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后,嘟着嘴对我娇笑了下。仿佛一点都不在意,不在意旁边那女的手中的蓝色妖鸡。
我拉着可可快步走出花店。
可可左手捧着花,右手则拎了她事先买好的大蛋糕,一路上欢蹦乱跳的带着我去了间茶室,旁若无人的拆开蛋糕,插上六根蜡烛。点燃。
蛋糕上写着:ak,我爱你——你亲爱的可可。
“老公啊,你知道为什么要插六根蜡烛吗?”可可双手托着下巴,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心里感动异常。
“傻瓜,庆祝我们恋爱六个月。”可可用手敲了敲我的头,极不满意我的回答。
我说不出话来,心里最柔软的那块地方被扎了一下。
我一把搂过她。
我们放肆的接吻。仿佛这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
直到服务员过来说,这里不许点蜡烛。我们才彼此分开,大口喘气。
有时候,感动就在瞬间,只为你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我,就会拼尽全力,为你做任何事情和可可恋爱已半年有余,个中甜蜜与开心麻痹着我清醒的头脑。
这期间,毛毛给我来了几个电话,说好些日子没聚了,哥几个都挺想我的,怀念我们当初*三剑客共闯江湖,举枪亮贱的壮举。还开玩笑的问我在学校有没有什么想抽,自己又不方便动手的人,说他们最近手痒,想找个人练练。
我笑骂了通,说最近忙着搞论文,最后一学期也有好些日子要忙的。我说过些日子会带个妞给他看看。
他说好。
毛毛这家伙好象总是很空闲,三天中有两天迷醉于夜生活,我倒现在也不知道这厮是干什么工作的,他的时间精力似乎可以无所顾及的消耗挥霍。每次问他是干哪个行当的,他总是嘿嘿淫笑,敷衍过去。几次之后,我也就不问了,懒的问。
这当中也有几个酒吧女来过电话,大意就为了那事儿,或者是说很久没有聊了,一起吃个饭之类的,都让我婉言给拒了,并暗示以后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了。老子已经退出江湖不当剑客很多年,那些助人为乐,扶困济贫,为人民服务的事儿我已委托同门师兄弟毛毛和刚子继承,并发扬光大下去,有什么需要可以找他们。甚至我还报了他们的电话号码。
对于酒吧女,我没有半点瞧不起的意思。但彼此也绝称不上好朋友,好伙伴什么的。我们只是交易关系,就象追逐利益的无良商人一样。不同的是,我们所追逐的是刺激,我们所排遣的是寂寞。
我爱可可,不想落下任何以后可能横生枝节的口实。所以,以后,和她们还是少来往。
我突发奇想,买了一条520(香烟)。
两天之内,抽光。即使是女烟,很淡,但是两天抽光一条,仍旧叫我有了想吐的感觉。
我准备用抽完的烟屁股拼凑成大大的心形,送给她。
寝室被我搞得更加乌烟瘴气,时至冬天,我们寝室却不得不开着窗门散去烟味。刚子和我一寝室,和其他两人关系也尚可。他们和刚子一致认为我脑子出了问题,要完成这幼稚的壮举。他们曾提出来,帮我抽,然后把烟屁股留给我。或者索性掰去烟身,光留下烟尾,拼凑个差不多的就可以了。我拒绝了。
以前听觉着别人为了什么狗屁的爱情,干了什么什么事儿,我都会嗤之以鼻,然后吐出来两个字,幼稚!而现在刚子他们说我脑子有病的时候,我则会哈哈一笑,然后对他们说,烂货,你懂么?爱情,你懂么?颇有些阿q的味道。
当我把520烟屁股做的大号鸡心送给可可的时候,她很感动。
她看着我说,呵呵,老公好傻。眼睛里闪烁着动人的光彩。
为她,我觉得值,但我知道我做的远远不够。没有物质的保障,她不可能幸福。我不比刚子,他家有钱,可以随意糟蹋。他家如果是奥迪奔驰,那我家就是自行车脚踏车。他家如果是电视机,那我家就是收音机。
前一次那个远赴他国的女人已经给我了个教训——门当户对!
其实很多时候,我觉得爱情是不对等的。当双方家底相差太大,爱情就会变得别有用心。好比榜款,其实没有,双方是真心相爱,但条件悬殊太大,终会难逃悠悠之口。又或者如同我,玲子(我前一个女朋友的名字)并没有家底殷实的让我高不可攀,可仍旧分手了。
爱情是存在的,但抗不过现实。
时代在进步,自行车却永远不可能跑过奥迪奔驰,而收音机也不可能创造收视率。
可可家条件不错,但我从没敢多问。但还是从只言片语中得知,她家有部车,她家请保姆,她家住在市中心的繁华地区。
我不想让她觉得我看中她家的条件才会讨好她,迁就她。所以,我从不去过问她家的条件。例如,你家开的什么车?你家房子几平米?等等。
我在小心翼翼的维护这段感情。
可可也没问过我家情况,除非我主动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