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妮,我示威似的抖了抖yīn茎。
紫红色的guī头几乎贴到了小腹上,一晃一晃亮闪闪的反射着床灯的光芒,颇具威慑力。
“曼妮,来,”
我躺在床上,把头枕在雪子的两腿之间,后脑枕在柔软的小腹上,后颈处恰好贴着那片湿漉漉的软腻。
yīn茎一柱擎天傲然矗立“不用我教你了吧?你是大姐,得给雪子做个表率。”不容辩驳的语气让曼妮无从抗拒,含羞带嗔的瞟了我一眼“真霸道!”乖乖的起身,赤裸着跨蹲在我的腰腹上方,伸手扶住青筋浮凸的yīn茎,将红艳艳的肉缝凑过来,轻轻磨擦几下才缓缓坐下。
“嗯”曼妮闷哼出声时脸上却是一副飘飘欲仙的满足表情,小鸡蛋大的guī头已被她下体的小嘴整个吞入。
看着十七、八公分的yīn茎温柔的将大阴唇、小阴唇、yīn道口的粉嫩媚肉撑开,一寸一寸慢慢插入的奇景,我情不自禁吹了一声口哨。
“呼 ”吃力的将整根yīn茎纳入体内,曼妮长出了一口气,有些乏力的将娇躯前倾,一对玉手撑在我的胸前“这样好吗?老公?”“好,先不忙着动,”
我笑吟吟的转向雪子“雪子趁你还没晕过去,你也过来。”我不由分说的将上身抬起,拉过了还一头雾水的雪子,半强迫的让她背对着曼妮坐在我的胸口,yīn道口恰好抵住我的嘴。
轻轻向上挺动两下腰部,示意曼妮可以开始了,我抱着雪子的丰臀,舌头直向那美妙的深邃所在钻探进去,直取花芯。
“怎怎?还有这种玩法”
雪子以手捂嘴,全身颤抖“好深老公你的舌头进去得好深!”那是当然了,比起刚才的舔吻来,喉舌力量再怎么大,也比不过这次女上男下时整个人全身的力量压下来,进得能不深吗?那边曼妮也在缓缓将身体起落,用她的娇嫩花房套弄着粗大的yīn茎。
曼妮跟了我这么久,她很清楚我的喜好,有节奏的起伏不时加上几下身体角度的倾斜,膣肉皱褶的肉壁不停的与我的guī头、龟棱、柱身作着亲密接触,还腾出一只手轻柔把玩着阴囊睾丸中间的皱皮。
快感浪般袭来,要不是嘴被雪子的yīn道堵了个严实,我一定会忍不住叫出声来的。
投桃报李,我的女人带给我天堂般的享受,我能唯一做的也只有带她们一同飞翔。
手上加劲揉搓,十指深深的陷入雪白的臀肉中去。
嘴上咂咂有声,更加卖力的吮吻,灵蛇样的舌头卷成筒形,死命向花径深处钻去,只把个雪子搅得娇躯剧颤,语不成句“啊老公老公舔到那里了?我我整个人都都舒服了”受这里的气氛和情绪影响,后面的曼妮也禁不住呻吟起来,虽是被雪子挡着看不到曼妮那里的情形,想来也定是霞飞粉面、汗透香鬓的种种美态。
一想到这两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都是我的禁脔,能同时占领她们的圣地禁区,同时让她们享受到性的欢娱,同时让她们娇啼轻吟,胸中满涨的成就感就无法抑制的膨胀,全身都充满着使不完的劲无处发泄,我只好奋力的一下一下抛动腰部,让快感来得更猛烈些吧!
不知道是第几百次的刺入,曼妮终于捱不住,娇呼一声停住了动作,整个人软下来,向前靠在雪子背上。
雪子正被我舌奸得身体僵硬手足发冷,被曼妮一撞也是支撑不住向前倒,肥美的肉蛤一下脱开了我的口舌。
本来点滴累积的快感已经快要让我喷发,可曼妮竟在这节骨眼上败下阵来,无力再战,难受的感觉像是忽然被人掐住了脖子。
不行,得自力更生,轻轻将瘫在我胸前的曼妮扶到一边,我翻身而起,目标当然是叠在一起的这对姐妹花。
不作任何预告,yīn茎再直捣雪子花径深处。
一晚上都被我口舌手指侵袭,现在毫无徵兆的被火热的yīn茎充满,雪子闷哼一声,竟抱着曼妮热吻起来。
曼妮也反手回抱,二美肢体交缠,小香舌你来我往,吻得啧啧有声。
这下可乐坏了我,这种香艳场面怎能少得了我的凑趣?yīn茎不老老实实的抽送,乾脆也玩起了花样,像花蝴蝶般的上下翻飞,一会儿随着我的腰部作着圆周动作,大范围的刮摩着雪子yīn道内的媚肉;一会儿转换角度,斜上斜下,偏左偏右,无所不至的蹂躏着雪子yīn道口的嫩芽;一会儿又全根拔出,甩鞭似的上下抖动,狠狠的鞭笞雪子的蚌片和骊珠。
毫不怜香惜玉,直让雪子呼喊不止,哀哀求饶。
正在我欲焰狂燃,大惩淫威之时,电机般运转的腰部突然搭上了一对玉手,只觉一条滚烫滑腻的软物温柔但坚决的拨开我的臀股,在敏感的肛穴上轻轻拨弄几下。
这下可不得了,直接命中要害,本就强抑快感的我再也无法忍耐,打了个冷战,yīn茎怒吼着喷射,将这礼拜七天积压的精液一古脑儿喷注入雪子花房深处。
流量之大,烫得她呜咽几声,全身肌肉紧绷,紧随着我攀上了快乐的极顶。
“曼妮,你你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招的?”过了一小会儿,刚回过神的我,回头气急败坏的质问笑得花儿盛开一样的曼妮。
还说呢,也不体贴一下雪子三、四个月没恩爱了,人家今天好不容易没被你插的晕倒,你总该让她休息一下嘛,不要今天一来就这么猛,体贴一下你的好老婆。
曼妮一点也不怕我假装的发怒,笑容愈加灿烂。
“嗯今晚月亮好圆啊!”我故意答非所问,跟大小老婆斗,最后吃瘪的还是我,只好含混其词过关。
“还说?要不是曼妮姊帮忙,你还真想把我插晕呀?”雪子转头微嗔,高潮后嫣红的肤色,疯狂时汗湿的淩乱秀发,迷离的眼神,娇慵的语气,立时让我停住了呼吸。
从雪子体内把还硬挺着不软的yīn茎抽出“咕滋”一声,白浊的液体一股一股的顺着略有些红肿的唇片向下流,缓缓滴落在雪子的大腿根上。
曼妮看了看,竟凑过嘴,在雪子的花瓣上又舔又吸,搞得雪子惊叫着忙不叠躲避,一时房中莺声燕语,看得我是呵呵直笑,所谓的“雨露均沾”就是这个吧?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诠释了。
“曼妮姊,你看老公还没软呢,他没软下来今晚一定睡不着的。老公,我还可以,你要不要?”雪子用一双玉腿不轻不重的夹了我一下“老公人家还要我还要”你呀,就是太宠老公了,曼妮又好气有好笑的说着。
老公,我好久没来了,我还想要老公。
“雪子?又想要了对不对?”
“嗯!想要!”
雪子清纯娇甜的笑容却说着求欢的话语,让我心中又是一荡。
“那还不容易?”
我指着还硬挺的yīn茎,亲亲他,一会儿就让你舒服呢。
“真的吗?老公真好!”雪子高兴的跪在我面前,将沾满精液的yīn茎纳入樱桃小口中,毫不避忌的坚决让我心中一暖,不禁探手抚摸着她?我留长的那一头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