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你爽不爽爽不爽!”刁金龙的声音有些含煳不清,不过还是能分辨出来。
“别那么大力呀”女人用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回应着。
“转过来”刁金龙的声音。传来几声清脆的拍打肌肤的声音,这绝对不是两个人用胯相互撞击会产生出来的声音,更像是故意用手掌在拍击身体才会有的响声。
“说操死你!爽不爽。”“呀别别说脏话”
“爽不爽?说!”“讨厌不说”
“说!让我操的爽不爽?”“”“说!说不说!操死你!”极响的两声脆响。
“呀!嗯,爽”“哪里爽?操你妈的哪里爽?”一连串的皮肤击打声,这回听听起来像是是用胯部撞击胯部的声音了。
“呃下面爽”“嗯!喜欢刁哥操你不?”
“喜欢”“呼还让不让操?”
“不让”“骚逼!不让?我操死你!嗯!嗯!让不让!”
“让”墙那边的撞击声已经混乱成一连串噼里啪啦的声响了。
我几乎能感觉到墙也在随着那股勐力的冲撞在微微颤抖。
“操死你呼呼”“呀呃轻一点呃”那女人的呻吟声很轻,但我还是清楚的听出来,她根本没有任何的不快,甚至那呻吟声听起来,她感受到了极大的快乐。
也许女人的呻吟都是这样的?总感觉墙那边的女人呻吟的声音好像十分耳熟。
她也会倒抽气。也许这种倒抽气的享受快感的方式并不是杨隽的专利吧。
“刁哥呃翻过来,这样噘着我好累呀”
“操死你!骚逼我操死你!”刁金龙极度亢奋的嘟囔着。
刁金龙又一次让我钦佩的在那边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
那女人的的高潮叫声几乎和杨隽的一模一样。
都是那种勐地张开嘴吸气,在嗓子中发出一阵“咯咯。”的声音,然后才会拖着长长的尾音咬着牙用鼻子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
这个小秋不会就是我们家杨大美人吧,但是怎么可能?虽然像,但是,那股疯狂的感觉完全不是杨隽的风格。
这女人居然能连续有很多次高潮。我数了一下她发出“咯咯。”声的波数,应该至少有五次。
“你你怎么射里面了?”那女的声音有些生气的感觉。
“嘿嘿你的逼太舒服了实在没忍住”
“我危险期怀孕我就死定了!”“嘿嘿怕啥?怀上了就生下来,我认!”
“滚!还有,你以后不要总是在我面前说脏话,好讨厌。”
“行我的大宝贝你说啥我都答应。”
“得了,我让你去死你也去啊?”“去呀嘿嘿,咋样?爽不?”
“不爽,后边我里面都没水了,你弄得我好疼。”
“是吗?我看看。”“得了你给我弄点水,我得洗洗。”我发现我的腿已经麻了,估计后面也没什么好听的了,接下来无非就是打扫战场而已嘛。
我拖着像针扎一样的腿,站在房间里不敢动,脖子也涨涨的发酸了。
为了听人家行房,把我自己搞的浑身难受,图个啥?以后我是不能再关注这种破事了,搞的我自己欲火焚身的,今天还和杨隽吵架,估计想排解都没地方排解了。
那两个已经完事了,却还在房间里小声的嬉笑调情。
我只能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弄出声响的继续开始画我的画。
而且令我惊讶的事情还在后面,他们聊了也就是半个小时左右,我发现那边又开始安静下来,我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又贴到墙上。
“秋你真好看,我真想天天操你,这屁股”
“烦人你终于得逞了。”她的声音很柔媚,像是沉迷在一种很慵懒的氛围中。
“你看,我又硬了”“嘻嘻你好厉害。”
“我又想操你了”“讨厌”已经再没有矜持和拒绝,那女人轻声开始哼唱起来。
第二轮嘭嘭的撞击声又开始了。这回我可没心情再从头到尾的听了,已经十点多了,不抓紧干活今天就搞不完了。
那女的这次的声音明显比之前那次放肆了很多,我不用贴到墙上就能清楚的听到那抑扬顿挫的呻吟声。
他们再次结束已经十一点了,那女的好像走的挺匆忙,第二轮刚结束没多一会就和刁金龙从我门口经过向楼下走了。
我躲在房间里没敢出现,万一被人发现我在这边偷听人家打炮,好尴尬。
刁金龙应该是去送那女的回家了,下去之后就再没回来。
我把十号房彻底搞定已经又快夜里十二点了。
收拾好东西赶紧回家。杨隽在家说不定还在生着气,她气性大,每次生气都会好几天不理我。
到了家楼下,楼上居然还亮着灯。我以为她已经睡下了,拉开房门一看,杨大美人居然还坐在客厅沙发里,好像在发着呆,我进屋半天了,她才怔怔的转过头来。
“老公你回来啦?”啊?这口气不像是今天下午刚和我吵完架的口气呀!
“啊是啊”“画完了?”
“啊今天的画完了,就只剩两个房间了,最多用不了五天就能全部完工了。”
“还有两间呀?一共多少间啊?”我开工画画以来,这还是她头一次问我工程情况。
“一共十二间。”我感觉她的明显愣了一下,不过她立刻又问道:“你那时候说你干活的这家店,老板叫啥来的?”我不记得我有对她提到过我干活的细节,不过既然她感兴趣,就告诉她:“姓刁,叫刁金龙。”她的脸色突然变了。
但是口中却只是淡淡的答了声:“哦。”虽然她极力的想装作很平静的样子,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出她的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
“怎么了?你认识刁老板?”“不不认识啊,那什么你累不累呀,赶快洗澡睡觉吧。”她一定有心事,她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从没怀疑过她,但并不等于我就不会去揣测她,我宁愿怀疑她一番,然后自己证明我的杨大美人没错,是我胡思乱想而已。
今天她太奇怪了,看着她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卧室,蒙上了被子开始装睡,我突然间开始产生了想去搞清楚她到底怎么了的冲动。
今天刚吵过架,按照她以前的脾气,非要和我别扭几天才算完事,这才过去了半天,她就开始关心起我的工程来,我都画了一个月的画了,她怎么在今天这个时候开始问这个事?而且,最最让我心里疑窦丛生的是,刁金龙这个名字为什么让她如此紧张?那个在墙的另一边的呻吟声我现在越回忆越觉得耳熟,怎么会?我刚才在酒吧里听小秋叫床的时候根本没觉得她的声音像杨隽呀,可我现在为什么心里如此害怕?为什么那让我心惊肉跳的“咯咯。”声那么的熟悉?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小秋绝对不可能就是我家杨隽!杨隽根本没有那么疯狂!我为什么会突然产生这种卑鄙和毫无根据的猜疑?杨隽是那么的完美,她怎么可能是那个荡妇小秋?我越是否定自己,心里的疑团却愈加膨胀起来,开始占据的我的整个心灵,压得我有些喘不上气来。
刁金龙提到小秋羽毛球打的特别好时,我甚至也产生过那么一瞬间的怀疑,我就这么不相信我的老婆吗?为什么我总是会无中生有的乱去怀疑她?我是不是心理上有什么问题了?可是为什么我提到刁金龙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的表情那么紧张?她真的不认识这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