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园林一片片,粉红的桃花装扮了绿色的妖娆。丛林浸染的园子里,除了粉红的桃花,还有明黄的迎春花,粉白的梨花,绿绿到处的青草。这里,已经是春花烂漫、春意盎然。
万物复苏,泉水叮咚响,不仅有明媚的日光普照,还有树阴下的丝丝凉意。
我,满枫糖,满家三小姐,今年十五岁。可是,不要小瞧我,我的心智远远超过十五岁,甚或二十五岁的女子,都没有我成熟。
我是一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灵魂妖女。
为什么自称自己是妖女?呵呵。
“大哥哥,你来嘛。”我娇滴滴地站在桃花树下,冲着负手而立的满止剑招手。他,我的亲哥哥,与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满家大少爷。
“糖糖,怎么了?”大哥哥凝了眉头,走过来。
我就知道他会过来。听丫鬟们说,大哥哥最是疼我,总是无限制地满足我的需求。
我的这个大哥哥好帅!,面白如玉,眉分八彩,目若朗星,准头端正,字阔口,牙排碎玉,齿白唇红,身高八尺挂零,细腰奓臂,双肩抱拢,扇子面身材。一个标标准准的美男子!这是我的灵魂来到这个朝代的第一个伟大的发现!那就是,目前,身边有一个可以值得我去好好研磨的好男人!
“我的眼睛飞进了一只小虫子”我故意嘟起小红嘴。
“我看看。”大哥哥好紧张,过来,挨着我,俯下身子低下头。
认真地对着我的眼睛轻轻地吹一吹。
他的薄嘴唇好性感啊!不要埋怨我色,上帝啊,而是他,真的太诱人了。如此秀色可餐的男人放在嘴边不去吃掉,简直就是极大的犯罪和浪费!
所以
“呗!”我踮起脚,一边搂住他的脖颈,一边凑上嘴巴,吻住了哥哥的嘴唇。
他一愣,睁大了无辜的眼睛。
而我,眯眼一笑,更加肆无忌惮地搂紧他,顺便把他的胳膊放在我纤细的腰上,细细的、深深的吻他!
我,造孽了吧。
跟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哥哥,调情。
而我,不觉得怎么样。因为,我是满枫糖,目前仍旧是这个名字。我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坏女孩。
审讯室内对面坐着两位警员,好像一位是什么享誉国的金牌条子,男人,十岁左右,长得歪瓜劣枣的猪腰子脸,却眯着一双锐利、犀利的眼睛!
跟他并排坐在一边速记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说她是个女人,也就是高抬贵嘴了,平平的大饼脸,平平的飞机场前胸,平平的身板。靠!这样子的也叫女人?
她一定眼热我惊艳的美貌吧!否则不会那样恶狠狠地盯着偶!
我像本能中地莎朗斯通那样,把自己并排并拢的两腿分开一条缝,露出自己里面空空的下体,哈,我也没有穿内裤!然后,缓缓地,左腿抬起来,尽量暴露自己里面凉飕飕的风光,然后,在金牌条子惊讶的目光中,摞到右腿上,完成此次跑光事件。
我期待着对面的警官垂涎三尺我可是对于自己的魅力十分自豪!
“啪!”对面的男人果真有反应了。
却是
“妈的!你这个不知羞耻的黄毛丫头!你才吃了几年的干饭?竟然就这样放荡荒淫?你爸你妈白养活你了!你这个社会败类!快说!你们这次聚众吸毒有几个?”
强人!这个男人一定得了性功能障碍症,否则不会这样无视我的私密风光。
我眨巴一下眼睛,再眨一下,仍旧睁不开本来圆溜溜的大眼睛。不要以为我得了红眼病或者结膜炎,而是!本人因为连续三酒吧醉酒、吐酒、再喝酒,而且,这次不小心一次性吸入过多的白粉,而乐上云霄,癫狂一夜,现在,累了,也乏了。若说吸毒,对于我来说早就不足为奇,对于我父母,他们也已经视若无睹。不是没有管教过我,而是,他们都太骄傲了,连我平时做什么都不晓得,只知道忙活他们自己伟大的事业。我父母做什么工的?我偏不说!
他把探照灯对准我的眼睛,照得我一点也睁不开,而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向后一扯!
“痛啊!”我想挣扎,手却被铐在了椅子上。
“这可是你的手机?如果你不招供,我就挨个把联系人打电话,问问到底你的父母是谁!”
“妈的!你这个狗娘养的混蛋!”我含混地咒骂他,恨恨地跟他对视。
“啪啪!”女人使劲掴了我两巴掌。我嘴角一股股咸腥气――流血了。这个下手够狠的死娘们。
“哼!不想回答是吧?行!你这样的小混混我见多了,那就挨个的打电话吧,我相信总有一个是你父母的电话的,或者,总有一个人认识你父母的。”男人手里把玩着我的手机,新款的多普达s1,我第个同居男友送给我的礼物。
骤然想到我身居高位的爸爸,和死要面子的妈妈。“慢着!奶奶的,你问吧”我垂头黏鱼状,认罪服法。
“哼!名字!”
“满枫糖。”
“嗯?满什么?荒唐?”男人露出怪的坏笑。那个女人已经坐在他旁边,开始了不停地沙沙笔记。奶奶地,就知道他会这样说!我爸爸妈妈为什么要给我起这个别嘴的名字呢?就因为他们怀上我的时候,在加拿大,而那时候正赶上人家的枫糖花节所以,我才不可避免的叫了一个花的名字,而且是一个非常怪异的,可笑的名字!满枫糖!
“是,满!枫!糖!枫树的枫!糖果的糖!”我重新抬起头来,火冒三丈!
“哦――!这样的三个字嘛”他摇头摆尾的,突然笑起来“听起来就像满荒唐。哈哈!”
我,咬牙切齿!忍住!再忍住!却仍旧憋不住喷出来“你吃屎吧!”
说过后,我反应过来。呆住。,我可是一个犯人,而对面的家伙,是一个对待犯人心狠手辣的获得终生贡献奖金的可怕警官!我,不会被他打死吧?
冷汗
“嘎嘎”出乎意料的,他没有发火,却歪嘴笑起来“还有个小脾气嘛。说,多大了?二十?还是十九?”
他旁边的女人转头看他,若有所思地看他。难道他这副样子,不是正常的他吗?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平时的他对待任何一个犯人都动辄打骂。而今,他竟然对我的口出秽言不加理会,并且还会好脾气地笑几声他确实已经被我卓越地美貌和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着迷了?哈哈,兴奋自得中哦。
“啪!”他恶劣地拿起一个杯子砸了过来,正巧打在我的脑袋上!痛死了!
“问你话呢!多大了!”他怒吼。一张本就丑陋的脸,更加不堪入目。但是,我总算明白了,这里是警察局,不是我的小世界,面前的男人不是一般的小阿飞,而是一个无欲无求的警察!
咽一口吐沫,我乖乖地嘟噜“十七”
“啪!”他又是激动地一摔本子“才十七,就这样玩世不恭?!哪个学校的?”
“育才高中。”
“吸毒多久了?”
“两年多了。”
“靠!”他气得咒骂,歪头吐气。怪哉,警察也能随便当着犯人动粗口的吗?
“你去档案室查查她的资料,看看有没有备案。”他命令身板的女人,眼睛却紧紧地盯着我看。
我又忘乎所以了,竟然用自己粉嫩的舌头性感地舔着自己的嘴唇,对着他色色地一笑。
屋里毕竟只有我们俩了嘛。
“黑社会的马哥,跟你什么关系?此次吸毒事件有没有他的参与?”
我嘿嘿傻笑两声“马哥?不就是最近一个跟我同居的凯子吗?吸毒,没有他的。”
我来的男友到底有几个,我真的记不清了。好像,打我十五岁被那个高年级的哥哥逼迫尝试禁果后,我就无法缺少男人了。
“你这样跟不三不的混混同居,又是吸毒又是蹦迪,蹉跎岁,你不觉得难看吗?”他竟然也能说出这样感性的话来?可笑。
“哈哈,这算什么!我都流产三次了呢!”而且,竟然不知道是谁的孩子!荒唐吧?
“你!你父母的电话说一说!”他气得点燃一只烟,狠狠地吸,再狠狠地喷气。
“不知道!”我白白眼,重新垂下脑袋。
想喊我父母来?门也没有!我怎么可能让我的爸爸来到这个地方,而且这样丢人呢?
“嘭!”那个查我档案的女人回来了,头凑到他耳朵边细语,一边寒着一张脸,时不时地瞥一眼我。
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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