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备的春丽身体失去支撑,屄口准确地套上阳jù,一戳到底,全身的重量使guī头穿透了子宫颈,重重撞进子宫里,痛得她一边失声尖叫,一边夹紧双腿,好把身体拔起来。
吉斯只觉得胯下一热,guī头突然间挤进了一个又小又窄,弹性十足的肉壶里。
他咬紧牙关,忍住瞬间射精的冲动,两手不自觉地用力拧住了春丽的乳头。
可怜的女孩才刚刚忍痛把男人的肉棒从子宫里拔出来,胸口突然的剧痛让她跨部一松,两腿一软,再次重重坐了下去。
阳jù才刚刚脱出狭小的肉壶,就再次被吸了回去,温暖柔软的肉屄包裹着,好像一张小嘴一嘬一嘬地吮吸着尿道口。吉斯再也忍不住,精液一股一股不受控制地喷射进女人的子宫里。
春丽遭受连续两次的剧痛摧残,惨叫了一声就哑了,张着嘴倒抽冷气,叫都叫不出来。大颗的泪珠滚落面颊,下体的痛楚退却后,迎来的是令人疯狂的高潮快感和精液喷射的火热冲刷,中国女人只觉得屄心深处一酸,淫精就唏唏溜溜地泻了出来。
“这么快就丢了?真是的!”
舞娇笑着,挥起手掌抽打着春丽丰满的臀部。
两个女人都知道,不知火舞才是吉斯的心头肉,地位也更高。这一方面是因为舞和吉斯是老对头,与吉斯的犯罪组织针锋相对斗争已久,如今沦为女奴,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和报复感;另一方面她被完全驯服后,格斗家的坚韧已经难见踪影,她很会以肉体取悦吉斯,不像春丽那么害羞,骨子里还总有一丝难以磨灭的桀骜不驯。
吉斯·霍华德明令不知火舞是他的专属物品,其他人都不能碰,至少目前来说是这样。而春丽就被迫作为款待组织贵客的性礼品,替组织打通关节,拓展势力,甚至利用她的身手在床上替组织除去潜在的对手。
有的时候,她也作为奖励,赏赐给立功的手下们,结果往往是被不停地轮奸和凌辱一天一夜。在毒品的刺激下,肚子里被灌得满满的,下身的两个洞也合不拢地喷着混着血迹的精液,浑身上下白浊不堪的她还像母狗一样,拖着被摧残得有气无力的身体,爬着乞求别人继续用又粗又长的屌肏穿她红肿不堪的小屄。
近来随着吉斯·霍华德喜欢上同时玩弄两个女人,春丽必须尽量讨好她的主人,才能尽可能地留在吉斯身边,以摆脱被反覆轮奸或者注射毒品的噩运。
吉斯·霍华德满意地长啸一声,翻身坐起来,两手卡住春丽的纤腰,把还沉浸在高潮之中的女人像拎小鸡一样提了起来。射精后的阳jù稍稍萎缩,但还是深陷在女人体内。男人一边把阳jù缓缓拔出来,一边把春丽翻了个身,面对她的后背。yīn茎一边旋转一边拧出了yīn道,本来就不堪消受的春丽“咿咿啊啊”地哀吟,屄口处淌出的精液嘀嗒嘀嗒落在躺椅的黑色皮革上,白色的混浊斑点格外扎眼。
不知火舞满不在乎地躺倒在躺椅上,自己两手分开大腿,淫荡地微笑着。吉斯·霍华德把抱在怀里的春丽往躺椅上一扔,措手不及的女孩跌落到不知火舞身上,胸部压住对方的小腹,两腿屈膝分跨日本女孩的头部两侧。两个女孩成69姿势。
吉斯从身后把再度坚挺的yīn茎插进春丽的阴户,而不知火舞则识趣得从下方舔弄他的阴囊,舌头挑逗着卵蛋,让他的肉棒又更加坚硬了几分。吉斯·霍华德拉住春丽的双臂,迫使她折腰探身,脑袋自然地垂到舞的两腿之间。春丽明白她该做些什么,于是伸出香舌,轻轻舔着不知火舞的私处。
“呃哼唉哟轻轻一点吧,不要这么激烈啊要坏掉了让你插穿了啊啊死了要死了”
吉斯的跨部一挺一挺地撞击着春丽的臀肉,guī头在yīn道里来回出入,插得女孩不时发出哀婉的呻吟,肉屄里也一阵紧似一阵。喷溅而出的蜜液打湿了身下不知火舞的脸颊和乳房,接下来的高潮和精液喷发把白色的液滴撒播到脸上和胸前到处都是。
“谢谢谢主人”
高潮后的春丽瘫软在不知火舞身上,勉强从口中吐出这么几个字。高潮的余韵充斥了她的大脑,甚至连吉斯的阳jù从身体里抽出去也没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