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几乎没有交集,毕竟平日里的时间都用来笼络恩客了。
可自打陈磊躲了近来,不但不用辛苦地四处找人肏自己,还有人大把大把的给自己钱,她似乎也开始飘飘然起来,觉得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的妓女,总算是苦尽甘来了,等送走了这个小子,自己的钱也攒的差不多了,再也不用受房东金左脚那个死瘸子的气了,老娘马上就搬走,还要在屋子正中央的地板上舒舒服服的给你留下点便便!
谁知打发闲暇时间看了一会儿的电视,却让她胆战心惊,原来自己藏的这个男人是个杀人犯!
女人是天生的演员,更何况是做了几十年妓女的女人,其演技简直能在奥斯卡称后。
于兰不动声色的在陈磊的饭菜里加了大剂量的安眠药,才吃过午饭,陈磊就昏昏然的睡了过去。
于兰在陈磊的包里一通翻弄,现金足足还有两万多,全部塞进自己的皮包,然后她小心的锁上了门,一路小跑着出去了。
滚滚的雷声如同打在张蕾的心间,让她心神不宁。
恐惧、不安、悔恨、焦虑。
数之不尽的负面情绪不停的袭扰着她。
卧室的大床上一片狼藉,经历了大大小小十几次高潮的张蕾软绵绵的躺在湿漉漉的床单上,身边堆满了各种成人用品。
快感,快感,一停下来,一失去快感,自己就要疯掉了。
那种恐惧,那种不安,仿佛随时要吞掉她的洪水猛兽,只有在肉欲中沉沦的时候,才能短暂的忘记。
她的手指轻轻的触碰阴唇,就猛地一缩手。
红肿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充血摩擦,钻心的疼。
但是和心中的恐惧比起来,肉体上的疼痛算什么?
张蕾从身边抄起一直电动阳jù。
天蓝色的橡胶棒身上有着一颗颗半圆形的颗粒状突起,打开电源后,橡胶棒身中的彩灯不停的闪烁,将电动阳jù染成各种不同的颜色,伴随着电动马达嗡嗡的响声,丑陋的塑胶阳jù剧烈的扭动起来。
张蕾伸出红嫩的舌头,在棒身上来回的舔舐,香舌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一条口水的痕迹,等口水把电动阳jù全部润湿,她分开自己的双腿,将阳jù用力的插了进去。
紧闭着房门和窗帘的昏暗卧室里,再次飘荡起张蕾诱人的呻吟声。
屋外的大雨下得烦人,酒店的客房里,四个男人围拢着一个女人正在打着升级。
黄毛和老大一伙,二狗子和老三一伙。
林茜赤裸着身子,脖子上拴着狗链,被绑在凳子的扶手上,身上只穿着黑色的长筒丝袜,双膝跪倒,双手撑在地上,屁股用力撅起和后背成一条直线,充当着牌桌。
她的后背上和屁股上堆放着四个男人之前出过的牌。
二狗子坐在林茜面前的位置,yīn茎深深的插在林茜的嘴巴里,林茜的小嘴不停的发出哧溜哧溜的吮吸声,不住的呻吟着。
林茜身后,和二狗子搭档的老三,大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看着手里的牌,思量着该出哪张,胯下的yīn茎伴随着水声啪啪啪的撞进林茜的引道里,撞得她雪白的大屁股荡起一波一波的肉浪,身体一耸一耸的,几张牌都掉到了地上。
老三用力拍了一把林茜的屁股,在白皙肥嫩的臀瓣上留下一个红手印,教训道:“肏,给老子趴好,你现在是桌子知道吗?对哦!”而坐在林茜身体两边椅子上的老大和黄毛也是高跷着yīn茎,却是一脸的沮丧样。
老大狠狠的捏了一把林茜的乳头,说:“真他妈的倒霉,黄毛,我跟你一伙就是个失误。”
黄毛不乐意了:“大哥,打升级这玩意,看配合的,您也不能老赖我啊,要不你上。”
“哈哈,老三,咱俩可稳扎稳打。”二狗子嘿嘿一笑,说:“从开始打,我俩可就一直赢,我俩肏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是不是你们二位让着我们呢。”
“就是就是。”老三把一条小龙用力甩在林茜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说:“我跟二狗子都射了两炮了,再打下去,我俩都要没子弹了。”
客房的房门被敲响,老大郁闷的回头问:“谁啊?”
“警察临检!开门!”
屋外的人语气很横。
“肏,坏了,快收拾。”
“怕什么,现在咱跟警察是一家。”
“去你妈的,老三,别他妈干了先。”
房门再次被敲响:“快点开门!”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耐烦。
老大一遍光着屁股套上牛仔裤,一遍对着门口喊:“来了来了。”
房门打开,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走进了客房,未收一个高个子的看了看无力的四个男人,以及刚刚才被胡乱套上一件连衣裙的林茜。
林茜发硬的乳头在连衣裙的胸部清晰可变,嘴唇边的一抹白色浆液还没来得及擦掉,小脸红扑扑的,害怕yīn道里的精液留到地上,她的双腿用力的夹紧。
“警察临检,配合一下,把身份证拿出来。”
看到警察出现在眼前,林茜几乎就要开口求救,身后的老三却一把撩起她的裙子,打开牛仔裤的拉链,挺着yīn茎就那么站着干起林茜来。
“警察同志,是这样的”老大嘿嘿一笑,凑上前去和为首的警察几句耳语。
那个警察眨么眨么眼睛看了林茜两眼嘿嘿一笑,说:“成,这就好办了,不过你们也收敛点,毕竟这地方人多眼杂不是?”
他走上前,抓住林茜连衣裙的一侧肩带,拉了下来,伴随着林茜的尖叫,里面那丰满的双峰露了出来。
一双大手在林茜的乳房上摸了两把,看着林茜喘着粗气,羞红的小脸,警官笑了笑说:“肏,够骚的啊,费了不少劲才搞来的吧。”
“那是,这娘们可是个极品,要不哥几个爽过再走?”
“不了,今天还有任务。”为首的警察摆了摆手。
“那就不耽误各位了,等有时间我安排诸位出来好好爽爽。”老大笑着说。
“好说,好说。”为首的警察一挥手,几个警察便鱼贯而出。
管好房门,老大上去一脚踹飞了老三,骂道:“老三你个种驴,就他妈知道肏,也不知道敬老。”
说着掏出yīn茎,伴随着林茜的尖叫,插进了她的身体。
冰凉的雨水浇在林诺的小脸上,轰鸣的雷声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背着她的女医生踉跄着栽倒在路边,朦胧中她被摔倒的疼痛弄醒。
“小安。”她喃呢着睁开眼睛,却看见她苍白的脸。
“陆小安呢?”她询问,她却没有回答。
“我他妈问你陆小安呢?”她一脚踢在她受枪伤的肩头,她再次栽倒在水洼里。
“顾不上他了。”女医生喘着粗气。
“去你妈的!我他妈才应该把你扔在那!”
林诺气冲冲的辨认着方位,想要寻找回去的路。
“你不能回去。”女医生喘着粗气站起身,一把拉住了她:“他是凭借自己的意志挡在那里的,记得吗,他叫你快滚,就是为了让你活命!我们现在返回去就是叫他白做牺牲!”
女医生的话仿佛抽走了林诺所有的力气,她颓然的瘫倒在地上,放声痛哭。
几分钟之后才猛然对着她们逃命来时的方向大声大喊着:“陆小安!给老娘活下去!你的命是我的!”
“我们走吧。”
外面下着大雨,辖区派出所里,格外的冷清,值班的民警小王正惬意的趴在桌子上打着呼噜。
被敲门声吵醒,小王用手手背擦了擦嘴边的口水,说:“请进。”
近来的是一个四十多 岁的女人,风韵犹存的脸上浓妆艳抹,走形的身材略显臃肿,风骚的穿着一件紧身低胸短裙,胸前一双巨乳抵不过时间的力量和地心引力的作用开始下垂。
“于大姐,有事啊?”小王看来的是于兰,开口问道。
这个于兰是做什么的,小王心里有数,几乎所有管片的民警都知道,这个于兰是个暗娼,用现在时髦的说法,叫楼凤。
不过这个世界就那么回事,于兰平时也没少孝敬这群小警察,花了不少钱疏通关系,所以当于兰和她那个蹩脚的房东金左脚闹起矛盾的时候,警察们还都是睁一眼闭一眼的帮着于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