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吓得立刻往后退了两步,晃了晃脑袋再看,还是两个苗苗,我赶紧又使劲揉了揉眼睛,瞪大眼睛又盯着床上的两个苗苗了过去,可就在这时,背后却忽然感觉到一下闷棍,我闷哼了一声,立刻倒在地上毫无知觉了
我再张开眼时,竟然已经是早上了,就听见外面鸟语花香,可我坐起来时却觉得浑身酸疼,就像是刚经过了剧烈运动一样,我揉了揉酸疼的脖子,这才忽然想起昨晚上的事情来,我整个人直接就激灵了起来,但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根本就宿醉没醒,可是我昨天看见了俩苗苗?我摇了摇头,心说这绝对是幻觉。
我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事,好像是昨天晚上我被打晕了?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在床上,我啥时候上的床我还没想完,脑子直接一片空白了,因为原本洁白的床单上,竟然染着一点血迹,就像在一片圣洁百合花海中间绽放的一多娇滴滴的红玫瑰。
我了个艹!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脑子像是炸了一样,我朝着周围望了望,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于是赶紧穿好衣服冲出了竹楼,可刚下楼到了外面,周围就立刻围过来一群人,嘴里喊着什么“新郎官醒了”、“恭喜恭喜”的话朝着我围了过来,我本想问他们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苗苗在哪儿,可还没等开口呢,几个昨天没走的汉子就又推搡着我往昨天聚会的地方走,哈哈笑着说:“新郎官,昨天放你走是怕耽误了你的正事,今天咱们可还得继续喝呀!”
这些人直接把架过来的,我根本没法逃,到了宴会处才发现,原来今天不光是要我喝酒,还递给我一根缠着红布的棍子,叫我砸断一根搭在两个竹板凳中间的银头饰。这时阿美也笑嘻嘻簇拥了过来,给我介绍说,这是他们花乡特有的一种习俗,未出嫁的姑娘从小就会带一根银钗,但成亲之后,新郎官第二天就要亲手把这根新娘子从小带到大的银钗砸断,以证明姑娘已经不再是黄花大闺女,而是有了男人的小媳妇,这根银钗其实就代表了姑娘的贞操。
我现在脑子乱哄哄的,根本没听进去,阿美怎么说我就怎么听着,几棍子就把板凳上的银钗给砸断了。
弄完之后,他们竟然又簇拥着把我拉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前面摆着一个木盆,木盆里盛满了水,紧接着就听阿美又说:“新郎官,下面就是第二件非做不可的事情咯,就是你要为新娘子梳头。”
“什么?梳头?为新娘子?”我现在有点回神了。
我一愣的功夫,周围的围观人群已经自主地让开了一条道路来,接下来的一幕,我立刻又看傻了眼。
在几名花乡少女的簇拥下,对面竟然走过来两个新娘子,而且,而且两个竟然都是苗苗
我还以为是自己又花了眼,可认认真真上上下下一打量,绝对不会错,真的是两个苗苗,而且,而且几乎一模一样,不管是长相、身形还是身上的打扮穿着,唯一不同的是,两个苗苗似乎都新扎了耳洞,但是一个扎的是左边的耳朵,另一个扎的是右边的耳朵。
显然,我并不是花了眼,也不是见了鬼,甚至昨晚喝多了之后见到的那一幕,也完全是真实的。
这时阿美在旁边朝我挑了挑眉,笑嘻嘻说:“新郎官,你不会连苗苗其实是孪生姐妹的事情都不知道吧?”
孪生姐妹!?
搞什么!这是搞什么?我脑子乱的就像是一团浆糊,但也忍不住的想起在很早之前,好像是确实苗苗有时候不大会打架,当时我只是感觉奇怪,谁想到会有俩苗苗,会有俩苗苗?!谁能想到这种事!
这他娘还真的是被老夏一语成谶了么,当初他乱点过鸳鸯谱,现在莫名其妙的就和苗苗成了新婚夫妇,而且一下就是两个苗苗,这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甚至我直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这竟然是真的,随后就又莫名其妙的继续跟花乡那些男女们喝起酒、唱起歌、跳起舞来,这一喝,就又迷迷糊糊的过了一天的时间,没想到我这么好的酒量竟然又喝的开始浑身打晃了,最后只能醉醺醺的被两个苗苗一左一右给架回了我们新婚的竹楼里。
从早上清醒的时候,我心里就一直没有任何的想法,我甚至都感觉自己有点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苗苗,俩苗苗,结婚了?我跟她们结婚了?那大长腿怎么办?俩苗苗,我怎么办?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妈的谁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