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像一条毒蛇,盘踞在王珊的心里,瞪着冰冷残酷的双眼,时不时的深出毒牙,撕咬着王珊的心房,痛楚蔓延了全身,而她又无能为力。
默默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眼泪顺着苍白的面颊滑落,一滴一滴,落在被褥上,盛放出花朵,晶莹却又残忍。
整天这样茶饭不思,心情压抑,人很快就憔悴起来。
却说吕岚两天都没见王珊去团里,打电话又不接,心里就紧张起来,今天一回来就跑到她的家里。
敲了半天门,没见人答应,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她给了他自己家里的钥匙。
他没用过,也就没带在身上,于是又急忙跑回去拿王珊家门的钥匙,开了门走到卧室门口,隐约听见里面传出低低的啜泣,慌忙开门想进去。
可是卧室的门也锁了,平时王珊的卧室一般不上锁的,所以也就没给他钥匙。
他用力啪着门,急切饿问:“珊姐你怎么了啊,开门让我进去,有什么伤心事和我说啊。”等了好长时间,里面没有响应。
又喊道:“你倒是开门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多担心。”里面终于传出王珊颤抖的声音:“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心情好点了我再打电话找你。
你回去吧。”吕岚还不死心,说:“有什么事你和我说啊,看我能不能帮帮你。
你这样把自己关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啊!”里面却再也没有了响动。
他也只好沮丧的离开,心里充满了疑惑,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变这样了。
听见吕岚离开,王珊更觉得难过,又捂在被窝里面呜呜的哭泣。
这样过了四天,王珊才心情略略平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脸色惨白,头发凌乱,眼睛肿得和桃子一样。
中间吕岚打电话来,她,还是不接。
他虽然心里挂念她,可是想起先前王珊又说了不让他去找她。
日子也过得压抑。
至于刘海么,这几天一脸的喜气洋洋。
雅兰在他家呆了两天就去超市工作了,超市离他家很远,那样早出晚归的很不方便,她也就在超市职工宿舍住下了。
刘海等她走后,又去买了点性生活用品,为下一次做准备。
过了十天左右,又打电话给王珊,王珊一看是他的电话,接了就骂:“你这个畜生,还打电话找我做什么。”听到她的叫骂,刘海不但不生气,反而更加开心,懒洋洋的说:“珊姐,我又有好东西给你看,你在家等着,我就过来。
说完就挂了电话,朝王珊家走去。
敲开门,就径直走到她的卧室,把兜里的盘放进dvd里面,叫她坐下来看。
王珊见了:天啊,这里面的人是自己吗?双眼里透出赤裸裸的欲望,随着刘海的抽chā一脸的满足,嘴里的莺吟燕语不堪入耳。
白嫩的臀部快速的扭动,迎合着他这一切都在40寸的纯平等离子电视里面显得异常清晰。
淫秽的场面让王珊的羞耻感爬满心头,没有勇气再看下去有了上次的经验,王珊也不再去试图损坏那个盘来销毁证据,她关了电视机,愤怒的看着刘海,冰冷的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刘海打了个哈哈,回答:“珊姐,你看看你那晚上的表现,不是很满意么,怎么现在却这么对我。
王珊厉声说:“不要再说了,你到底想要什么。”刘海也不再拐弯抹角,直直的看着她说:“我要你,而且今后你得听我的话,按我说的去做,等我满意了,对你没兴趣了,再给你。
否则,你劳工和男个男人,还有你认识的人都会看到你那晚上的表演。”一阵绝望涌上她的心头,可是,现在真的已经是无路可走了。
无论吕岚还是潘明看到这东西,自己都不会再有颜面和他们在一起,更何况自己熟悉的人都知道。
如果当时不受他的胁迫,还能和吕岚在一起,可是现在时光不复,没有如果。
除了顺从他的意思,还能做什么?眼泪流过,化为冰,滴成血。
见她没有说话,刘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电动阳jù,扔在她面前,说:“你自己做,我还没见过女人怎么自慰的。”她,还能反抗么?抬起自己重逾千钧的手,关节僵硬,缓慢的褪下衣服,此时她感觉自己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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