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可把我整残了,苏军玩什么?
下车,有人叫这女官阮太。我才想起来,我插死的有一个阮队。唯一的希望就是我算是苏军的婊子,不致于被这阮太弄死。这附近有苏军一个导弹营,这俱乐部就是为这部分苏军服务的。
当晚是周末,我被挂在门厅里。乳房,阴部被人用口红画了标靶环圈,毛子兵用弹弓描我身上的靶环打湿面团,以粘住计数。
我乳房阴部被刺激,就丢出来了,刚开始还以为我尿了,后来发现是我丢了。
大喜,把我拉入俱乐部餐厅里,就在长餐桌上,把我轮奸。一夜无眠,直到天亮。
头一天,那阮太把我倒挂在宿舍里。跳蛋在我yīn道里不停跳动。到晚上上班时我精疲力尽。不在状态,对毛子的玩弄也没反应。
毛子大为不满。从此我算挂了号,不准管理的越南人随意虐待我。更不许阮太虐待我。一时阮太也拿我没辙。终于她想出一个诡计,不知从哪儿找来一个老婊子,说要训练我们的性技。
这老婊子也有五十多岁了,老屄的大阴唇,小阴唇也就是一层皮。可她的小阴唇说立起来就能立起来。阴蒂也能随意伸缩。更奇怪的是她能用俩小阴唇夹住一枝很重的铜筷子,站立蹲下,稳稳夹住。
然后,运功,把筷子一截一截用小阴唇吞进屄里去。一直到整枝筷子都进去。照样蹲下起立,行走自如。
然后发下训练大纲,每天都得有进展。不达标,就会被吊打,站站笼,跪跪笼,浸凉水,吹冷风。种种花样,不一而足。
第一天,我不能用小阴唇夹住硬币。被关在跪笼里。这跪笼是竹子作的。头,手,脚都被木枷枷住。
跪在笼子里,一根竹杠从大腿根下穿过,支撑着我的肚子,一根竹杠从上边压住我的腰。
我成s形的跪在笼里,屁股露在笼外,小屄挺着,谁都可随便玩。笼子被摆在俱乐部的厅里。
虽然毛子不准越南人虐待我,可他们看见笼装美女,还是觉得很好玩。
阮太教他们用羽毛,蟋蟀探子,搔弄我的乳房,乳头,大阴唇,小阴唇,阴蒂。
一阵阵颤栗,从大腿内侧向我小腹涌动。大滴大滴的淫液,滴在我的小腿上,流到我光着的脚丫上。
我大声的呻吟,急速的喘息。毛子大声的叫我乞求他们,让我说清楚要什么。
不单在肉体上玩弄我,还要在精神上玩弄我。让我淫贱下流地乞求他们,求他们肏我的屄,舔我的乳头,咬我的屁股,捏我的大腿根。
还有一次我被浸凉水,一个比一人还高的玻璃水箱。我被五花大绑,勒着我的乳房根,憋的我乳房红肿得发紫,乳头红彤彤的挺立着。
俩手并拢伸直缠绕捆绑上抬吊住我的脖子。俩脚腕子与大腿根分别绑一起,俩膝盖用绳子绕我后腰勒紧,绑成m腿。
小屄羞人的挺着,大阴唇挒开了。阴蒂,像婴儿的小手指一样勃起伸出,拖在小阴唇的勃起的俩花瓣之间。
肚子后背被俩块板夹住,不知用什么绑法,一个小绳一拉,两块板就把我肚子夹紧,再一拉又松开。
我被一个杠杆吊起浸入水箱,这水箱的水是刚从深井提出来的彻骨冰凉。
俩板子一夹一松,冰水就从我的yīn道口涌入我的yīn道。我的yīn道,子宫,整个小肚子被冰冷冻僵。
好在每隔几分钟,会把我提起来几分钟,这样冷热交替,我的子宫内有奇怪的感觉涌动,乳房乳头也勃起得特别疼痛,竟与将要高潮的感觉相似。
阮太在旁边看我的反应,就用一小棍,捅我乳头一下,我立刻丢了。吊在半空中,我双腿间的骚逼漫天喷洒淫液,毛子一齐喝彩。
把我放下后,就马上就有毛子来肏我。在毛子的胯下,我浑身被毛子温暖的毛茸茸的怀抱包围,竟有了自我可怜的对毛子的荒诞的依恋的感觉,人说这是斯德哥尔摩效应。
很快我就被调教得成了一个淫贱无耻,放荡不羞的xìng交机器。这俱乐部有二三十婊子。多是越南人,女俘也就八九个,五个是卫生员,和我一样,从阵地俘掳来的。
有四个是军官,是一个机要电讯站的,被越方特务端了。她们四个被逼问密码,受尽刑罚。后来信了她们不知密码,才让她们作婊子。
她们都是干部子女,都有一些傲气,虽然早在受刑时被轮奸的够不够了。
可在这上班从不柔顺,也就是一些强奸癖,时常点她们。那个阮太和阮队原来是南方游击队出来的,这阮太是在西贡美军军营边开技院,顺便侦查美军动静。
古今中外整治妓女的招数她都门清。这四人不听话,毛子也不愿每次都跟她们摔跤。所以她们就比较清闲。俱乐部人手不够,也不能由着她们偷懒。阮太就给她们打美军的春药针。烧得她们,只好手淫自慰。
可怜她们中一个女上尉受刑最重,手脚指头都被切掉了。她被春药发作,只能用残掌拨弄自己的小屄。
后来也不傲气了,和其她几女人互相用嘴舔,嘴嘬,嘴吮来解救淫欲邪火。
她们是军官,毛子就叫她们戴着大盖帽挨肏。其实我军没有大盖帽,戴的是苏军的军帽。
她们春药发作时的丑态,被我们别的军妓都看见了,她们也就不矜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