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青伦好像渐渐懂了什么。
各自回家之前,布沙书被应熽叫到一边,明显有什么难言之隐,久久无法开口,还是布沙书率先猜对了来意:“是关于霏泰恪么?”
“对”应熽一脸忧心。
尔罗罗石洞外看顾伊炫和安原,青伦闲了下来,坐到布沙书身旁听他们讲话。
原来自霏泰恪回到落雪山后便如同行屍走肉一蹶不振,若不是应熽上门追问布沙书的事,恐怕就要饿死山上了。
霏泰恪至此不肯说他在古城发生了什么事,身上又不见伤痕,若拿他与布沙书比,他可算是得到了上宾的接待,好吃好喝好住,被精心地养着,连伤痕都不见一道。故应熽没有想太多,只定时上山,确保霏泰恪不会饿死自己就算了。
然而前天布沙书突然昏倒,应熽才惊觉事情的严重性,慌忙上山,要拉霏泰恪去菖蒲处看诊,没想到霏泰恪竟暴烈反抗,跟他打了起来。
打着打着,霏泰恪突然哭了。
哭得声嘶力竭,拳头虽是打在应熽身上,却彷佛刀刀在要霏泰恪的命。
作为同族且多年的好友,应熽一下子愣住,总是霏泰恪让别人哭,他什么时候见过霏泰恪哭了。
他心忖:这下不好了。
“到底他在那鬼地方发生什么事了!”见布沙书欲言又止,应熽更是着急。
布沙书终是说出了一句:“我们害了一条人命。”
“嗄?是古城人吗?”应熽不解。
“是他的心上人。”布沙书淡淡地说,哪怕霏泰恪不承认,事实就是事实,就算霏泰恪没有爱上禁,禁终归作三他的心头上一块烙印,一碰就痛。
应熽不懂,可布沙书又怎么开得了口,霏泰恪死了,再世华陀也束手无策,也许他呼吸心跳依旧,但灵魂早葬在那片漆黑之中,归返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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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霏泰恪的事依然在布沙书的脑海中徘徊不去,他用炭石笔在纸上写下:“情深不寿,强极则辱”八字。虽然是炭石写的字,却还是秀丽颀长,一看便知是读书人写的。
“这四字是什么意思啊?”刚洗完澡的青伦好奇问。
看着青伦双时刻散发着倔强气息的双眼,布沙书不禁扬起自嘲的笑,说:“凡事不可强求。”但还是笑着把不明就里的青伦纳入怀中。
青伦嗯哼一声,不满道:“我知道我个性不好,你也不用写字拐弯骂我吧。”
“就会胡思乱想,那是在说我自己呢。”刹那间,布沙书又变回当初那个开朗模样,笑着紧抱住青伦。
情人间的玩闹很快变得燥热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深吻渐渐变成了热情的挑逗,热舌在对方的口腔中温柔地掠夺,一分一寸都不放过。
回来部落几日,前途未卜,本该忧心得无以复加,可在这间屋,和这个人在一起,相拥着,呼吸对方的气息,心境再乱,都变得平和起来。
在这偷来的闲暇中,想与这人交颈缠绵。
很久未做,又是定了终身的人,青伦不由得大胆起来,睐了一眼不远处的安原,确认儿子睡得饱饱的,才又与布沙书交缠起来,学着情人那样把对方的衣服一层层脱下,直至肉帛相见。
经过这么多风浪,青伦变温柔了,知道布沙书身体不好、怕冷,硬是压住了布沙书,让自己在上主导,还偷偷渡引内力给他。
清醒又害羞的青伦把头埋在情人颈间不住斯磨,有点像撒娇讨穷的小猫,惹得布沙书忍不住直把手伸到他身后,性急地按压了几下后便直插了进去。
奈何青伦比他更性急,没等扩张好,就径自扶住男人的热物坐了下去,两人完全结合之时,又开始纠结起自己的淫荡,窝在布沙书怀中做鸵鸟。
“小鸵鸟,该起来了,这样下去要做到天亮了,白日宣淫可不好啊。”布沙书逗笑说。
听他这么说,青伦更是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算了,装模作样的咬住男人的颈,被布沙书轻轻一顶,瞬即化作了娇喘。
“你就是这样啊得、嗯、得了便宜又卖乖”
话虽如此说,但青伦的身体倒是诚实体贴,勾住了布沙书就不放,还很配地摆动身体,布沙书往上顶弄时,乖乖地跪坐下来,噗滋噗滋的淫水声,比春药更管用。
布沙书此刻只恨自己的身体不管用:“难得你这么听话,等我身体好了,定要把你做得下不了床。”
此话不假,兽人多是以打猎维生,体力自然好,还好青伦不相伯仲,什么都不怕,就是怕丢脸,解决这挡路石的话,三年抱两、三年抱三都不成问题。
抱住得来不易的情人,布沙书几乎是不要命般顶弄抽chā,搞得青伦娇喘连连,满床都是爱液,什么面子里子也不顾,就是要时时刻刻和情人结合在一起。
青伦后穴酥麻,很快便泄了出来,布沙书这病患却竟比他更龙精虎猛,背靠木墙,捧住他的屁股就是一阵蛮干,连花白的臀肉也被他撞得有些微红。
“你你别太过份嗯啊那里”青伦薄面含嗔,没几下又被布沙书的吻糊弄过去。
终于在青伦第二次高潮过后,布沙书才不舍般退出那温热的小穴,直压住青伦在身上射出了白浊。
两人动也不动的不住喘息,等平复过后,布沙书搂住青伦的脸蛋亲吻,几乎要把一年的份给亲回来。
一旦甜蜜起来,青伦又开始耍小性子,半推半就的说:“别、别吻了,我要睡觉——”
“刚刚谁勾住我的腰不肯放的?学会过桥抽板了?”
“抽你个头,等你身子变好,我天天抽你!”
“好,让你抽,让你抽”
说着说着,两人有默契的相视而笑,好像十来岁的小伙子那样,捧着对方的脸,额贴着额,在温存中含笑入睡。
在爱中入眠,这一觉睡得特别好。
一朝早,青伦率先睡醒过来,轻手轻脚的穿了衣裤,给儿子盖兽皮,才照着菖蒲所教的有样煮起药汁来,他本就不是安安静静的料子,药还没煮热就把布沙书吵醒了。
“药好臭”布沙书还没完全醒过来,一爬起床就嘀咕。
“药哪有香的!”青伦见瞒不住了,直接发难,先是一药丸塞进布沙书嘴里,摀住他的嘴不让吐,见布沙书苦不堪言的样子,就不住窃笑说:“别急啊,一会儿还有药汤呢。”
敢情是菖蒲又偷偷换了药方,简直是一次换得比一次苦。
见到青伦恶作剧过后那眉开眼笑的模样,布沙书心念一起,趁青伦不注意时一把拉下他,抬头就吻。
“呸呸呸”
青伦苦得立即咬了本来留给布沙书的甜糕,算是因果报应了。
下午,青伦又去石洞训练入神,此时的寂格恪已经一日千里,能控制屍人跑跑跳跳,虽说不是纯熟,但总比青伦得心应手许多。
青伦的功夫从来都是以快打慢,入神之事跟他是八杆子打不着,练了一整个下午,才勉强追得上寂格怡,急得他鼓起泡腮生闷气。
都到了危急关头,他竟然帮不上忙!
“看来古城王国的那位,或是那些人,心志很坚定,竟能控制这么多的屍人。”转念一想,布沙书又说:“其实也不是,他只需下一个暗示,让控制过的屍人都听从兽人的指挥,或是控制他们到某个地方便放手不管,如此一来屍人便会自行攻击”
算起来,确实是不用损耗太多精力,若是再多些纯种人类帮忙分担,更是如虎添翼了。
布沙书愈想愈心慌,照这个思路下去,溥睦的现况怕是不好。
古城王国一开始便知道有青伦和寂格怡,在袭击鹰族部落后就立即剑指无族人维护的寂格怡,没多久又夺走了被误以为是青伦的溥睦一切看起来,就像是在捕捉任何与纯种人类有关的人。
原因不外乎有两个,一、古城王国需要更多的力量来帮忙原有的纯种人类,二、古城王国要灭绝兽人大陆取得这个力量的可能性。
可照他们在古城王国的经历来看,拥有龙人军队的古城王国早已有统一兽人大陆的力量,又怎会用得上屍人呢。然而西子极的思维实在难以猜透,真相蒙上了这么多层面纱,布沙书无法下判断。
他只知道,无论原因为何,欲取“青伦”和“寂格怡”二人的古城王国,必定会再次来犯,把剩下的那人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