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可知本公主的来意?”
“小人惶恐,小人不知,还请公主千岁明示。”安寒也跟著演起来,觉得很好玩。
“哼!你身为小小夫子,却胆敢威胁,辱骂小侯爷,可有此事?”
“小人冤枉啊。小人对侯爷一直尊敬有加,别说威胁辱骂,小人连句重话也不敢说,不知谁在公主千岁面前编排小人的不是,累公主千岁费心。”安寒睁眼说瞎话,反正这个年代没有录音机,她有什么好怕的。
公主一时没说话,安寒偷偷抬眼,见公主正对相府大小姐怒视著。
安寒心如明镜,肯定是自己的学生,宰相之子李学问背后让他姐姐使的招术,该死的金烨,做事一点都不靠谱,竟然让人家到他府上欺负她,看起来他的能耐也不怎么滴。
相府大小姐李云荣见公主怀疑自己,立刻上前一步责问安寒:“安夫子,你今天不认却是不能,铁证如山,全侯爷府的人都听到你大声责骂侯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安寒回道:“敢问小姐,你从何得知这个消息,难道你在侯爷府中安排了人手不成,哦,小姐的心意我明白了。”说完这句她不再出声。
“云荣姐姐,凯哥哥家中的事情,你怎么这么清楚,你对凯哥哥很关心吗?”公主礼貌又冷淡地问。
“公主,别听安夫子胡说,我也是无意间听到府中下人谈论才知道的。因为关心公主,才将这事说了出来,你可不要中了安夫子的诡计!”李云荣立刻跪下,安寒看着她跪倒在地,心里平衡了,跪了半天,也没人叫她起来,膝盖开始发痛。
公主不耐烦地抬了抬手,李云荣站了起来,安寒见势也站起身来。
公主也没在意,继续发问:“安夫子,云荣姐姐一心为本公主著想,定不会胡说。你可知罪?”看来这小公主喜欢护短,也比较容易骗。
安寒两眼含泪回道:“公主,我安寒一心为国,忠诚不二,自从成为夫子,就把为我朝培养可用之才的愿望作为终生目标,时刻铭记在心。小侯爷为国之栋才,出自我云香学院,安寒怎敢责骂,加上前几日我受寒一直躺在家中,昨天同从阳院长前来垂钓,不慎掉进湖里,身体欠佳,这才留在府中。如果安寒威胁,辱骂小侯爷,又怎么会被安排在府中休息呢。想来是相府小姐的下人乱嚼舌根,流言绯语不足信也,望公主明察!”一口气说了一大段台词,她很成就感。
公主被她的这番话迷惑,认同地点点头,又想到凯哥哥对安夫子礼让有加,如果被他知道自己是非不分,跑来和夫子问罪,一定不会高兴的。
于是她扯开笑脸说道:“这么说来,安夫子是被冤枉的了。云荣姐姐,下次你查清楚再告诉我。先生,本公主今日前来之事还望别告诉凯哥哥,免得他生气。”
安寒十分配合地点点头:“公主,您放心,我对公主仰慕已久,今日得见,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让您烦恼呢?”
十九公主小脸一红,眼里有笑意,脸却又冷了,她道:“安夫子不要胡说,什么仰慕?本公主是你能仰慕的吗?以后这样的心思不准再有,帮我看着凯哥哥,如果有哪个不识相的女人敢喜欢凯哥哥,你一定要告诉本公主。”说到后来,她还让安寒当间谍了。
安寒继续点头,用仰慕的眼神目送十九公主和相府大小姐离去,只见李云荣狠狠地看她一眼,但是当她瞧着安寒的绝色容颜之时,眼神忽然变得脉脉含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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