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左手就去搂他的脖子,得力后就扑在了全伯光的怀里双腿夹在他的腰间:“给你说了放手要通知我的”全伯光扶着她的屁股:“我看你游得好些了试试能不能自己游”全伯光下面那一坨顶在小妹裆中,刚才那种消失的畅快又有了,还试呢,不就是刚才不想让你摸报复我吗?教人游泳都硬了,得性。她望着他:“是什么呀?”
全伯光:“那下次放手时先给你说”
小妹心中急速地打着转转,钱总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客户,还不是为了钱。何不把全秘书也当成一个客户呢,出门一趟得两份有何不可呢?行有行规,一次只能专心侍候一个客户,这种事只能暗中进行,只要你上了我的钩钩嘛,嘿嘿,不怕你不掏钱。贪念支撑着她的语言和行为:“还放什么手呀,抱我到池边去”全伯光抱着她到了池边:“这里不方便呀”小妹背靠在池边,放下一只手往水里摸去,在他的内裤外面摸索着揑住了全伯光的jī巴:“你看你,都沉不住气了,你说在这里方不方便?”全伯光瞄了一眼钱总在眯着眼睛休息,从他那个角度只能看见他们的头:“这钱总”
小妹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开始揉了:“人家喜欢你嘛你把裤子拉下去点”全伯光听话照办,小妹也把她丁字裆下的那条带子拉到了屁股的一边,再用手去扶着。
钱总一个月只有十来天出现在公司,而且有时一两个小时就离开了,呆半天的时间都很少。没几天的时间全伯光就掌握了钱进的活动规律。
全伯光闲着也无聊,还是想作点事。他以前就职的地方就有点恨他的主管耀武揚威不得了的样子,于是就设计了一个主管工作日报表,填写内容为部门员工的工作情况、出现了什么问题没有,是如何解决的,自己又作了些什么工作。嘿嘿,老子今天要给你们这些当主管的戴上顶紧箍咒。
后来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钱总,说是为了加强管理,使领导层也有一定的约束机制。钱总居然采纳了他的意见,还表杨他是真心在为公司的发展作贡献。他本身就是安的个闲职,活动空间就更大,只要钱进一走,他晚个刻把钟也会离开吕惠的身边,先是在公司到处走走,然后离开。
下午他本想去茶舘坐坐,崔姐那不满的脸又闪现在他的脑海里,都几天了,气可能消了吧,还是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他掏出了手机。
“喂”崔姐问。
全伯光:“大妹,是我,你还好吗?”
崔姐:“好你个头呀。”就把电话断了。
她在家。唉,还在生气,还是准备点礼物去安慰安慰,免得想起她那张不舒服的脸,他向商场走去。
崔姐脱了衣服正准备休息睡会觉,身上只剩下一条喜欢的白色棉质内裤,她认为内裤还是纯棉的好,柔软、对皮肤也没有影响。睡觉时多是把胸罩取下,免得胸部有一种束缚感,这时她听到人有敲门,大声地问:“誰呀”全伯光怕吃她的闭门羹,揑着鼻子噏声噏气地荅应:“查气”崔姐也没想想是不是查煤气的时候:“等会。”她拿过齐膝无釦束腰的睡衣穿上系好腰带低头走出来开门。
全伯光进门后随手就把门关上了,崔姐感觉不对,关门作什么?才抬头一看,是全伯光站在她面前,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衣领后还插着一根树枝,看到他这付怪模样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心中真是又好笑又好气:“你来作什么?”全伯光应道:“负荆请罪呀。”
崔姐:“誰让你来的?你会有罪吗?”
全伯光:“是你让我来的”
崔姐:“少在这里打胡乱说,我没让你来。”
全伯光:“你让我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好”崔姐:“我才吃不香睡不好呢,你开心了?”
全伯光:“你这样子我很难过,所以说我有罪,是来请你责罚的”
崔姐:“你还会难过?别以为你弄成一付希奇古怪的样子就能看到我的笑脸,偏不,你不会达到目的的。”
全伯光:“我是诚心的,哪会希奇古怪呀,这不是一般的树枝,是荆条,古人认错都是这样,只要用这抽打就会解恨的。”他取下荆条递给她。
崔姐抓过荆条杨起手:“你以为我不敢?”
全伯光把头低下,一付毕恭毕敬的样子:“请动手吧。”崔姐果真手往下一落,’拍‘地一下就打在了全伯光的小臂上。还真打上了?崔姐睁大了眼睛看他的手臂,细细长长的一条血印变得越来越红全伯光:“不解气就再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