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多没闪过去,腮帮子被打得生疼,不禁有点委屈“干吗呀?又挨着我什么事了,我非告诉妈不可!”“你敢!你敢跟你妈说,我撕烂你的嘴!把你赶出这个家,你信不信?”刘老根平时虽宠着这个幺子,可这种丑事当真传到老婆耳朵里了,凭着她那张破嘴,非闹得满村妇孺皆知了,到时他刘家可是在村里没法立足了。
刘满冷冷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弟弟,你别跟妈说。传出去你姐可不好做人了。”他也知道自家母亲的性子,到时只怕不会骂自家丈夫无耻,反而会迁怒到女儿身上。余光中只见细妹瘫倒在床上,紧闭着双眼,两串泪水夺目而出,嘴里喃喃念叨着:“我毁了,这辈子都毁了!”她想到,也知道这事公开后的后果会是多么的严重。霎时间,她手足冰冷,感觉到好是无力!
“哎。哥,我不跟妈说。”刘多满口答应着,一双眼睛贼溜溜地在细妹白花花的胴体上逗留,只是谁也不曾留意到他目光中掠过的一丝淫秽和三分得意。
你侬我侬曾亮声朝四周瞧了瞧,确定周围没有别人了,才缓缓地吐了口气,纾解刚才的一阵紧张。跟在场的一个中年警察对上眼,他就不禁的心虚,赶忙别开眼去,似乎要寻找什么似的。他暗地里骂了句“狗日的”恨刚才的一刹那的胆怯。他垂下头,慢慢地转过身来,就看见了一张带着古怪、暧昧的笑脸,笑容散发着柔和的光彩,清澈的黑眼睛里闪耀着一种赤裸裸的光芒。他忍不住心头一热,朝她笑了笑,两下里心领神会,往镇东头走去。
镇卫生院其实只有两人,一个是院长,另一个就是护士冯玉佩佩了。冯佩佩在这里有一个起居室,不大,只容得一张床,却也足够了。她一向的风流债就是在这里偿的,无非是镇上一些浪蝶花蜂罢了。像曾亮声这种强壮又可人心的,冯佩佩还是第一次尝到,遗憾的是,这少年太过腼腆,来过几次以后就不曾来了。
今天要不是自己来凑热闹,可能也见不到他了。她心头欲火焚烧,也是迫不及待了。等曾亮声一进屋,她猛地就把门关上,撞得震天价响,她也不管了。一下子蹲下来,扯着他的裤子就往下拉。
当曾亮声的裤子咋一拉下来时,她有些惊呆了。多日不见的家伙似乎长大了许多,一下子弹得老高,差点儿就打着她的脸了。她却不知,他这家私每日里窝在家里是时常磨砺的,可算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她顿时爱不释手地把他的yīn茎往自己的小嘴里塞,越来越蓬勃的阴毛覆盖了她半个脸庞“你这个小冤家!”她赞叹着,把整根粗厚的yīn茎没入了她的喉咙。
曾亮声倚靠在墙上,他的心因为激动而颤抖着,仿佛要裂开来“啊,姐真舒服!”这长长的吮吸使得他知道,自己需要她,他内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似的生了根,在这片肥沃的淫欲原野上,他们沐浴着快乐的阳光。
“啊!姐姐”他因为她牙齿刮过茎体的疼痛而喊道,痛楚的声音里带着异样的欢喜!
夏日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屋子里呈现着玫瑰色彩,慢慢地,又变成了紫罗兰色。冯佩佩的呻吟声拖得很长,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似的。她的心分成了两半,心灵深处好似传来了父亲狼嗥般的叫声,他的身子毛茸茸的,那张欲望得到渲泻的脸上得意的笑容,已在童年里深深地植入了她的神经。
“把腿张开!”曾亮声命令着,把她湿漉漉的头发往后掠,她的脸上呈现着古怪而茫然的神色。
“宝贝儿,姐早已经张得开开的了,就等你这冤家进来呢”冯佩佩吐出那根巨大而肥硕的阳器,妩媚地笑着,裙子卷到半腰,里面的内裤早已湿透了。
“婊子!”他把她内裤拉下来,莽莽苍苍的阴毛掩盖着鸡冠花似的阴唇,他喜欢这道豁口,埋藏着许多令人神消的东西“我要肏你!你这烂婊子!”“肏吧,狠狠地肏吧!我的国王!”冯佩佩把一条腿斜靠在墙上,一条腿耷拉在他的腰间,哀婉地等待着他的撞击。
亮声仔细打量着这个看似丑陋其实却能迷死人的裂口。她的阴唇比母亲的肥大,豁开的小孔张得像是煮熟的鳊鱼嘴,一点也不似母亲的含蓄和圆润。但是,这里吐纳着异样的风味,有一种湿润的腥臊,能令人瞬间陷入迷茫状态,让你明白你可以拥有它,吸它的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