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受到男人大掌的抚慰。
仿若野兽般的男人吸吮完这一边,马上又公平地移到另一边去,用同样的方式对待他刚刚错失的这一方宝贝花蕾,让她肿胀的胸部上不断传来阵阵淫靡的吸吮声
无助的她除了吟叫出声外,没有其他的办法排除由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
她不断挺起的上半身,让她的腰际渐渐感到酸麻,于是她无力地躺回坚硬的大桌之上。
男人像不放过她似地热唇直追了下来,又贴上她发热的身躯,只不过这一次目标是她光滑洁白的大腿。
他顺着她白嫩的美腿向上轻吻着,一直到大腿的根部,然后再霸道地撑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的嘴顺利地滑进她双腿间的蜜谷。
“啊”不能让他的唇那样肆无忌惮地作乱啊!叶本瑜微微合上自己的腿,却发现他的双手力道是那样强劲,让她的力道消弭于无形。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蜜谷瞬间涌出许多激情的液体,湿润的幽穴似乎让男人满意极了,他凑上唇舔吻着,一寸寸地轻舔慢嚼她细致的双腿间肌肤。
“不要这样”她轻声叫着。她以往有限的经验里可没有这一项啊!这男人到底是谁?混乱的思绪,激情的快感,让她的脑袋浑沌了起来。
她发觉自己根本就看不清那男人是谁,但是他却在她的身上做了这么多挑逗的事,让她不能自拔“啊”显然这男人已经尝够了她的美味,因为他已经蓄势待发地做好冲刺前的定位动作了。
她紧张地抓住了他粗壮的手臂,他手臂那坚硬的感觉和他身下的硬挺一样令她害怕。
接下来一定是她不曾经历过的那种狂叫连连、娇喘吁吁的挺进插入她睁开了闭上的眼睛
却发现自己身上除了棉被之外,什么也没有。什么看不见脸的强壮男人,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激情,全部都是假的。
她居然作春梦了?!叶本瑜失笑地扭亮了床头灯,在昏黄的灯光下检视着自己。
她身上的睡衣已经在刚刚激烈的扭动中微微敞开,感觉到阵阵的凉意袭来。
还有她那湿淋淋的腿间叶本瑜简直快被自己脸上涌现的另一波红晕给烫晕过去了。
她怎么她怎么会作这种见不得人的梦啊!她真的有这么渴望男人吗?
渴望到让梦中的无名男人对她乱来?害羞地冲进浴室去冲了个澡,叶本瑜再度逼自己别再胡思乱想了。
但愈是阻止,她就愈是想到刚刚梦里的激情绮丽。为什么她会变成这么色情的女人?叶本瑜苦恼地想着前因后果。
然后,她想到了白天林秋凉的强吻。对!一定是那个该死的浑蛋害她变成这样的!谁教他不顾她的意愿就这样强吻她,害她在当天晚上就变身成欲求不满的荡妇,居然无耻地对着梦中出现的勇壮男流口水!
她也曾经幻想过要交一个温柔体贴的男朋友,只是,没有一个男人是值得她安心相信的。
之前交往过的那两个男朋友,到最后都被她发现是脚踏两条船、甚至是脚踏多条船的花花公子,已经受过太多次伤害的她,一直没办法再敞开心扉接受另一段爱情。
“一时的激情并不能修补从前被男人背叛的心碎。就算没有男人的爱抚与安慰,我也可以活得很快乐。”叶本瑜再度自我催眠。她一个人也可以快快乐乐地活下去的,她有这样的自信。
就算没有男人替她撑起一片天,她依然是个活跃的新时代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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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一个连续下着大雨的周末假期,星期一的早晨,赶着上班的人们脸上都带着灰暗。
叶本瑜踏着无力的脚步走进客服部办公室,心里不断咒骂着那个天杀的林秋凉。
都是他,害她这一个无事的周末,心里头乱烘烘的不得安宁还不就是那个吻!虽然这并不是她叶本瑜的初吻,但是她已经很久没被男人吻了耶!
这个天杀的男人!吻她也就算了,他还让她在大半夜地发着无耻的春梦,这才是林秋凉该拖去枪毙的最主要原因。
虽然她一直逼自己不可以再想他、不可以再想起那个该死的吻和那场恼人的春梦,但是这个被迫关在家里的周休二日,她满脑子来来去去都是那些绯色情节。
这一切不怪那个林秋凉要怪谁?叶本瑜愤愤不平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后,却看到自己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诡异的空纸盒。
那种纸盒通常都是在公司要fire某位员工时,会给员工装私人用品的耶!
为什么她的桌上会有这种东东?叶本瑜紧张地看着坐在四周的同事们。
她们一如往常吃早餐的吃早餐、化妆的化妆、打呵欠的打呵欠,一切看起来都没有异常嘛!
那为什么这个鬼纸盒会自己出现在她的桌上?难道在她决定偷精子生小孩怀孕辞职之前,张家虔就要把她开除了?!也不过是上班时间偷跑去喝个咖啡而已,大哥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我被开除了吗?”叶本瑜小声地问隔壁桌的晴晴。如果真的是张家虔把她开除的话,她二话不说就要杀进总经理办公室去。
“本瑜,你没有收到调职的通知吗?上个星期五就已经用e-mail通知你了啊!不然你现在去看人事公布栏也行。”晴晴的话让灰败着脸色的叶本瑜,呈现出更高难度的铁青色。
她不安地想起那天在地下室停车场,那个妖魔鬼怪般的林秋凉对她说过的话。
他说她很快就要和他一起工作了。不,不会的张家虔怎么可以随便调动她的职位?而且这件事根本就没有跟她商量过!叶本瑜扔下包包,冲到门外走廊去看人事命令公布栏。
上头果然贴着她的人事调动令。从现在开始,她叶本瑜就是林秋凉工作室的助理了。
“我的天啊!那个恶魔说的话都是真的?!”叶本瑜低头丧气地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不,不行,此时不可以莽撞行事。她的计画还没开始实行,她不可以因为这一点小小的挫折就辞职。
像一阵风般,叶本瑜小巧的身子又刮进了总经理办公室。总经理室里那空空的位置,显见张家虔还没到公司来。
“本瑜,你杵在这里干嘛?一大早你是吃了炸药啦?”总经理办公室门外,徐天美一脸爱困的样子。
“唔星期一的早上,要爬起来真是件困难的事。”
“小美,你知道我要调职的事吗?”叶本瑜看不到张家虔,只好转向死党发问。
“知道啊!这都是上个星期的事了。你不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吗?”徐天美把叶本瑜拉到一旁去小声讲话“那个林秋凉长得真的很优耶!可想而知他的基因应该不错。你可要好好把握一下。”
“搞什么啊!为什么你们都知道我要调职,就只有我这个当事人不知道?”叶本瑜不敢相信地大叫。这个世界好像在不经意之间就天翻地覆了,而她之前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只能当个后知后觉的笨瓜,心惊胆战地承受一波波朝她涌来的磨难。
“你不知道什么?”后头的声音是由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张家虔发出来的。
自背后冷不防传来的声音让两个女人吓了好大一跳。
“家虔,我觉得你可以去报名鬼话连篇了。为什么你走路都没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