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也被穗高拉靠近着,他的性器彷佛刺穿透也的全身似的使他浑身战栗不已,而穗高从后方将透也抱住,柔声问他“这样可以吗?”
“很好”透也沉浸在性爱中,口齿不清地回着。
“哎呀呜呜那里碰到了啦好棒!”
“你自己抽动看看!”
穗高的手贴着透也的,并将他拉至自己的下肢,透也便听话地自慰起来。
“哇哇!”穗高不由得轻轻呼出一声。
他的美声让透也醉得无法自拔。
散乱的精液把透也的双手早已弄得脏兮兮,且全身是汗,室内弥漫着淫靡气氲。
“唔啊啊哦哦”穗高用他粗又硬的那话儿,搅翻透也柔嫩的内壁中间,让透也的腰上下地动着,且忘情地抽动着他的宝贝。
“完了我会叫出声音!”
“你不想叫出来吗?”穗高用手指挖起四散的精液,让透也含住嘴里。
“晤晤呼”
“我在吻你时,你才可以射精!”
在穗高的抽动及深情热吻下,透也达到无以言喻的欢乐境界。
“还是先冲个澡好吧?”
“唔”透也竭尽力气回答穗高,并无力地把脚放下。然后红着脸走向浴室。
听着浴室传来冲洗的水流声,穗高托着腮想心事。
他想问透也床单放哪儿?又懒得走近浴室。
穗高打开衣柜并未找着,很自然地往床底下瞧,果然从抽屉中发现有几套床单。
穗高用很不熟练的动作换着床单,并将肮脏的床单卷起来,然后找起洗衣机。但洗衣机可能是放在浴室吧。穗高觉得这一切对他都很陌生。在上高中之前,穗高所住的房子都很大,后来父母因车祸双双过世,留下莫大的遗产与豪宅给他,他嫌烦放置着不管。后来他就与所有的亲戚断绝,只身迁至市内的公寓。现在所住的滨离宫之房子,已堪称舒适。
穗高拿眼瞧瞧透也的新居。
他怎么都觉得,透也租这房子太窄太小了。
未久,透也便从浴室出来,有可能经过热水冲洗,脸颊红通通、眼眸红润醉人。
“你还好吧?”
“对不起,我”
“你如果觉得不舒服,可以躺下来。”听穗高这么一说,透也便不客气地躲进被子里。
“老师,你可以喝些香槟及白葡萄酒,也有啤酒”
“那我要啤酒。”
穗高打开冰箱,把啤酒与透也做好的沙拉拿出来,然后在杯子上倒些啤酒。
“实在不好意思。”透也沙哑着嗓音道。
“你为什么向我道歉?”与透也热切的眼眸相遇,他那看着人双眼一眨也不眨的神态,令人情不自禁地被他迷惑。穗高在透也面前,经常也是失控。
“你今天好难得来我这里”透也为自己未尽主人之谊而抱憾。
穗高微启着唇微笑,在未认识透也之前的自己,过着不切实际的生活。
“你别说傻话。”
在隔墙有耳下,透也仍忍耐着与穗高寻鱼水之欢。
让穗高感到雀跃。
“我可以吃这个吗?”唇角溢着笑的穗高,拿起一片烤面包啃了起来。
“很好吃。”烤面包虽已不再酥酥脆脆的,但(碧波荡漾录入)想起这些都是透也为自己准备的,咀嚼起来也美味无比。
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透也,穗高问他“你要喝些什么吗?”
“不我不想。”
“好。”穗高又发现到放在桌上的蔷薇而起身。在找不着花瓶下,他把那些放在装了水的锅子,再回到桌子边。
他注意到透也在吹气。
“又怎么了?”
“早和道买个花瓶回来。”透也没想得这么周到。
“应该一起买回来,我还以为本来就有。”
“单身男人怎么需要花瓶?”穗高向着透也靠近,他知道透也已有几分睡意,所以对他说。
“你可以睡一会儿。”有什么话留待明天再说。
此刻透也最需要的,莫过于睡眠。
再说,导致透也身心如此疲倦的,也是穗高自己,他能不体恤一点吗?
透也在安心中阖上重重的眼皮。
他看起来是那么地安详。穗高完全未预料,自己会有相同的感受。
他伸出手抚笋透也,透也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再次陷入深眠中。
穗高欣赏着心爱的人儿的睡颜。
“那么你可有想到,在特辑中要放些什么内容?”在编辑会议中被打断了话,透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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