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的太阳,终于挣脱了远山的羁绊,缓缓的爬到了枝头。悠远的天空,是那么的蔚蓝,就像是浩瀚的海洋。可是这海洋并不平静,随着一阵狂风的怒吼,大片大片的乌云,就像是千万匹脱缰的野马,在天空中狂奔着,跳跃着,翻滚着。
m市郊外,一条高高的围墙上,挂满了一人来高的铁丝网。在围墙的尽头,矗立着几座高高的岗楼。那岗楼的里面,站着几名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武警战士,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那正面的围墙中间,是一座结实坚固的门楼。而那门楼的下面,是两扇被涂成了黑色的大铁门,紧紧地关闭着。在铁门旁边那贴着白色条砖的门柱上,挂着一块醒目的牌子,只见上面写着“m市看守所”门楼旁边的树荫底下,停着一辆崭新的中巴车。在那辆中巴车的前面,站着一个身材矫健,四肢匀称,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只见他白白净净的一张方脸上,长着两道粗粗的眉毛;笔直的鼻子下,是两片紧闭厚唇;那宽阔的下巴上,刘这短短的胡茬。如果不是那双过于灵活的双眼的中,时常冒出凶光,看到他的人都会以为,站在自己面前的一定是一位憨厚老实的年轻人。
站在中巴车前的这个青年,手指里面夹着一根已经抽了一半的香烟,正在那里烦躁的来回地走动。看他的那个样子,一定是在等着什么人。因为他不时地抬起头来,看着看守所的那两扇紧闭的铁门。
就在那站在中巴车前的青年他,已经等得快要不耐烦的时候,那个大门旁边的一个小门却缓缓地打开了。只见一个臃肿的身形,在一名女警的陪同下,慢慢地走了出来。
“姐!你总算是出来了,可想死我了!”
站在中巴车前面的青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连忙就转过头去。当他看到跟着女警走出的那臃肿的人影的时候,双眼就是一亮,嘴里面轻叫了一声,立刻迈步迎了上去。
“平远,你怎么会来的?”
那个臃肿的人影看到冲着自己走过来的青年,她那妩媚妖饶的俏脸上,忍不住轻轻地颤抖,一双桃花大眼睛里,渐渐地蓄满了泪水。她呆呆地看着已经站在自己身前,伸开双臂的年轻人,嘴里面喃喃地问了一句后,就投入了他的怀抱中。
看着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站在他们身旁的那个女警好像是不愿意打扰这动人的一幕,只是嘱咐了一句,就将手里面拎着的行李和一些日用品,放到了那台中巴车上,然后就又回身走进了小门。
“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年轻人拥抱了那个身材臃肿面目妖娆的女子很久后,嘴里面轻轻的问道:“我在家乡听说你出了事情以后,就连忙赶到了这里。你不是说在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做秘书,工作很好的么,怎么还会出这种事情?”
“唉”听到了那个青年的问话,趴在他怀里得那名女子抬起了满是泪水的俏脸。轻轻的叹息一声后,摇着头说道:“这件事说起来话就长了,咱们还是回去再说吧。”
于是两个人就都上了那台中巴车,缓缓的驶离了m市看守所。
随着一阵钥匙的开门声,那个年轻人就陪着身材臃肿、面目妖娆的女子走进了一个摆设简朴,根本就没有几件家具的单元楼里。
“姐,难道这些年你就住在这里?”
看到了屋子里这堪称简陋的摆设,那个年轻人疑惑的问道:“既然你自己都不富裕,可是你为什么还要给我那么多的钱,让我买车啊?”
“谁让你是我的弟弟,也是父母唯一的希望呢!”
看到了自己弟弟的两只眼睛已经红润,那体态臃肿、面目妖娆女子伸出手来轻轻地拍着他的脑袋,嘴里面说道。
“姐,你真的是太傻了!”
听到了她的话,两行热泪顺着那年轻人的脸上流了下来。于是他轻轻地擦掉了脸上的泪水后,嘴里面又疑惑的问道:“你究竟做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我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你姐夫。那个时候我们还想,毕业后一定要好好的打拼,好让咱们的父母过上富裕的生活。”
那个体态臃肿、面目妖娆的女子,颓然地坐到了沙发上,诉说起了自己的往事:“可是等到我们毕业后,却发现梦想和现时的距离相差得实在是太远了!我们从早忙到晚,一个月下来的薪水,除了交房租,就刚刚只够生活。不要说是接济双方的父母,恐怕自己都是朝不保夕。可是,父母为了让我们上学,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我们怎么能不报答他们!就在我们两个快要感到绝望的时候,我工作的房地产开发公司突然调我去给董事长做秘书,于是我们的眼前就好像又出现了希望,开始了我们的计划”这个体态臃肿、面目妖娆的女子正是想要暗害于娆娆全家的林娇娇。她的犯罪不已经是证据确凿了么,怎么还会被放出来呢?
原来她被捕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身孕。而我国的法律本着人道主义的原则规定,犯罪的妇女在怀孕和哺乳期间,可以享受特殊的司法照顾,取保候审。经过公安局这几个月调查审理,也已经基本查明了林娇娇的犯罪经过,而她的肚子也渐渐地大了起来。于是,只有将其暂时假释出狱。
而这个到看守所去接她的年轻人,正是他的弟弟林平远。原来林娇娇出生在山东泰安市一个偏僻的农村。而这个弟弟,自小就和她非常的亲近。可是自从林娇娇来到了m市工作,离开家以后,林平远渐渐地就开始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拉帮结伙,寻衅滋事。去年知道了这种情况后,林娇娇就拿出了自己全部的积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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