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她才吁口气:“蒋二哥最会缠人。不见了我,一定会电话追问,现在不能回去,你陪我去新加坡玩玩好吗?”
“现在去新加坡?怎么去?”
她”嗤”声笑了,轻打我大手:“别傻了!就是你和小妹认识的地方啊!这么快就忘了!”
我点点头,她按个电钮,透过麦克风通知司机,便歪在座位上假寐,我闭目瞧,霍然发现她已开过刀,腹腔内子宫已不见!肠胃和内分泌不大好。酒多喝几杯,正在胃里翻腾,一副要吐的样子。
不由大为同情,左手探入背后,真元一发,丝丝热力透进去包没胃,协助消化那酒菜!不一刻送入肠道,她的胃舒服多了!
一开始她即有所觉,睁眼看看,重又闭上。等我收掌,又睁眼一笑:“谢谢,听小妹讲你有大能力,果然不错,那天也替我施施妙手,按摩一次吧!不求改颜增艳,能保住这条命,不被病痛所苦,就满意了!”
说得如此可怜,能不答应吗?她听了感激一笑,闭上眼继续休息!
车停到新加坡门口,惊动一些人,经理亲自接待,躬着腰领向珊珊坐过的位置。那座位平常摆在舞台后,我们到了,才匆匆忙忙搬出来!
柔柔似已司空见惯,不以为异,亲切致谢,点了清茶,便拉我下池,音乐正奏着慢四步,她比我矮一个头,穿了高 跟鞋,头顶才到我下颚!
已熟悉各式舞步,力量又大,带着她旋转进退,游刃有余,她柔顺的偎在胸前,如小鸟之依人,已失去女强人不可一世的架式!
接下去快板舞曲她也跳,只是不够灵动,虽中规中矩,与珊珊的活泼相比,差得远了!
三支之后,已喘大气,喝口茶主动要求休息!
“叫个小姐陪你吧!实在跳不动了!”
“我主要陪你逍遥,你跳不动,大家一起休息才公平嘛!干嘛非让我累死!”
她笑得很开心,紧紧拉我大手,我将一股热力传去,补她消耗,不一刻精神又来了!
于是我俩再下池,连跳五支曲子。慢四步时,她搂得很紧,胸前的樱桃已肿胀,显然动了情!
休息时靠在我身上,干咳一声,轻声说:“飞飞,原谅大姐的坦白。我发现已被你迷住!我这人做事一向当机立断,不喜欢拖泥带水,现在只问你一句话,你觉得大姐还有一点点可取,还有一点点喜欢吗?”
“当然,你的优点太多了。谁能不喜欢?”
“好,大姐不求别的,只求有空时陪陪大姐,你知道我很寂寞,一个知心朋友也没有”
我说好!于是她不再言语!
休息一会,她招手叫服务生结帐,我抢着签了,挽她出去。上了车直驶环球大饭店,在车上她已累得睡着了!
送她回房,有两名穿着沙龙的泰女来接,她挥挥手用泰语说了几句,二女鞠个躬,退回另一房间。
柔柔挽住我直驱卧房:“来,陪大姐一会儿,不是要替我按摩吗?现在就为我治一治,行吗?”
早治晚治都是治,治吧。
“好,先浸泡十分钟热水,再替你按摩!”
“像对小妹那样好吗?不许厚彼薄此!”
我漫应着,自动脱去西装衬衫、长裤,坐在化妆椅上等,她自去浴室浸泡,一会工夫,仅裹着一条大毛巾出来,将手上的两条平铺在床上趴下!
她的床极软,一趴上去,床面不住晃。我说:“不行,太软了使不上劲!改在地毡上吧!”
柔柔乖乖听话,先把房门锁上才趴下。我上前盘坐一旁:“看样子珊珊什么都说了。有什么要求?除了治病。”
“你看着办吧!我已树立了形象,不希望变化太大,否则别人问起来,很难解释。不小心说漏了嘴,替你增加困扰,就对不起人了!”
这么明理,肯替别人想,当真难得。于是我开始由头部泥丸宫起,依惯例施为!
用天眼察看,发现她脊椎有些弯,大约长年久坐之故,便为之揉直,臀部宽而不翘,腿部大、小腿不均,脚底积有尿酸晶,都一一蒸发拔除。
转正之后,细揉脸部肌肤,使之细嫩绷紧,除去牙上黄渍,恢复洁白。双胸堆高 两公分。小腹最不可看,不但凸起一层肥肉,耻骨之上,正中央还有条蜈蚣一般刀痕。
力透内脏,先将胃、肠、肺、肝、心、肾等杂质蒸除,其后将小腹上浮肉疤痕统统化去,腰身立刻缩小三寸!
做这些她汗出如浆,臭不可闻。她羞红着脸,闭上眼,细长的眉毛已皱起来!
替她抚平:“别这样,否则眉心生出悬针纹,可别怪我!现在放松心情,让我顺利把杂质病毒蒸发出来!”
她张开眼见我仍闭着双目,口唇未动,不由骇疑!
不理这些,专心调整内分泌腺体。她腹内留有一个卵巢,仍可制造卵子,分泌女性荷尔蒙,但无排出路线,坏死的卵子长期留在卵巢内,虽被吸收一部分,残余的仍可能引起病变!
以念力将之移下一些,短小的输卵管接到膣道尽头,再打一小孔,其它分泌腺体亦接在附近,依推论有了出路与接头,卵子可以排出,分泌得以流通,以后应该没问题了!
膣道中处女膜已裂,但异常紧窄,似有萎缩现象,大约很久未用过了!
再往下宝蚌已裂,大阴唇突出,颜色已因淤血呈紫色,有够难看,耻毛倒是很丰茂,草丛中还藏着一粒朱砂痣呢!
单掌捂住,将积存的淤血蒸发,多余皮片化去,使能密合。这才整理双腿正面,直到脚面脚底,尿酸晶亦予清除!
一切完成,我抹抹脸上汗水:“等热感全部消褪,才可以起来冲洗。现在先躺一会,借你浴室用用,可以吗?”
脸上已恢复正常,柔柔说:“我这般坦诚相对,还跟我客气吗?”
我笑笑走进豪华大浴室,只见浴具全套用意大利金刚石雕琢而成,圆形浴盆在房间正中,足有一丈直径,盆中不停有热水冲出,水流翻翻滚滚,却不会溢满,实在很别致。
脱了内衣下水浸泡,闭目养神暗暗调息。忽然听到一声惊叫,柔柔飞快跑进来,激动的叫:“飞飞,你实在太神奇了!你瞧瞧我现在多美丽啊!”她赤裸裸在池边做姿式,活泼俏皮如少女,已完全失去企业霸主雌威!
我不由大乐,坦白说:“外型的变化不算什么!我已将内脏机能调整过,今后只须多运动,用不着再吃女性荷尔蒙了!”
她一脚跨进浴盆,坐在身边,惊喜的追问缘故,只好解释给她听,她又信又疑,我说:“过去隔几天忘了服药,一定觉得浑身燥热,脾气特别暴躁对不对?现在先停几天,若无这种现象,就是证明!”
她拉起我的手吻掌心,感激又伤感:“真的太感谢了!不瞒你说,热带生长的人,多半早熟,不幸我十四 岁,遭人强暴过一次,而且怀了孕,当时年幼无知,不敢对父母讲,便偷偷去打胎,那知更不幸遇到江湖郎中,乱刮一通,结果引起发炎溃烂,最后实在忍受不住,才告知家母,送去大医院,差点送命。最后只好开刀割除,留下那一道永难消去的伤疤!”
拉住我的手,去摸她平整细滑的小腹:“这道疤是条无形的鞭,每天面对都似被鞭打一次,那之后,我刻苦自励,发愤工作,不敢与人谈嫁娶,这也是最大原因之一。而今竟然被抹去,你知道我有多感激吗?”
她主动伏上身,吻我双唇。我不便吸吮,却也不好不反应!
她察觉我的犹豫,抬起头来,直视双眸:“不必顾虑,我不会非分要求什么,只是希望藉此表达我的感激和爱。若不喜欢,尽管表明好了!”
“不是不喜欢,而是觉得这样,有辱你的地位、身分”
“不,正相反,我只有感觉光荣和快活。十六 岁我就立誓独身,这一生既与生育绝缘,也不想结婚了。我将全副精神投注在事业上,其目的也在藉疲劳减低自身的生理欲望!”
“但我终究是人,也有苦闷不克自制的时候,若是你不讨厌,偶尔安慰一下,我一定更感谢!”
可怜的女强人,原来也有软弱的一面,事已至此,不能撒手不管了!
在同情、怜惜的情绪中,主动予以慰抚,只轻轻一吸,便已引起万丈情火!
抱她登榻,轻轻接近,她不顾一切缠住,将我吞食。稍一蠕动,床垫如海浪,自动起伏,我这才察觉,身子下睡的原来是水床!
她已久旱,自然饥渴,稍做进出,便嘶声而呻吟,扭动颤抖,不到三分钟,便已到顶点高 潮!
我挺住不动,默默察看,她割去子宫,无子宫颈,膣道一通到底,并无阻挡之物,高 潮时亦无阴水阴气排出,但奇怪的是,刚刚接好的输卵管竟有替代作用,迅速分泌大量的阴液,卵巢在抖动中,忽然排出两粒卵子!
已养成吸收习惯,微一呼吸,那液体与卵子忽然进入丹田,阳火如炙,立刻包裹住新到之物,蒸发气化,搬运向顶心内脏及全身,变成了养分!
霎时间我感觉一阵舒爽,如饮琼浆,消耗的精力,不但瞬间补足,更且尤有过之!
这一新发现使我大乐,对柔柔也自然产生感激之心,便含住口唇,吹过一口气,将她激醒,哺还一些元气。
柔柔眨眨眼,愉快的呻吟一声,喃语:“好快乐好轻松噢!所有的烦恼、紧张,一下子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飞飞,你真是救苦救难活菩萨,让我品尝到极乐滋味,若是此刻死去,也不冤呢!”
我颠颠而动:“好,再让你死一次!这次打起精神来,别这么不中用,眨眨眼就晕了,实在无趣!”
她摊开四肢,满面含笑任驰骋:“听说你常常八女同驭,小女子孤身一人,怎堪骑乘?不过我愿意拚死报效,随你高 兴吧!”
这种不抵抗主义满管用呢!第二次高 潮延后半小时。高 潮来时,她扭动抖颤如痉挛,缠住我哀哀啼泣,反应之烈,堪称第一。
不过,卵巢已空,无卵排泄了,分泌物相对倍减,显然已竭泽无鱼矣!
心中一动,开闸射出一点元阳,瞧见卵巢竟具有吸力,把元阳吸入管中,混合着某种元素,忽然气化!
吻住她哺气如丝,在丹田部位缓缓而转,收紧内息,混合新生之气,导向膣道九转,过生死窍,直上督脉,上达泥丸宫,过鹊桥,十二重楼,入膻中,旋转一周,集合更多,再往下走,周而复始,连运九次。
她已从迷糊中逐渐清醒,在我念力引导下,以神随气而走,再行九次,此时内息已壮,所到之处,已令她感觉得出来!
散去之后,我抬头问:“记得了吗!以后每天早晚多多练习,一个月之后,再教你别的,久久必能强身驻颜,精力倍于往昔,明白吗?”
她乖乖应:“是!小师父,弟子永志恩义教诲,必能力行不懈,只盼你也别忘了今夜许诺,每月一会,不算太烦吧!”
我抽身而退,仰躺水床上,她感觉到”它”的离开,坐起去看,望见那雄伟昂扬的样子,不由惊呼:“天哪!好雄壮!吓死人了!”
说着,拉条毛巾,仔细擦抹,双掌握之丈量,三把有奇,忍不住俯过去亲吻宝盖!
我拍她丰臀笑骂:“还逗我?不要命了?”
她吃吃笑,媚眼瞟视:“这儿有三个备胎,随时可用!你若需要,悉听尊便!”
我知道她之所指,一个是珊珊,另两个呢?她说:“刚才那两名泰女啊!她俩是我买来的贴身丫头,曾受过专业训练,擅长按摩功夫,当然比你差远了。不过往常我倦了烦了,请她们服务一下,确实也可以除劳解热!要不要试试?”
“谢啦!我不惯此道,更不喜毫无意义的取乐,家下八妻在点,还不够我忙和吗?”
乘她疏神,吸口气逆转内息,她只觉掌中忽已无物,讶然寻觅,一丛密草中已无一物,不由奇而惊叹:“怪不得一队娘子军,人人拿你当宝贝,光凭这一手,已足令人终生追随,永不后悔了!唉”
我抚摸安慰:“别叹气嘛!往后只要有需要,随时通知,保证五分钟内,让你解忧去烦,还不行吗?”
“真的,来,勾勾手,一言为定!”她大喜过望,勾手订约,始肯放我回去!
回到家已近一点,轮值的司祺在大床中独眠,已然睡着,我悄悄收束占有她,将之惊醒,她搂住我欢喜的说:“好宝贝,你终于肯回家了,还认得路呢!不错!”
缓缓放大霸占住所有空间,她迅速指挥内分泌滋润补给,以利畅行“哼嗨”着吟唱如歌,骚动内媚,别有一功!
三天后,柔柔上午亲自拨电话来:“飞爷啊!两份合约都打好了!叫珊珊送上山?还是御驾亲征?不过另外有机密消息,电话里不便说,盼望你来,当面商量!”
我知道她要说什么!还是爽快答应。她愉快的约我中午见,请我一同吃中饭,我说:“中午只吃水果,请别再张罗法式大餐,珊珊呢?”
“你需要她,她当然在!中午吃她好了,她现在已变成水蜜桃,爽口得很!”
果然,十二点在大门口迎我的珊珊已丰满许多,体重已增到六十公斤了吧!
灿笑如花拥吻,令门童路人住客纷纷行注目礼,她毫不在意,把我的跑车交给警卫,春风满面的挽着我上电梯!
电梯内刚好无人,门一关她又缠上身,热吻送抱,直到电梯停住,才放开微喘气:“谢谢你啦!爷!这几天大姐好快乐,人也和气多了,过去一瞪眼,能把人吓死,现在已不用这一招了!”
在宽大豪华的客厅里,柔柔仅穿着宽大的白丝袍,同色软鞋,笑容可掬的等在长沙发上,两名泰女则在布置餐桌。她一见我,也行吻颊礼,我觉出宽大的丝袍里竟然未着内衣!
珊珊去餐厅捧茶。柔柔将两份六张合约交给我:“这都是珊珊的心血,也全照你的意思,请过过目,若无不妥,请签字吧!”
一目十行扫两眼,已完全看清楚。说得不错,无论饮料代理、大楼合建,给我的条件都相当优厚。尤其是大楼,完工后可以分得四成五,当真超出预计!
爽快签了,柔柔跟着签字,又交给珊珊:“拿去请王律师签吧!一份留在他那儿,两份带回来,等你半小时,一起吃饭!”
珊珊兴匆匆走了,柔柔握住我的手,媚眼相看:“走,去我房里谈一谈!”
会意随她入卧房,她锁上门:“记得和我去餐会吗?他们约好一同炒作力霸、南港、环球信托、新光人寿这几支股,有没有兴趣?现在买,持股两周,包你赚一倍!”
说着话人已偎上身,双手已探入t恤之内!
其实,上次回去,已研究过台湾股市资料,决定先跟他们做一票,再参加国外股市,昨天一早,已叫司祺和小倩出面,在大兴证券公司替每个人开了户头,一开盘就买进一亿二千万,当天涨停。今天一早,又叫司祺追加一倍,九点半她已报告,又花了一亿四千五百万。
这些都是以柔柔所说四家为对象,也是我在她和信合社理事主席密谈时,听了来的!
这时不便说破只是应好!柔柔昵声说:“先五分钟,等会向你详细报告!”
这种”小儿科”一向是不屑为的,但既已应许,只好兑现!
推她弯腰趴伏在长长化妆台,提起丝袍。她果然未穿底裤和胸罩,我拉下裤子凑过去“灵蛇入洞”似一支长筷子,一杆到底!
她扭头讶然望向我,才张口,陡觉已塞得满坑满谷,不由展眉笑。我运功抽提兼吸收,她立刻”哎啊啊”品出滋味!
双手前伸,捏住动荡的峰尖磨,更加重刺激,才八个进出,她已软如泥,抖颤着达到高 潮!
抱她上身挺直,旋旋颤动,她嘶口气叫:“爷,爷,我要死了!”
扭转她的头,对嘴吹口气,提起她趴上床。大约过了两分钟,她始清醒,瞧见我悠哉坐在化妆椅上,不由又乐又怨:“好会整人哪!乐死我了!”
我大笑:“不是要五分钟吗?现在刚到,准吧!”
爬起身坐上我大腿,抚摸我的脸,叹口满足的气:“这次算你有理!但一点情调没有,美中不足!”
“事急从权嘛!谁叫你挑这种好时辰!”
拍我胸轻咬耳垂,我看看表提醒:“珊珊快回来了,饿不饿?”
柔柔望见我的表,仍是蹩脚地摊货,凤目一转:“堂堂大董事长,怎么还用这种表?有损形象嘛!走,我送你一支新的!”
对镜梳梳头,起身要走。我拉住指一指,她扭头瞧袍后染有污渍,笑笑瞪一眼,先开门推我出去,自己换了另一件淡绿袍,才走出来!
拉我去书房兼办公室,巨大的红木桌子边,有同高 保险箱。她迅速打开,取出一只长型红锦盒,由其中拿出一支白金超薄长方形表,要为我戴。我说:“太名贵了!我不敢收!”
“胡说,再贵的东西,也比不上你赐的健康与快乐,你若不收,我会生气伤心的!”
珊珊这时走进来接口:“姐姐一直挂着这件事,还和我商量过呢!”
盛情难却,只得任她摆布。柔柔为我戴好:“这表确实名贵,去年在瑞士度假,在日内瓦劳力士总部买的,据他们总经理说,全世界只有十支,里面的接头,表面的刻度与标志,全是真钻琢磨而成。这是最后一支,花了一百二十万美金,才买到手!”
仔细瞧果然不错,我奇怪的问:“你买男表做什么?又不能戴!”
“投资啊!这种稀有产品愈久愈值钱,现在放到拍卖场,一定可以卖到一百五十万!”
“那不是亏大了,三十万没赚到,倒亏一百二十万!”
白一眼挽我去餐厅,一边说:“能讨得你欢心,也是一项投资啊!那天有困难,你好意思不帮我解决?”
珊珊挽住另一边,脆声笑:“这叫作放长线吊大鱼,懂吧!姐姐聪明好计谋,绝不会吃亏!是吧!”
柔柔笑骂:“是个屁,你卖了姐姐,还要姐替你数钞票,美哟!”
珊珊好乐:“我那有!实话实说嘛!这也不对?”
餐桌上果然很简单,除一大盘鲜果,只有两碗鲜虾云吞,两盘炒青菜。三人坐下各取所需,和乐融融聊股市买卖技巧,真像一家人!
饭后,知道柔柔需要小睡,便起身告辞。珊珊把签好的合约分开,和我的旧表一齐放在信封袋,挽我出门:“下个月十五出货怎样!要不要通知香港?”
柔柔含笑说:“我自己办!专心伺候你的大少爷吧!”
珊珊笑盈盈应:“是!”拉去她房间。
“大少爷要不要睡午觉?我先打电话,报告若男姐和冰姐一声,好吗?”
我点点头。珊珊拨电话,对若男说:“若男姐,大少爷在我这儿,刚刚和姐姐签妥两张合约,下月十五号出货一万打去香港,请通知怡姐准备。同时转告冰姐,问她那天有空,先去工地看看,可以开始画设计图了,姐姐说今晚请爷吃饭,庆祝一下,晚上我想留少爷在这儿住,姐答应吗?”
若男爽快笑答:“好啊!你当真长够了?依我家规矩,有三天蜜月假,要不要?”
“好啊!好啊!不过姐姐们不会生气吗?”
“不会的,放心享受吧!记着周六大集合,你同爷一齐回来,咱们再给你补贺礼,先恭喜了!”
“谢谢若男姐,也替我谢谢各位姐姐,再见!”
收了线她大跳大笑,伏在我怀中:“好高 兴噢!有三天蜜月假呢!太美了!”
我打她屁股:“你不要再长肉了!敢这么自作主张!”
珊珊揉着凸翘的臀部,皱眉作可怜状:“不要了!这几天,天天胖,全旅馆职员都有奇怪表情,再长下去,更像少奶奶了!我宁愿瘦一点,保持少女形象,也好穿我的旧衣服!好嘛!”
她推揉着我撒娇,如花似玉的脸上有丰富的表情,我不由怦然心动:“真会装呢!当电影明星最合适!”
“才不要呢!和陌生人不知演什么戏,想想都觉得恶心,何况我太高 ,有几个男演员配得上啊!”我指指鼻子。珊珊脆笑:“好啊!只要大少爷肯下海,人家奉陪到底,演床戏都可以,敢吗?”
我说:“不敢!我没你皮厚!”她得意的笑着,索性坐到腿上来,解开上衣扣子,让我鉴赏挺尖的胸部!
我捏捏说:“羞不羞,连胸罩都不戴,当心垂下去变成丝瓜!”
白我一眼,吃吃笑:“才不怕呢!有妙手可以随时整,怎会变型?再说我不是不戴,实在这几天时时长,已没一件合适的了!”
我知道这情形,便说:“明天可以买了!一两年内,不会再增大,现在是三十六,刚好!”捏起尖尖让我尝,她说:“这几天好敏感,好想你噢!尤其晚上,一想到你,全身都发麻!觉也睡不着,奇不奇怪!过去不是这样子的!”
吮一口,她”哎啊!”一声,全身肌肉都发抖,粉脸上立刻泛起潮红,美得醉人。心中一动,我闭目下望,果然不出所料,两边都在排卵,各有两个!
我说:“这是自然反应,你正值排卵期,若是受孕,可以一次生四个。”
她”哎啊”大笑:“天哪!岂不变成小母猪了?不行,不行!我现在还不想做妈妈,求求你,快想想办法!”
有了上次经验,已有成竹在胸,安慰她:“放心啦!你不想,我不会让你受孕!”
她大喜,拉我去卧室,又跑去在门上挂出”请勿打扰”牌子,把电话接头也拔掉,关上向阳三层厚窗帘,开了小壁灯,床头轻音乐,忙得很呢!
望着她快乐如小鸟,美丽若盛开白玫瑰,何忍扫兴?自动一点吧!
去浴室清理一下,自动上床,珊珊亦去清洗,换上件纱质透明粉红睡衣,莲步姗姗出来,一副登台表演时装样儿!
了解她的心态,一个瘦如排骨、毫无曲线可言的人,忽然间,变得玲珑又丰满,内心当然充满喜悦与得意,渴望天下人都知道!
我鼓掌叫好,望着那位一无瑕疵高 大美人,灵光一闪微笑建议:“啊!你学过服装设计对不对?为什么不做本行,开个模特儿训练学校、成衣工厂,发挥所长呢?”
珊珊一怔,乍惊乍喜,扑入怀中说:“你又知道了,怎会?我早有这打算,一者定不下心,二者爹地和姐姐不支持,一直没实现。”
搂住她转头瞧瞧,抬抬手隔壁书桌上一本大画册,冉冉飞来,轻巧巧在空中翻开,落在床中,画纸上,正有她画的一件性感胸罩!
珊珊睁大眼望着,有点傻了。我揉揉她的胸,问:“是最新设计图吗?”
珊珊眨眨眼:“是的,我买的都小了,昨晚睡不着,就画了这个,还想自己做呢!”
“这么能干?自己做衣服?”
“在美国大学里,专攻服装设计,光画不行,还须亲手做出来,我的衣服,除了牛仔裤,差不多都是自己做的!”
忍不住吻她,予以嘉奖:“好能干!我建议这一件在下沿加一条钢丝,必定大为畅销,因为西方女人,奶奶大得可怕,可能有三、五斤重,用一条钢丝,一者力量够,二者不变型,你觉得如何?”
珊珊大乐,揉我裸胸,亲吻我笑着说:“你真天才,怎么会想出这般绝妙法子?太棒了!早晨我还在想,罩杯比一般常用的小一半,怕力量不够,不知该怎么解决呢!你一指点,问题迎刃而解,说不定可以申请专利呢!”
我鼓励她:“快动手啊!还等什么?我替你去买钢丝。有家’台一公司‘专门替客户申请专利。做好了样品,去找他们谈。你认为可行吗?”
珊珊猛点头,当真起来:“打铁趁热,若有了专利,爹地和姐就没话说了,一定肯支持!”
下床穿衣服,我说:“有我支持足够了,办个中型工厂,难不倒人!”
她拉我去书房,那儿不但有大型书桌,亦有大型缝衣机及计算机,书柜中除了书,还有一卷卷各色布料,五花八门,琳琅满目!
拿了皮尺,她量自己胸围,正是三十六寸,瞄我一眼,有得意也有佩服,甜笑说:“什么也瞒不了你!目测真准!你瞧可不正是三十六!”
“你忘了我是整型大师父?我手下捏出来的,能逃得过法眼吗?”
我捏捏两尖笋,逗她说:“要不要再加两寸?现在还来得及”
她打我手吃吃笑:“太大了和身材合不来,谢啦!”
出门上街买钢丝,在出租车上,闭目搜寻,对司机说:“去环河南路,那儿有卖铁丝、钢丝的吧?”
司机说:“不清楚,不过我知道有卖旧零件,全是船上拆下来的!”
听了这话,灵机大动,到了那果然发现什么玩意都有。我选了一个钟头,除了一卷旧钢丝,另外还有十大箱,足足花了十多万!
集中一家,贴五百元车费,请他们送到我家去,同时打电话,通知若男,要她转告老刘,将这些暂时放在车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