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同学们好色、贱视、鄙视、嘲弄和讥笑的种种视线,仿如实在的扫过她那下贱的身体。
“主人,我要做你身边最下流的母猫。”
在官能的刺激升到最高峰时,伴随住高潮,星子淫乱的高亢尖叫。全身兴奋得颤抖。做人太痛苦了,谁都不愿意去关心她,还不如做性奴隶好,甚至性奴隶都不够,因为那还有人性。最好的是做下贱无耻的雌猫。
“干我,操我呀!”
星子悦乐的淫叫响彻在房中,引起了女同学们的阵阵耻笑声。但是愈被人嘲笑她就愈有反应。
“星子现在幸福吗?”
暗月满是柔情的面上问道。
“主人,星子好幸福呀。喵!”
“啊啊”高潮过后,喷洒得圭介庄严的法官服满是潮吹的阴精。看起来让人感到极度败德的悦乐。而被星子高潮时花穴内的抽搐,弄至神魂颠倒的圭介,把一只手指插入了的星子除花穴和乳房外,第三敏感带的小菊穴内,撩动把玩。直肠和yīn道好像在比赛一样,在阵阵紧密的蠕动之中,好像想要榨干圭介的阳精。
“啊呀呀唔呀呀呀呀!”
星子在如嘶吼一样的狂烈淫叫住,而圭介的阳根吐出无数的精子,把少女的阴户和子宫都填满得无一空隙。
星子一脸悦乐的陷入半失神的状态。瘫倒在阴精、精液、汗水和爱液的腥臊混合物之中。
“萌月,你看星子现在多幸福。”
被星子逗得体内火热的暗月,苍白的脸色带着一种勾魂摄魄的媚惑力。
“这样子幸福吗?”
萌月的手扫弄在全裸在她怀中,与她同年的高中女生的胸脯上。星子虽在失神状态,可是随着乳房被抚弄,还是在迷糊中咿咿呀呀的低叫住。
“是星子的父母先丢下女儿不理的,而且还让星子受环境影响,变得那样难以亲近。结果女儿成为到处都不受欢迎,成为被受伤害的人。他们不要的话,就由我来要吧!以后的星子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而是一只开开心心期待他人玩弄的母猫。我又多了一只得我欢心的宠物。”
萌月内心一种寂寞的罪恶感由然而生。如果星子的父母不是那么自我中心,肯照顾女儿多一点,她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了。
何谓幸福呢!对暗月来说把少女们的人格和尊严粉碎和奴化就是幸福。只有让这些比她优越健康的人,变成这种淫乱低贱的雌兽。她才会感到自信与征服感。
“星子真是好可怜呢!”
兽欲尽情发泄过后,圭介剥下身上法官庄严的制服,用来替星子抹拭身上淫乱的体液。
萌月不知何者是对,何者是错。那些大人永远不能理解少男少女已不是小孩子,他们有思想、有性欲、需要关心和理解。不能只要求他们做个只会服从的机械人。不能在正常世界得到幸福的星子,在暗月的后宫学园得到另一种形态的幸福。
就算不说暗月,至少圭介是很喜欢和重视这心灵受伤,由高傲的千金小姐,堕落为一只淫贱小母猫的星子。成为圭介,男人的所有物,或许真的是一种幸福。萌月想着如果星子不变成现在这样,将来出到社会也不过多了一个对任何事都不满,也得不到爱的寂寞女人而已。
至那一天起,星子的整个心态都不同了。对她来说所谓的幸福,就是裸身在脚边痴缠住圭介和暗月,直到他们对自己有反应,让她享受到性的欢悦,以及高潮过后的甜美感受。
暗月在秋本学园内看上的女生,共有三名,星子、加南、知姬,以及教师的麻柰美。此外尚有任职警员的智惠。知姬是安排在五人中最后的一个,但以时间顺序来说,她们的调教是差不多同时进行的。
在向星子、智惠等下手时,暗月也没有放过加南。而且在她被星子剥光烧掉衣服,被欺负得可怜兮兮丢在男更衣室时就开始了。
加南当时会成为星子的下手对象,也是两人有某种相似之处。不是外貌,而是不懂与人相处这一点。星子看到加南时内心的讨厌,就像讨厌失败的自己一样。在凌虐星子的时候,可以同时享受到变态的虐待与被虐的快感。
当天在暗月的命令下,穿着女装的圭介,去到男更衣室外面。在门口细心倾听就可以注意到,那在抑制之下的悲哭声。穿成女生的样子走进男更衣室内,连圭介自己都觉得很变态。不过想到内里裸身的加南,那可怜如待宰小羔羊的样子,内心就升起一阵欲火。
感到自己因刺激而心跳得怦怦不绝的圭介,进入了男更衣室内。看到蜷缩在墙角,偷偷低哭着的加南是多么的惹人怜爱。
“呀!”
发现圭介愈行愈近的加南,悲声的尖叫住。可是接下来又想起万一把人引来的话,自己只会更加可怜和可耻,怕得叫到半途又强忍住不敢叫。浑身颤抖的加南,羞怕的抬头看住圭介。把穿女装的圭介误忍作女子,加南的心才没有那么害怕。
但是因缺少自信而起引的自卑感,却使她对自己的裸体深感屈辱。胸部太少了,臀部又没有肉,总是觉得不敢让人看。平时连上体育课时,她换衣服都是闪闪缩缩的,现在却在别的女生面前光裸住身子。
“你你为何会进来的?”
加南忍住耻辱,以蚊蚋般的声音颤抖住低语。
圭介虽大感同情,色心却不受控制的在加南身上扫来扫去。平时穿得最保守,和男生保持最少接触,让接近她的人满是失落感的加南,如今赤裸裸的把女性所有隐秘都尽现眼前,让圭介有种难以言喻的征服与满足感。
有一句批评男人的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加南不是班上最美和最显眼的,可却是最神秘的,如今把她身上隐秘之处全都尽收眼底,实在是叫人非常愉快。
“我是听到哭声才走进来的,倒是你在这里做什么?”
圭介一脸腼腆的问她,对着全裸的女同学,当时的他可还有些害羞呢!
“这”一时间加南不知如何说好,一个女孩子脱光光的在男更衣室内,别人会怎样想。
“你是暴露狂吗?故意等在这里好让男生发现的吗?”
圭介不是自己想这样说,但他可敌不过耳机中暗月的指示。
“不!我我不是暴露狂。”
加南一脸羞急的抬头娇呼。面上羞红如晚霞一样的脸蛋儿,实在非常可爱。平时老是低垂住头,衣饰保守的她,想不到竟有这等美貌和匀称动人的身裁。
“那么为何这样子脱光光的等在这里,想勾引男人吗?”
“不!不是的,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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