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带我、飘飘陪云儿去做变性手术。一切都很顺利。手术完了,很正常,但是,还要留院观察,就让飘飘继续留下陪云儿,我和爸爸先回来。途中,去登了泰山,游览六朝古都,泛舟太湖,夜听寒山寺钟声我也没有多少印象。反而是爸爸知道得很多。什么登泰山而小天下,什么金陵王气,什么范蠡携西施远遁。爸爸还会借机发挥他的“流氓学问”:登双乳山而小闺女,傲雄携珠儿,夜听骚猪呻吟
我最深刻的就是这两个多星期,爸爸能让我一人垄断,我一直要接受爸爸的严厉制裁、专政。自从叫了他爸爸,也有三个月了,还从没这样连续的这么多天地和爸爸整日的形影不离。我很乐意接受爸爸的“专政”专政的执法者就是爸爸的小弟弟,也就是我要叫叔叔的那宝贝。不过,在爸爸的专政下,我还不用“老老实实”还可以“乱说乱动”既是残酷,也是温馨的专政;虽然剥夺了我任何申诉的权利,但是还允许我做无可奈何的抗争。
爸爸太强势力,每回都让我“苦”不堪言。受爸爸压迫,连翻个身都懒了。不过,能看到爸爸在战斗结束之后的得意样,我满足了。
爸爸说,他判我的刑期是“无期”而且,表现再好,也没有减刑的希望。
好啊,我就不用表现好。想叫就叫,想喊就喊,想哭就哭,甚至是想骂就骂:爸爸,你这色狼、狗熊,暴君
爸爸对我的“骂”根本不屑一顾。“丫头,你连骂人也不会啊。”
气死我了,爸爸,回家我一定要好好学一些最毒的话来骂爸爸。反正我怎么骂爸爸,爸爸都不会依家规处罚我,最多就是专政得更严厉些。老是说要打我屁股,但是,每次都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我才不怕呢。心里还偷着乐呢。爸爸的严厉专政,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奖赏啊。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和爸爸一天24小时的形影不离,总有结束的时候。
回到别墅,已经很晚了。二妈刚生了个女儿,还在妇产医院,爸爸连夜又赶过去。我也想跟爸爸过去。我心里也很高兴的:春字辈的我不是最小的,我有个妹妹了啊。爸爸说不用,去的人多,反而影响她们母女休息。
第二天一早,我就先去给奶奶请早安。奶奶还没起来。
很奇怪的,奶奶一向没有赖床的习惯。我到主楼,奶奶的卧室外面,梅香阿姨给我一个禁声动作。我也不敢出声,就静静地跪在奶奶卧室门口,等奶奶起床。
“是珠儿来了吧?”哦,奶奶醒了啊。听力那么好,我和梅香阿姨说话的声音很小,脚步也很轻,奶奶就知道是我来请安了。
房门虚掩着,我进去,看到奶奶还斜靠在床头,精神好像不是很好。我跪倒在床前,给奶奶磕了三个头,然后抬起头看着奶奶说:“奶奶,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是的。珠儿,你起来吧。”我站了起来,看到床头柜上有一些药。“滑肠通便丸?”我很疑惑,我印象中,奶奶是和药无缘的巾帼豪杰“奶奶,你怎么啦?这药是你吃的?”
“是的。我经常要吃这药,现在都没效果了。”
奶奶告诉我,她一向排泄都很不顺畅。医生说要多吃水果蔬菜,少吃煎炸烧烤的食物。但是,早年,和爷爷打拼闯基业,不是吃鱼肉荤腥,哪有那体力精力啊。而且,都是和一些爷们在一起,他们才不会像个娘们,吃起水果,还要切成小块,拿根牙签,鸡啄米似的,还不够塞牙缝呢。他们就是肉当饭吃饱,酒当水止渴。奶奶也和他们一样。她已经习惯了。
奶奶说,她有十几年了,都靠吃这种药,定期清清肠。开始还好,慢慢的效果不那么好了。奶奶已经三天多,排泄不下来。人有点难受。
“奶奶,长期服药不好的,会产生抗药性。”
“奶奶哪会不知道啊?没办法的事。有点小感冒,我都不吃药的。奶奶不喜欢吃药。”
怎么办啊?哦,我想起来了,好像有篇文章说到。就不知道灵验不灵验,不妨试试。我又跪下,对长辈有什么恳求,必须跪着说:“奶奶,求你让珠儿给奶奶舔屁眼,可能有助于奶奶把便便排出来。”
“你胡说什么啊!”“奶奶,真的,我有看过这样的文章。觉得还是有道理,舔了,奶奶的肛门会比较湿润,舌尖刺激,奶奶那儿就会加快蠕动,可能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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