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正在做功课的我,起身走到我的面前,道:“小宇在复习功课啊。”我“嗯”了一声,埋着头继续写我的作业。
何叔叔道:“上课累不累。”“累,每天都有好多功课要做。”“呵呵,现在你们读书是挺辛苦的,想想和我们那会比,你们的压力可真大了不少,听你妈妈说,她还给你报名周末补习英语是不是?”“嗯,妈妈说学好了英语,将来可以走遍世界。”“对,你妈妈说的一点没错。”何叔叔说着,赞许般的点了点头。
我抬起头,看着何叔叔道:“何叔叔,你是不是喜欢我妈妈?”何叔叔听见我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话,竟似不由得脸红了起来,他有些尴尬的看着我,却似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的问话。
过了半响,何叔叔才小声的对我说:“是你妈妈告诉你的?”我道:“妈妈没有说过,是我自己猜的。”何叔叔听见我的话,蓦地笑了出来,他用手刮了下我的鼻子,道:“小鬼头。”妈妈打电话过了好久都不出来,她的人一直待在卫生间里。
我看见何叔叔的一杯水都喝完了,道:“何叔叔我再去给你倒一杯。”何叔叔客气的道:“不用,不用,你自己忙吧。”我道:“我去厕所间看看妈妈好了没。”跟着我替何叔叔打开家里的电视,然后走到卫生间的门边,用手敲了敲门,门里面的妈妈却似没有动静。
我握住门的把手,轻轻一扭,门开了,我将头探进门缝,朝里面望去。
但见到妈妈背对着门,正双腿开开的,蹲在卫生间里的瓷砖地上。
妈妈穿着丝袜的脚尖,几乎成直角般的踮起着,她穿着的职业套裙撩在她的腰际,被黑色裤袜包裹着的丰满的圆臀,正翘挺挺的对着门口,那两瓣肉臀中间夹着的肉屄和屁眼,在黑色裤袜的下面若隐若现。
看着妈妈的这个姿势,让我不禁回想起早上我出门时,她对我做的动作,这个动作我曾在妈妈的小说中听她提起过,是身为犬奴的女人在见到主人时,所需要摆出的象征礼貌的姿势。
妈妈的一只手举着电话,将电话贴在耳旁,似乎在认真的听着电话,而她的另一只手却伸在自己的胯间,用手指拨开着她骚屄的两瓣阴唇,她那红色的肉洞在黑丝裤袜的下面,一张一缩的抽动着。
妈妈似乎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她惊恐的回过头,然后看到是我,才似定下神来,我只听她对着电话说道:“母狗明白了,今晚期待主人的调教。”妈妈挂上电话,忙起身,拉下裙摆,然后走到我的身边,小声的道:“何叔叔呢?”我道:“何叔叔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帮他开了电视机。”妈妈称赞我一般的微笑了下,然后她抚了抚下身有些皱巴巴的裙面,走出了卫生间。
我望着回到客厅与何叔叔继续聊天的妈妈,望着她举止端庄、讲话文雅的样子,心说,有谁能想到刚才那个在厕所里面朝着电话,摆出母狗奉承主人姿态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
何叔叔走的时候,妈妈一直将他送到楼下,她回来的时候,顺便在底楼的信箱里,拿了一叠信上来。
我知道这些信,大部分应该是妈妈的书迷寄来的。
妈妈关上门,将那些信摊在我面前的桌子上,跟着她拉上客厅里的窗帘,坐在凳子上,小心的将信封一一拆开,然后开始读信上面的内容。
我好奇的探头过去,拿起一封妈妈看过的信,只见信上写道:“贱货,每次看到你写的故事,就忍不住想要肏你,你真的是我见过最淫荡的婊子,什么时候我们约出来见面,让我干烂你的肉洞。”我顺着字读下去,发现信上大部分的内容都污秽不堪,读到最后,我看见了妈妈的回复,她直接在信上写了回复,妈妈写道:“贱婊子思雨,很高兴收到你的来信,我看见你骂我的话,我的骚屄就忍耐不住一阵阵的发痒,好想你能来蹂躏我的骚屄,如果你真的想干我的话,就来俱乐部玩吧。”跟着妈妈将俱乐部的地址写在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