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一脸疲惫地来到我旁边,把病例夹往桌子上一扔,整个人随即瘫到了座椅里。“你以为催眠一个人很轻松吧?”他斜着眼问我。
“小说和电影里至少是。”我诚实地回答。
萧君不住冷笑:“没有哪部电影会花将近一个半小时来重现催眠实况的。我已经催眠了芮萤五次,前几次的时间比这个还长,要不然也不会达到今天的效果。”
我递给他一包纸巾,让他擦擦额头的汗珠。
“知道为什么不想教你催眠了吧?催眠其实是一场斗智。你要用你的精神压住对方,让她对你产生绝对的信任和依赖。你还要在短时间内找到她潜意识的缺口,迅速组织语言,用物件能听懂的逻辑进行诱导。就像你平时编写程式一样。”
“编程?”
“是的,人类的思维也是可以‘编程’的。海外有很多‘编程’(re-programme)的高手和组织。最着名的恐怕就是illuminati光照会了。”
“光照会?”我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其实早年二战的时候,德国纳粹就利用过‘编程’技术蛊惑大众。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内地的大部分青年都被集体‘编程’。就算是现在,美国的fbi还有 ia,前苏联的克格勃都有秘密的实施和研究mind ontrol精神控制的机构。”
“那只是传闻”
“传闻么?”萧君扭了扭脖颈“看了今天的实况催眠,你还认为那只是传闻?”
我尴尬地笑笑,随手拿起那份病例看了起来。这哪里算的上是病例啊,完全就是一出拙劣到极点的催眠意淫短篇,内容无非就是一个邪恶的反角将水手月亮洗脑后行鱼水之欢而已。
“知道我刚才为什么笑得很无奈了吧?”萧君说。
“这是什么?”
“这是一份script。”萧君叉着双手说“也就是主顾提供的自己的催眠幻想。我根据这份s ript为‘货’编写催眠后暗示指令,而‘收货人’会在预约的时间来‘提货’,满足自己的淫欲。”
我裤裆里的那话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我急切地想看到钱老板是如何洗脑水手月亮的。
“你很快就能够欣赏了,虽然可能不如想像刺激。”萧君仿佛洞穿了我的想法一般,静静地说道。
我点点头,丝毫不奇怪他能看穿我的欲望。
“对了,”萧君说道“你的第二项工作就是改写刚才的录音。”
“改写音频?”
“是的,像我这样‘正规’的催眠治疗诊所都要提供催眠实况录音,供患者日后回顾。其实主要的目的是防止所谓的‘催眠迷奸’。”
我心领神会地莞尔一笑,这类题材的作品我是很喜欢的。
“今天的录音连同前几次的录音都要压录成光碟,在疗程结束的时候交给芮萤。”萧君说“你的任务就是利用自己的技术将芮萤的声音提取出来,然后按照我提供的剧本重新录制。这样光碟里的录音就会变成很普通很专业的催眠治疗,而‘催眠奴化’的部分只会在你,我,雅蓉还有那个钱老板的记忆中保留。”
“这虽然很保险,”我置疑道“但是你不怕主顾走漏风声?”
“哼,来我这里的主顾都是多少有点地位的人,几乎遍布这个城市的所有领域。他们不会蠢到向别人炫耀的,毕竟这些人明白口头之快没地位重要。况且”萧君坏坏地凝视着我“你的第三项工作就是保证他们闭嘴。”
“那是什么?”
萧君按下了遥控器,桌上的一个监视器亮了起来,画面中芮萤身着水手服,坐在一把怪异的椅子中,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她的双臂平放在扶手上,手腕处卡在一个金属箍中,她的双脚并拢,脚踝处也卡着磨砂的黑金色项圈。整个座椅不时闪烁着跳动的红绿光芒,像极了科幻片中的洗脑座椅。
“我们名义上会为主顾提供视频服务,将这段令他们难忘的经历拍下来。
有些主顾还会要求将视频中的背景换成他们希望的样子。你的工作就是应他们的要求修改这些视频,当然这对你来说不是难事。然而实际上,这是我们故意留下的视频证据。将来如果哪个主顾想反咬一口的话,我们也有武器反击。”
“你真的很邪恶。”我半开玩笑地说。
萧君没有笑,反倒是一脸世故地说:“我们活在现实中,所以还是现实一点好。”
这时候电铃响了起来。“萧医师,钱子强先生已经到了。”
“辛苦了,雅蓉,让他来治疗室吧。”
萧君整整发型,又换上了庄严的医师扮相,他来到隔壁,和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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