家子出身。随着脚步越来越近,我终于可以判断,来人正是我的保安经理刘铁。
但此时,黑衣人士显出不想恋战的意图,出手更加辛辣。一阵淡淡的香风随着他的出拳一下子从四面八方溢了过来,肆无忌怠的钻入我的鼻子。不,更象是钻进我的脑子。一时间感觉有点眩晕,眼前的黑影怎么一下子离我远了不少?下意识里憋气再看,那影子似乎又离我很近。不好!香气中有绝对的猫腻。急忙稳住有点轻浮的脚步,不敢放松,哪还顾得上什么拳法,对着黑影就是一顿狂劈烂打,别的本事没有,耐力还是超过常人一点点的。
刘铁离我也就两步的距离,见到我发狠乱打一气,觉察出什么不对劲,正要欺身上前,一股更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脑袋更加眩晕。放毒?一闪而过的念头,他奶奶的,这好象是武侠小说中的情节。
刘铁的身手也似乎比不上刚才的敏捷、矫健,但较快的闪过我,直接袭向矮小身影。那小子看来无心恋战,乘着我们脚步不稳之际,干笑了几声,向巷口快速隐去。
刘铁正要向他追去,刚迈开几步,身子也象我一样摇晃了几下,心有余力不足,不得不停住脚步。
看着越来越远的身影,我愤愤而视。我日,可以断定,这人就是伤害陈雪的家伙。脑子里蓦得想起川子的背影,不知是药物的骤使还是脑子晕的厉害,这只是一瞬间的模糊感觉。
刘铁不顾昏乱的感觉,忙问道:“大哥,感觉怎么样?”
“没,没事。”勉强回答他,但身体却不自觉得疲软了下来。
“大哥,快憋住气。”刘铁急急喊了一声,便拉住我的手快速向原来的方向退去。头晕的厉害,只听见刘铁快速的拨打电话“喂?海天,我和方总在海天歌舞厅后巷遇到了麻烦”接下去的话我已经无法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