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因为他偷看,所以排长没在我口中暴发,把我放过了。
可这叛徒把我撤底出卖,难道就是想看我的屄。二排长叫他护送我原来也是堵他的口。
万一他把排长说出去,就可以说他非礼我不成,造谣污蔑我。合着没排长他什么事了,怎么也是把我白玩了。
“哥几个,我叫这杂碎看,他不敢捅破了。我怕自己忍不住,会弄坏了。
这回折了大黑和队长,咱们不带回点好货,不但功劳没有,苦劳也没有了。
她要不是雏,咱们就抓阄,好好玩玩她。”
“我来教你怎么看处女!”“李组,小心,她没准练过。”
“老鱼,先把她腿用这木棍撑开,绑住。”
“扒她裤叉。”用刀挑破裤叉,光板无毛。裤裆里有一片鼻涕一样的粘液。
“白虎,果然厉害,可惜真方了大黑和队长。真骚,也是个骚狐狸,这才走一会儿,你看下边流的。
女人天生都是骚狐狸,碰到倒楣的时候,都特别能流水。百试百灵。把你手舔湿了,对分开她的屄。屄知道不,对分开那俩肉片。哈,雏还真是个雏。
““哈,雏是好东西,交给头儿,没准给哥几个记功。还会让几个女兵陪咱们几回,这个妞上头审完了也会给咱们玩。”
“那咱们敢紧回去,还能赶上晚饭。这军用口粮都吃腻了。”
“这妞可不能这么交给头,她要把头的jī巴咬下来,就惹祸了。怎么也得调教一下。”
“这妞白虎可方人,咱们压得住她吗?”
“怎么也得给她屁眼开苞,别看头儿不让给她这样的雏儿的小屄开苞,可给她屁眼开苞,头儿求之不得啊。”
“这我可不行,我怕jī巴疼,她屁眼一定没人玩过,头一次,我可受不了。”
“这头一次不是有那个怂货吗。你看这还有好东西。”
“灌肠器,你哪来的。”“她自己卫生包里带来的,还有油膏,都有用。”
“我说你一路拿刀削什么呢。先给她屁眼灌一下肠洗一洗,再塞上,让她松一松。”这姓鱼的,就是个老流氓。他用我的灌肠器给我灌肠,让我一次又一次的把肚子里的屎排泄干净。
小猪又拿一个一头细一头粗木棍,细的一头有小手指粗细,粗的一头有鸡蛋粗。
他把我给当兵卡巴裆上用的药膏涂在棍子上。在我屁眼上一顶,就顶进我的屁眼。
“哥你削的真滑溜,屁眼一点没破。来跟小哥玩一玩。”他倒抱住我屁股舔我的屄和屁眼,火热的舌头在我阴部来回舔舐。
一根棍子堵在我屁眼,一阵阵便意,变成一道道颤栗从我尾骨射向我的后脑。
不由自主的呻吟被堵在口中。我红头胀脑,涕泪横流,另俩兵,各抓住我一个肩膀。
“硬了硬了,立起来了。”我的乳罩不知什么时候被他们摘走了。这俩人各抓住我一个乳房肆意揉捏,我乳头涨得发疼。
“红疹子出来了,快了,快了。”一个人在我的一个乳头上弹了一下。
“呃耶。”我不由自主的声音冲破口里的堵塞。下边一股热尿滋了下边兵一脸。
不由有一股畅快涌上心头。那兵把脸一抹“粘的,甜的,不是尿,是丢出来的骚屄水。真骚啊。骚狐狸。”这兵下贱得用嘴舔手上的粘液。那俩兵都去舔舔下边兵的脸。我刚才一股畅快,马上就变成了悔恨和羞愧。
这时我才发现他们一边玩我,一边还用一个挺大的摄像机拍我。
“把她嘴放开,带伴奏的才有劲。”
“你快点,jī巴怎么不硬。”小王的白jī巴,被我刮的光秃秃的,丑陋的耷拉着。
“让我舔舔她,就硬了。”可恶的小王在我乳房上又舔又啃。我知他们正摄像,拼命挣扎。
“你不许弄破她。”他又舔我的屄,尿尿的感觉又来了。小王一把拔出木棍,一jī巴攮进我的肛门。那根粗棍插我半天,一点用没有,小王的jī巴插的我的肛门,疼痛难忍,在我肚子里搅动。
“啊?,啊?,啊,啊,啊,啊。”我随着死小王在我肚子里的抽chā呼喊着,一股奇怪的涨满的感觉在我yīn道聚集,一股一股热流又来了。
那老鱼又在我乳头上一弹,又丢了,真丢人,肛门流出的血与丢出的淫水,混在一起,被姓鱼的接在缸子里。三个越南兵哈哈大笑。小王还没射精,那李组等不及了,把他推开接着插我。
没几下我和这姓李的同时暴发,他的热精在我肚子里把我一烫,我又丢了。
接着鱼和猪都在我体内射了精。我也都丢了。死小王用手撸自己jī巴,把黄精射在我脸上。我被越南兵羞辱,好像我命该如此,倒不觉悲愤,这死小王,我决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