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床上不断想起这个女人,并且开始琢磨起她,偶尔还会有点龌龊的想法。
她应该是属于中性的性格,今天这样子看来她没有老公或者至少她老公没在这里住,我住这里一个多月了没见过她,说明她平时也不多出门,经济条件应该稍有点宽裕,还是个小女人,可以从她购买的零食品种和数量看出来。
平时生活比较有规律,一运动脸色就红润这点表明了她身体挺好,气血充盈。她是不是也在工厂打工呢?这点看不出来,从气质上看怎么也不像工厂里的务工女性,她有一种古典型的气质,还有点点高贵,这是与生俱来的,即使演员也难以尽数表现出来
夏天的骚动继续着,我不得不延续着从前的生活,在和她相识了两天后,我几乎忘了这个隔壁的邻居,独处的时光静谧得无以复加,慢慢地感觉出枯燥来,有时候躺在床上,偶尔会想起这个女人,我的床和她隔了仅是一堵墙,不知道她的床的位置是不是也跟我的位置一样。
那天晚上想到这一点,我突发奇想,把耳朵紧紧贴在墙壁上分辨她屋里的动静,这一贴上去不打紧,竟然让我听到了好多各种各样的声音,炒菜声,孩子的哭声,男人女人的说话声,洗麻将声,可我就是没听到她屋里的动静,或许是没能分辨出来吧。
这中间偶尔会在街上见到她,每次都是她一个人,我们也只是看似随意地打个招呼便过去了,可我每次见到她,心底都会翻起波澜,只是不能表现出来,我感觉得出来,她似乎也和我一样。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不断想起她,开始只是想见见她,后来成了我性幻想时的其中一员。每个人都会有性幻想,不管男人女人,而我,已经两年没有性生活了,在南方这个骚动的季节,气候无疑更增加了这方面的烦恼,我需要发泄,需要在发泄的时候有个被幻想的对象,于是几乎每隔两天我都要自己解决一次。
每次手紧紧抓着僵直的yīn茎时,就会把这些年遇见的几个主要的女人通通想一遍,2004年认识的她,2011年认识的冰,还有隔壁的她,想像着她脱光了衣服被我压在身下的娇喘声,我自己的喘息声也就越来越大,直到在幻想中的她的身体里把多余的能量全释放掉
七月的一个深夜,大概十二点多的时候,上梅林在城市的一角寂静的有些早,我躺在床上看新淘来的旧书康熙大帝,窗外已经少了很多喧哗的声音,很多人经历了一天的劳作,也都沉沉睡去,此刻的屋里,掉根针都听得见,静寂中隐隐有些声音传来,我仔细听的时候却没有了,停止了翻书的划页声,再仔细听,那声音又来了,就像一个人在硬板床上翻动身体时造出的吱呀声,不错,就是床的声音!
我赶紧把耳朵紧紧贴在墙壁上,声音竟然无比清晰了,而且因为夜深,几乎没有杂音,我清楚地听到女人压抑着的呻吟声,床体有节律的吱呀声,间或着男人与女人急促而简短的对话声,没一会儿,床体的吱呀声大作,接着隐约听到男人野兽般地低吼一声,一切安静了
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我觉得心里憋着一股愤怒,却不知怒从何来,突然间我从一个听故事的人变成了故事的主角,像寒风扫过的树叶,耷拉着脑袋,全身蒙着一层冰冷的霜雪,是因为她吗?难道我竟然爱上她?不可能的,除了那次累得要死的相识,后面从未交际,怎么可能!或许是我嫉妒,嫉妒那个压在她身上不知长啥鸟样的男人?
从那天起,再有偶遇,我便冷冷打个招呼就走了,看当时她的表情,应该很有些莫名,她的眼神,甚至还有些委屈,或许这种委屈也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其实我自己也感觉很莫名,为什么我会是这样一个态度?后来想明白了,这是一种由莫名的爱变成莫名的恨。也是一种自嘲。可是,我仍几乎每天想起她,每次把她当作性幻想的最后喷发的对象。
八月,南方的夏季似乎远远没有离开的迹象,只是天高了些,云淡了些,经历了在厂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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