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们玩了很久才回家,夜里十点,窗外的维也纳繁华绚丽,灯红酒绿。而这间房子,是属于他们两个人小世界。
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四目相对,脉脉含情。
“宋琳”
“张世清”
“宋琳”
“张世清”
“你有病啊。”宋琳捏着张世清的鼻子笑道。
“你说谁有病?”张世清将脸贴在宋琳的脸上。
“我说,你,有病。”宋琳一把推开张世清,然后哈哈大笑。
“再说,我要你再说。”张世清扑了上去,吻了宋琳......
第二天清晨,张世清还在熟睡,宋琳的手机在震动,她伸手在床头的柜子上摸到手机,然后揉了揉眼睛,才勉强睁开。
来自老白的短讯:十一点,佐罗咖啡屋一见,不要告诉世清,我有事给你说。
宋琳放下手机,转过身来看着熟睡的张世清,又想起老白适才发来的短讯,惊奇道:“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
“宋琳,我得去上班了。”张世清眯着眼突然坐起来,把宋琳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张世清穿着衣服,看宋琳神色不对,故而问道。
宋琳望着张世清的眼睛,极力掩饰自己的茫然无措,只能微笑着回答:“没,没事,妮娜叫我去逛商场。”
张世清穿好了衣服去洗手间洗漱,而此刻的宋琳躺在床上,望着桌上她送给张世清的一个吊坠。那是一枚白金戒指,上面刻着宋琳和张世清两个人名字的缩写。她本来还想再睡一会儿的,但此刻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这些年来,张世清忙于工作,对宋琳也是忽冷忽热,他们之间总有一层隔阂,说不清,道不明。她习惯了他的存在,也习惯了他不在。仿佛那些当初的美好与感觉,在时间的齿轮里被绞碎了,如梦幻泡影,只会时不时出现在梦里。
面前这个男人,对于宋琳而言,就像一件价值不菲的收藏品,弥足珍贵,但却始终没有温度。每当她需要他的时候,他仿佛总是在忙,这一忙就无休无止,转眼六年。
宋琳的内心是矛盾的,在与张世清的情感里,她分不清是深入骨髓的爱,还是自欺欺人的依赖。他像一盏灯,浑身散发着光热,却始终照不到宋琳的心底。
“我走了。”张世清推开门,离去。
张世清这一身笔挺的西装,自信的笑脸,是镌刻在宋琳心底最深的印象。他是那样优秀,以1700ml每小时的酒量,成为世界顶尖陪酒师。在他的世界里,酒精和水没有差别。可在宋琳的心里,他似酒令人醉,却也似水索然无味。
早上8:00,奥德赛张世清办公室内。张世清拿着老白那天拿来的协议书在看。
这时,老白带着一个女人走进办公室。
这个身穿职装,扎着马尾,金发碧眼,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女士,正是让娜。她是艾布特犯罪团伙的二把手,也是艾布特的干女儿。与其外称父女,实则与夫妻无二。
让娜有着天使般的脸庞,魔鬼般的身材,同时也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以及高级特工。
张世清虽不曾见过她,但看着迎面走来的女人,他已揣测的十有**。他望着面前的美女,笑脸相迎。
“老白,这位是......?”张世清问一旁的老白。
张先生,你好,我是jeanne(让娜)”让娜挡住老白,走到张世清面前,自我介绍。
“世清,让娜小姐是专程从美国飞来,来找你的,你们先聊着,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老白看了让娜一眼,又对着张世清说。
“让娜小姐,请坐!”张世清让让娜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又坐回自己的座位。他打量了一眼面前这个看似天真烂漫,模样可人的女人,虽知来者不善,但也只能强颜欢笑。
让娜看张世清一直看着自己,所以调侃道:“张先生,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张世清尴尬一笑,回答道:“没有,没有,我失礼了。只是,不知让娜小姐找我所为何事?”
“我是受艾布特先生的委托,眼下,我们有一桩生意,需要您的帮助,事先我们有联系过白先生。”让娜看了一眼张世清桌上的协议书,然后说明自己此来的目的。
“世界上这么多陪酒师团队,不知让娜小姐为什么偏偏选择我呢?”张世清望着沙发上坐着的让娜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