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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兄可见到那小女孩子模样?”
“真不好意思,那时我心情高兴,被她撞了也没在意。只是后来见到那小丫头一身白衣,撞了我之后向一边的绿衣同龄小丫头那跑了去?”
白衣?绿衣?两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我双眼望向窗外,想道“这样的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呀!是在哪里呢?”
马元见我痴痴地望着窗外,连连呼喊“徐兄,徐兄,你怎么了?”
我一惊,回过神来“哦,不,不好意思。方才想些事情,一时入迷。”又道“不知马兄来南昌所为何事?”
马元一听,两眼放光,胸背一挺,整个人好像变得高大了点。对我说“徐兄有所不知。小弟学文不成,学武也不成!后来,听老师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因此,我便以行走天下为已任,著一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游记之书。”
“马兄高材,如此定能名扬天下。”我又道“照马兄这么说你对这天下奇文轶事,消息怪闻都很精通了?”
“不敢,不敢。我对天下之事也只是略知一二。”我知道他这是客气谦虚的说法,不由对他大感兴趣,又问他“马兄谦虚,你行走天下,见识广博,不知可否向我说说天下大势呀?”
马元一听,神色一黯,叹气说“哎,现在我大天朝可谓是内忧外患,漏洞百出啊?”
“怎么说?”
马元放下筷子,正了正身子,开始了长篇大论“当今正德皇帝于十二年前即位。皇上他文治武功,无一不出类拔萃,历经七年精心图治终于使得天下百姓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可不想五年前突然搬出皇宫自封镇国公,建豹房,宿宣府,从此不再早朝。要不是被皇太后所逼,在天下人面前立下永不能离开京城的话,皇上他早就四出游历去了。因而他只能在豹房宣府广招美女,日日宣,莺歌燕舞,旦夕而伐,并将朝政大事交给太监刘金处理。
刘金此人为人阴险狡猾,一得权后把持朝政排除异己,将一个大好江山在短短五年内就搞得个乌烟瘴气。为了讨好皇上,于全国各地广收美女又为扩建豹房增收各地重税。现在终于惹得百姓怨声载道,民怨沸腾,天下离心。诸王震怒,其中以宁王为最,他打着‘除奸宦,清君测’的名义要连合诸王,逼皇上下旨诛除奸贼刘金。没想到被那太监刘金事先察之,先行向皇上进谗诬告宁王谋反。龙颜大怒,逼得宁王不得不反。此事天下人皆之,唯只是瞒了皇上一人而已。
最使人担心的是,我天朝边境各国蠢蠢欲动。蒙古小王子起兵攻信州;近日西域魔教也宣布要攻打中原武林各派;四川、云南吐司隐隐有不臣之心;北有罗斯国虎视眈眈;东北边高丽大军集结待命;更可气的是海外倭国屡犯我天朝南岸,沿海渔民苦不堪言啊!“
听了马元一番对天下之势磅礴大论,我心下震荡。在与世隔绝的逍遥谷里,只有大妈名玉儿有时会向我说说天下大势,可她所说也不过是十二年前的事了。如今方知这天下并不如我所看到的是一番太平景象,其中暗流之凶涌,波涛之惊人比武林争斗更是凶险百倍。
这样的话,妈妈她们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不要怪我,我只不过是长得像个大人的小孩子而已,现在最先想到的是自己的亲人而不是为天下担忧。
这一天,我都是与马元在房桌上度过的。听着他说天下,讲轶闻,各种奇谈怪论不绝于耳。大喜之下,玩心即起,对他说“马兄,你我兄弟一见如故,不如我们结拜为兄弟如何?”
“好”“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徐起今日结为兄弟,有福同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