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聊了没多少话,毕竟从前没在一起聊过,总得有些生疏的话题打开点局面。从片言断语里我知道了,她是四川人,家境蛮富裕,身边已有了个两岁大的孩子,这几年有了钱,老公开始赌博不思上进,他们便常吵架,她一气之下便来了深圳。
想着晾她老公几个月再说,谁知道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她便习惯了这种安静不受打扰的生活,暂时没有回去的打算,在这里也没有上班,开始倒是进了小厂,但不适应,毕竟在家里也娇养惯了,哪受得了这个苦(这是她的话,如果这叫苦的话),所以现在都没工作,整天就在附近逛逛,有时去公园独自坐坐,再不然看看这个城市里千姿百态的过往行人,也是一种乐趣。我当时猛的反应不过来,如果说她老公不在这里,那前几天夜里她房间里的呻吟声怎么解释?
当然,我无法去求证这个问题,只能从侧面打听。我问她的经济来源怎么办?
她说她离家走的时候拿了她负责保管的一个存折,里面还有三十多万元,在四川进火车站之前,她就把存折里的钱转到另一个银行里了,以防她老公在家里动什么手脚(不得不佩服女人的心思,这哪里是海底针?这是定海神铁!)。
我说那天见到你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吃饭,还以为是你老公(其实我压根都没看见,纯属瞎编,我只是想唬她一下),她的眼神有些闪烁飘忽,低头一声叹息,隐约有悲伤的气息薄薄地爬上她的脸庞,也许是一些让人伤神的事,不问也罢!
中间也说起过关于敲墙的事,她就嘻嘻地笑,说敲几声也没啥意义,因为她知道我听不懂,而她也肯定听不懂我回声的含义,所以,完全是瞎敲的,只要敲出声,引起我的注意就行。我问她那为什么我后来敲了十几下你不回敲了?她说当时把她弄糊涂了,以为我是在说的一句话,她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敲了
和她聊天的时候,我的一只手就没有离开过她的双乳,交替地揉着两只丰乳,提捏着两个乳头,另一只手整个盖在她的阴户上,她虽然不让我进去,但是可以用手。期间我不停用手指捏着她的阴蒂上下抖动,阴水流出来了,我再用手指涂满她整片外阴,偶尔手指会探进她的yīn道里,里面滚烫如火,温滑异常,后来她说话也不清楚了,而我听得也不清楚了,我俩的呼吸再一次急促起来,她的阴液再一次泛滥开,比最开始时流的更多,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聊天,我已经把yīn茎插入了她两腿之间,还像上次一样紧贴着她的大阴唇用力摩擦,越磨越湿滑,她和我的阴毛已被她的润滑液弄湿了一大片。
太滑了,以至于我无法分辨自己的yīn茎是在yīn道里还是在两条丰腿之间,随着我抽chā的越来越快,她的呻吟声再度升级,突然,我的yīn茎进入了一个很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环境里,那种温暖和滑腻是世上任何感官刺激都无可比拟的,而今天,这里面是滚烫的,我的yīn茎在那一瞬间就像插入了一盆开水里,滚烫却不受伤
我停了下来,仔细体会那久违的感觉,仅仅是两秒钟,她反应过来了“啊”的一声推开我,我的yīn茎顺势也被迫抽离出来,她迅速坐起来,依然是夹紧着双腿,满脸的微愠之色:“你干嘛呀!怎么能这样!”说着便开始穿衣服,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时间,怎么了?难道她的底线竟然这么牢固?
我仅仅是插进去才不到两秒钟啊!我光着身子垂头丧气地坐在床边,她已经飞快地穿好了衣服,可能是愧疚于刚才对我的态度吧,她又讨好似地笑了笑,一下子坐在我大腿上,而我的yīn茎还傲立着,隔着睡裤顶着她下面的门户入口处,甚至已经连带着睡裤顶进去了一些,她搂着我脖子说:“别生气啦,我只是还没准备好,我们先这样在一起好不好?”我不置可否,无奈地苦笑着答应了一声。
就这样,我俩算是开始了,这个开头很麻缠人,也让人痛苦,毕竟这种事都不会有结果,注定结局也是痛苦的,遥相呼应后就成了轮回,宿命里的东西,任谁也无法改变。这一点,她知道,我也知道。可我真的没猜对结局,甚至这个结局成为了我一生的转折点。
第二天,我下班回到家,临开门的时候我看了看她的房门,我故意把钥匙弄得很大声,期望那边有所回应,可冷冷的不见任何动静,关了门,洗了澡,躺在床上,耳朵紧贴着墙壁听她房间的声音,上午这会儿还是蛮静的,可也听不到什么声音,因为前一天没发泄出来,今天我在洗澡的时候撸了一把,这次的幻想对象从头到尾就只有晴一个人,最后狂喷出来的时候,我在卫生间里像那个男人一样低吼起来!有点困了,睡吧!
“叮叮”不知多少声才把我弄醒,是晴,我登时没了睡意,爬起来拿着螺丝刀就回敲,晴听我有了反应,又回应了两声,继而,我听到了敲门声。无暇思考,我旋风般地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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