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欠爹娘来疼,在大房子里靠着老管家的照顾长大,除了老管家之外,没人疼过他、在意他,都欠人爱了,怎会知道爱人?哪里来的一生至爱?发匿名信的人肯定很无聊!
不过,刚好碰到他也很无聊,才回台湾,什么状况都还没办法掌控,才会闲着没事来这里揍热闹。
但,这条公路的另一头的确有他跃跃欲试的猎物,所谓的“一生至爱”是在指她吗?
安至昕的唇边勾勒着淡淡的微勾,心里抱以无限期待。
“我说少爷啊!你打算在这里吹多久的海风啊?”汪凯瑞伸了个懒腰,哦!
跑车比床还难睡
真不知这家伙在想什么,冷气室不待,跑到外头风吹日晒很爽吗?
“我也不知道,抽完这根烟再说吧!”白了没耐心的好友一眼。
什么叫兄弟?需要他帮忙的时候,他偏偏袖手旁观,这就叫兄弟吗?呿!
还亏他们在美国落难时老和在一起念书喝酒,哼!晒个太阳就碎碎念,算什么拜把?
“唉!好好一个下午被你拖到这里来”汪凯瑞继续白目地抱怨,丝毫不把安至昕的不爽看在眼底。
“你才婆婆妈妈咧”正想开战时,安至昕突然看到一辆红色的轿车以着失速的速度往这边开过来。
“靠!这是怎样?”汪凯瑞赶忙撑起身子,因为他也发现不对劲了。
“不知道。”
在晴空万里、鸟雀无声的状况下,轿车以失控的速度开过他们面前,然后冲过公路的栅栏,掉进海里。
“天哪!”汪凯瑞目瞪口呆。
“帮我看着,我去救人!”安至昕二话不说,脱了衣服,人就跟着往车子驶过的路径跑。
“干!这么神准?特地来看车祸的啊?”目送安至昕的背影,汪凯瑞只能做出这个结论。
不知道车子里有什么人就是了
“唔”邵德媛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她睁开眼,感觉头有点沉重,而且不知自己置身何处。
陌生的房间里,光洁明亮,但却不是她熟悉的摆饰。
这里,到底是哪里呢?
从巨大的穿衣镜里看到自己头上缠着纱布,她好象受伤了,脑中似乎有些破碎的画面,体内也残留着对疼痛的记忆
“你从不知道我想做的不只是朋友”一个清脆的嗓音哼着流行歌曲,推开门走进来。
“请问”邵德媛开口。
“啊,你醒了!”正在整理房间的女佣看见邵德媛醒了,丢下手中的扫把,转身就跑。
虚弱的邵德媛看着她的背影,不了解发生了什么事,需要这么大惊小怪吗?
她的头好晕啊“你醒了?”安至昕那张俊逸的容颜突然出现在邵德媛面前,让她有点难以适应。
“你为什么在这里?”她错愕地看着他。
“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安至昕嘴角噙着淡淡笑意,以着颇具玩味的表情看着俏佳人。
“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邵德媛强撑着要从床上爬起,但手臂没有力气,还好男人眼明手快地扶住她,否则她就要摔到床下了。
“小宝贝,你要为我保重!”低喃的嗓音半带调侃的意味。
男人强健的手臂揽住虚弱的躯体,熟悉的古龙水味道立即窜入她的鼻息,令她轻轻一颤。
“别别乱说。”呆呆看着男人,半天才找回她的神智。
她不能让他牵着鼻子走!至少,她得搞懂到底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在他家?
她出事了吗?她的家人为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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