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在她回家之前,我曾经无数次幻想等她回来,我该怎么抱着她赤裸的身体翻滚在我家温暖的双人床上。
可是现在我对她真的一点兴致也提不起来。
看着她的脸蛋,我的眼前居然全部都是她乳头上红肿的孔洞。
还有照片里那无比淫荡的阳台交合。
我觉得阵阵恶心。不是我的生理上没反应,而是我的心里实在过不去这个坎。
那一幕幕画面实在让我心灰意冷。看到我没有任何回应,杨隽小声说:“你是不是嫌我脏?”我不置可否。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在心底里嫌弃她的身子被别人占有过。
说实话,我听到她说出“做ài。”这两个字,我真的硬了,在杨隽离家出走之前我就已经近一个月没碰过她,加上这之后的2多天时间,我真的早已欲火焚身了。
可我就是觉得不想去碰她。如果她只是出差,在她进门的那一刻起,我恐怕早已像饿狼一般扑过去了。
但她是从别的男人的卫生间里光着身子被警察抓回来的。
那时候她的身体里甚至可能还残留着那个男人恶心的体液。
她离开了2多天,离家的前两天就开始和那个男人体液交融,这2多天里,我不敢想象那个男人肮脏的生殖器官有多少次撞击进入她的身体。
“海涛你不想要吗?你不是说你还爱我吗?”她不在意我纠结的表情,一边柔声说着,一边居然凑到我的身前来。
她从公安局回到家已经第二天了,她一直称呼我的名字。
我知道,她的心,早已不再属于我,因为,她不再肯叫我老公。
我的心堵塞着,躲开她的呼吸,转身钻进卫生间里。
她没有跟过来。我听到她走到了卫生间门口,但是脚步停止在那里,没有进来,然后走进了卧室。
我脱光自己,把自己放在淋浴喷头下,麻木的让水流冲刷自己的身体。
温暖的洗澡水并不能让我冷静下来。
我的下面坚硬如铁,涨的像是要爆炸了。
我真的有种想要冲进卧室的冲动。但我的脑海里那些让我羞耻的画面挥之不去,一刻不停的在我眼前交替出现着。
不知道自己在卫生间里呆了多久。等我渐渐冷静下来,胯间的热度消退下去,外面的鞭炮声已经变得稀稀落落的。
我走出卫生间。往左是客厅,向右是卧室。
我的腿似乎有千斤重,我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转身。
我极力的深呼吸,选择了朝左走。她已经帮我铺好了沙发上的被褥。
我倒在沙发上昏睡过去。大年初一。
我是被窗外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吵醒的。
我起身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去卫生间撒尿。
推开门才发现,杨隽已经坐在里面了。
她吓了一跳,不过马上朝我笑了笑,坐在在马桶上把光熘熘的白屁股朝一边挪了挪,把坐便器留出一条缝隙。
这是我俩以前的习惯。只有一个卫生间,如果我俩正好都要用厕所,她就把马桶让开一条边,让我站着撒尿进去。
我迷迷煳煳的掏出自己还晨勃着的小弟弟,却勐然觉得别扭起来。
我又把那东西放了回去。“怎么了?尿啊,又不是头一次让我看到。”她笑着说,像是想缓和一下家里紧张的气氛。
我没做声,转身走出了卫生间。她的屁股还是那么白。
真的不愿意去想之前那二十几天时间里,那浑圆白皙的屁股是怎么被那个恶心的流氓压在身下的。
我的心里又开始栓塞了。早饭我也懒得做,呆坐在沙发里。
大年初一,按理说我应该领着她回去我父母家。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父母见到她的表情是什么样。
我的生活已经彻底混乱了。只希望尽早结束这种折磨吧。
一整天,我俩再没有的交流,她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一口水都没出来喝。
而我则呆呆的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一整天也什么都没吃。
临近傍晚,我妈打电话过来问我什么时候过去。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妈。支支吾吾的告诉老太太说今天不过去了。
我妈很失望的挂了电话。我知道老太太肯定也知道我现在正在和杨隽纠结着,尽管老人希望我们小辈的过的好,但是也不忍心硬去逼着我们做什么决定吧。
脑子里乱如团麻的发了一整天的呆。
我终于决定还是要和杨隽好好聊一聊。
离婚,很简单,办了手续就搬家即可。
但是我觉得我俩目前的问题不是一离了之那么简单。
我敲了敲卧室的门。我自己也有些奇怪,这是我自己家,为什么要敲门?杨隽很虚弱的在里面说:“海涛,我动不了”我急忙推开门,见到她蜷缩在床上,身体在不停的瑟瑟发抖。
我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烫的吓人。
一定是她回来那天把自己脱光了躺在地上受了凉。
我慌了神,也忘记了心里对她的嫉恨,急忙把她用毯子包起来,背起她就往医院跑。
她体质一直很好,虽然看起来瘦弱,但经常做运动的她一直很健康,没想到这一病起来,还真的吓人。
到了医院医生问我什么时候开始发的烧,我居然说不出来。
医生用很怪异的眼光鄙视了我一通,忙不迭的开始对杨隽进行各种检查。
杨隽被推进了急诊抢救室。我被拦在门外。
心里忐忑不安的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有一个医生走出来问:“杨隽的家属?
谁是杨隽的家属?”我急忙迎过去说:“我是,我是她爱人。”医生一边摘掉口罩,一边用责备的口吻对我说:“高烧4度半,你这做丈夫的怎么搞的?怎么才想起来送医院?有你这么照顾孕妇的吗?要用药!可能对胎儿有影响,你要签个字才行!”我的心口轰的一声决裂开了。
杨隽怀孕了?我的?不可能!我清楚的记得我和她最后一次做ài是她月经之后的第二天!那是女性安全期的天,就算内射,怀孕的几率也非常低。
而且我记得十分清楚,那次我俩没成功,做了一半就被左健两口子打断了。
杨隽!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我行尸走肉般在医生递过来的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头已经天旋地转的开始眩晕起来。我要努力的扶着墙壁才勉强站立着。
孽种!这是个孽种!这是刁金龙的孽种!我恨的咬牙切齿!浑身不由得颤抖!那个医生转身回到抢救室,又从里面出来一个护士。
“你是杨隽的爱人吧?”她问我。我强忍着心中的愤怒点点头。
“你要有心理准备啊,胎儿刚满月,是最危险的时候,可能保不住了,你媳妇发烧这么厉害,要用退烧药,不过我看你俩都这么年轻,别太伤心了,回头再要吧。”我木然的点点头。
可能是怕我担心,护士临走前还安慰我说:“不过那是最坏的情况了,我们会尽力保住孩子的,现在的技术很发达,应该没什么问题的,你们以后小心不要乱吃药就行了。”无比巨大的羞辱几乎让我产生了想把杨隽一个人丢在医院的想法。
可是我不能那样做。我的牙齿咬合的咯咯直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在病房门口坐立不安。
杨隽很快被送进了看护病房。护士说我可以去看护她了。
病床上的杨隽很虚弱,脸色苍白的被接上了各种医疗器械。
我很心疼,更加伤心。她昏睡着,也许是短时间被注射进身体过多的药物吧。
我坐在床边,什么话也不出,什么事也不懂得做。
我的嘴唇就在这一两个小时时间里起了个大水泡,疼的钻心。
她昏沉沉的睡了一整夜,到了半夜她的烧才退去。
早上天微亮的时候她醒了。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到我坐在一边,极度虚弱的用微弱的声音说:“我好饿。”她已经一天一夜粒米未进了。
我无奈的看看她,既生气,又心疼,下楼去医院门口的小吃店买回来一大盆绿豆粥。
用勺子一点一点的喂进她的嘴里,她吞咽得都是那么的费劲。
吃了大概有一整碗的稀粥,杨隽似乎有些力气了。
“海涛,你真好。”她眼睛里满是温柔的爱意。
可我已经感觉不到甜蜜。那爱意,早就不再属于我一个人了。
“醒了?现在体温多少度?我们要交班了,记得上午要领她去产科做详细的检查。”一个护士走进来查看杨隽的情况。
“查什么?产科?”杨隽惊恐的脸色大变。
杨隽挣扎着想坐起来,不过尝试了几次,都虚弱的没有能够如愿。
“你们?你俩还不知道她怀孕了?怎么这么马虎?她到时间了来没来例假你们都不知道?”护士看着我俩的表情,有些诧异的问。
“我怀孕了?”杨隽的声音很微弱,却很焦急。
她的眼神是望向我这边的。我看着她,点点头。
“唉,头一次遇到你们两口子这样的。”护士摇摇头转身走了。
杨隽眼泪不住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我低声问:“你自己也不知道?”她满含着泪水,费力的摇摇头。
我叹了口气,想骂她几句,妈的你自己该到时候来的例假没来你自己不知道?不过把话又咽了回去。
我俩又开始沉默起来。杨隽一直在哭。
我也不清楚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早上护士交接班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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