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居炮台山多年,虽然并不豪华,但到底有个家。
三房两厅,就近地铁,交通方便,上馆子吃亦多选择。
我在超市胡乱买了些香蕉、甜橙、即食面就返家,累得很,不知是否双腿过份分张,大腿内则酸软得很。
正欲走进升降机大堂,大军突然出现。
“我等你许久了,为何这么迟?”
“你等我干吗?有重要事?”
“难道要有重要事才可找你?我想见你,你不感动吗?”
“噢!拜托,别来这套,要不到我家坐坐,事先声明,只是坐,ok?”
“ok,当然ok!”进了门,东西尚未放下,大军已搂着我,反复的搓弄着我的乳头,这是我另一敏感部位。
大军早已对我的死穴掌握得一清二楚,他慢慢的脱去我的衬衣,用前齿轻轻咬着巳变得挺凸的菩蕾,我浑身酥软,不绝地呻吟。
本来今天巳给小东弄得很够,但大军是调情老手,不像小伙子的横冲直撞,我很快便投降。
“来,给我欣赏菊穴,不见许久了,看看是否娇艳如昔!”大军将我抱在床上,我个子不小,有一米七八,亦是运动员身裁,朋友都说我像唐文龙,也不瘦吧!但大军就亳不废劲地将我抱起,他的确壮。
虽然不高,但浑身是肌肉,仿若雕刻的石像,肌理分明。
他与小东是一强烈对比。
前者高挑白晢,虽然强壮,但都是自然运动锻炼出来,而后者黝黑肉厚,粗犷得惊人。
光是那胸肌及巨臂,走在街上总成途人焦点他觧去我的皮带,脱去我的长裤,再将我反转身。
他喜欢慢慢的脱下我的内裤,让屁股在他近距离视线下展现。
“啊,泰利,你真是尤物,你的浑圆屁股美得令人爱不释手,我要咬咬”
“啊啊好痛痛啊好舒服啊”大军再双手掰开我的两团股肉,一股脑儿转进股隙中,又舐又吻又咬。
他用舌头舐着那花心,不断的挑动我的神经,又用食指缓缓插进我的菊穴中。
“咦!这么滑潺潺,这么松软的,你今天用过么?”
“没有,上班嘛,那有时间!”虽则两方订明各不相干,但亦不想他知道今天与小东的事,男人都爱吃醋,尤其是大军。
但这又岂能骗他此等老手,他用三只手指往我穴洞不住的弄,似要将小东今天连射三次的精液一一弄出。
我气喘如牛,痒得我左翻右覆,尽量将屁胀扩“你这婊子,真的欠干,趁我不在勾三搭四,今晚我定要好好教训你。”大军脱去一身衣服,像一只大猩猩,他的阳jù特粗,像手腕般粗幼,我第一次就给他操得流血,但从此亦给他操得翻不了身。
可是他并没有实时上我,他在背包中取出一条麻绳,将它缚在我左右脚上,将腿分开,用枕头垫起臀部,然后将我覆起,每边脚颗系在床头左右。
此时我已无反抗之力,屁眼完全外露,只想排出小东的精液。
大军再在背包中取出一条假阳jù,很粗很长的阳jù。
他涂了些ky就直捣我的菊穴。
太大了,我涨得高声呼喊。
“呀,大军,你想弄死我么,呀,太大了,我受不了,求你放过我,呀”大军并不理会我的呼喊,只是专心的将整条阳jù捣入我的洞中。
好不容易三十厘米完全放进去了,我差点晕倒,跟着他按下按扭,那假阳jù竟然变作震荡器,它不住的震,一阵一阵的酥麻震到我的胸口。
大军意尤未足,用两个夹子夹着我的奶头,我已分不清是痛还是乐,只是呻吟,大力大力的呻吟不知过了多少时侯,大军将假阳jù取出,我以为游戏结束,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他的粗茎,他打地基般的将大吊捣入我的菊穴,今天实在已虚耗过度,我已放弃挣扎,任由大军将怒气打进我体内,终于一阵抽搐,一股浓精又射进穴的深处,大军将我松缚时,我已不知人间何世,半梦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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