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真的给她吓了一跳。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想过。
但是对于我目前的状况和身份来说,我还真的有些左右为难起来。
倒不是我矫情,如果我还是之前那个做老师的李海涛,我真的会很认真的考虑,是否该和唐明明从归旧好,而且我感觉,我重新接纳她的可能非常高,但现在不同,我是她的员工,她是我的老板,这种身份的地位的差距,让我有种强大的距离感。
我犹豫了,她的眼神让人焦躁,我踌躇着,忐忑着,躲闪着她的注视,吞吞吐吐的回答她:“明明这些事我们以后慢慢说,好吗?”唐明明看到我闪烁不定的眼神,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沮丧,小声说:“以后?
你还在想着那个背叛你的杨隽对吧?”我急忙摇摇头解释道:“不是的,我对她早就死心了,我觉得咱俩现在还不到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你要给我点时间,让我考虑一下。”唐明明点点头说:“也对,你考虑考虑吧,我的态度已经跟你说出来了,你了解我,我从来不强迫别人的,你愿意和我重头开始,咱俩就好好处,等你两年期满,把手续办了,然后你就来娶我。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怪你。”我点点头,唐明明这些年在外面摸爬滚打,真的和我之前认识的那个唐明明完全不一样了,她现在变得很会理解人,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蛮横。
接下来的几天,她果然没有再提这个事,不过我能感觉到,也许是把话挑明了,她对我也不像之前那么拘束,每天吃饭都缠着我,她去哪里也一定要叫上我。
唐明明对成衣行业也不是很懂,不过她对做生意和管理公司比我强太多了。
我之前对公司的管理其实一直都是摸着石头过河,很多情况都是很随意,公司办公室里也没什么具体的规章制度,业务员外出、员工请假等等都是打个招呼就可以。
唐明明过来之后把公司彻底整顿了一下,重新聘了个人力资源经理,又专门调整了公司的各项规章制度,把各部门的人员比例也重新调配了一下,大幅度增加了市场和业务部门的人员配额。
她过来短短几天,公司的气氛和整体状况就发生了天反覆地的变化。
这让我很羞愧。我主动和唐明明申请调低我的薪资,我自己觉得,我对公司的贡献并没有我自己想象的那么多,根本不配拿这么多钱。
唐明明笑着让我安心的学,驳回了我的申请。
李叔叔在广州、深圳、香港关系网极广,唐明明很会利用这些资源,和我之前那种现用现交不同,唐明明几乎每天都会花费大量时间去找各个关系人打关系,几乎每天都要陪东陪西的和人家吃饭唱k打保龄。
这些事唐明明都拉着我一起。我知道唐明明这是在教我经商之道。
也是在帮我和商场上的人打好关系。
而且,我和唐明明的关系,也渐渐升温了。
她在众人面前也毫不避讳的开始挎我的胳膊。
甚至很多次在酒桌上面故意当着大家的面叫我老公。
所有认识我和唐明明的人很快就都知道,我俩是一对。
也包括尤佳。尤佳在厂里,因为是我发的话,翟厂长专门嘱咐车间主管给她安排了个非常轻松并且薪水不错的工作。
我本来是隔三差五就会过去厂里,也经常领着尤佳去吃顿好的,不过几次之后,我担心其他人会说尤佳闲话,就不敢再找她。
不过她倒是经常发短信或打电话给我,和我聊半天。
不过当我和唐明明有一天一起去厂里的时候,尤佳看到了我身边那个女老板挎着我的胳膊的时候,她一下子愣住了。
从那以后就再没给我发过短信、打过电话。
时间过得飞快。公司和制衣厂都渐渐的走上了轨道。
由于唐明明很重视市场和业务部门的工作,我们的大额订单逐渐多了起来。
九月初,唐明明在深圳又买了台车,不过我很奇怪她居然买了一台和她的风格完全不符的路虎越野车。
她又强迫我换了个环境好,离公司不是很远的公寓楼住。
我搬进新公寓的第三天。和客户吃饭唱歌结束后。
这是个昏暗躁动的夜晚。我是真的不胜酒力,醉的天旋地转。
可是唐明明却也醉的不省人事,这让我有些惊诧,按照我对她的了解,她喝的这点酒,完全不至于醉成这种连路都走不了的地步。
我只好强挺着把她扛回了我的新公寓。
直到她冲进卫生间,疯狂的抱着我吻我,站在莲蓬下把自己和我弄了个浑身湿透,我才知道,这女人,原来一直都是在装醉而已。
那一夜她疯狂的要了我三次。她在床上还是那么疯。
那癫狂的叫声甚至让我有些担心隔壁邻居会不会报警。
她告诉我,其实她在离婚前,她的前夫一年多一直都住在那个二奶家,就已经一年多没碰过男人了。
她还告诉我,在哈尔滨,那个我醉成一滩烂泥的那个晚上,我抱着她,亲她的时候,她已经自己把裤带解开了。
但是听到我口中叫的还是那个女人的名字。
她犹豫了。最后还是推开了我。
我静静的听她讲她的事,心里却怎么也抑制不住的想起另外一个人。
那个女人现在怎么样了?她是不是该生了?她在哪个城市?那个没了一只手的男人对她好吗?
我很内疚。我的臂弯里,肉呼呼一丝不挂的女人正在兴奋的和我讲述是怎么想我的,可是我脑海里却怎么也控制不住的在惦念另外一个女人。
我必须忘掉她!我该怎么忘掉她?
这么久了,我每当晚上安静下来,眼前总是会浮现她的影子。
难道,真的要用一生时间来忘记一个人吗?
“你想啥呢?”唐明明用头在我胸前拱,用纤细的手指捏着我的小乳头。
“没没想啥。”“嘁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唐明明用力的揪我的乳头,我疼得直咧嘴。
“明明,我们结婚吧。”我贴着她的耳边说。
她点点头。“但是你还要再等一年多才能去起诉离婚,好久啊,我有点等不及了。”
“你愿意等吗?”我问。她用力的点头。
“明明我之前说考虑,其实还有个原因你真的不在乎我这个残疾吗?”我伸出右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她伸手抓着我残缺的手掌,用力的把我拉向她的身体,小声说:“我要是在乎,会和你上床吗?”我笑了笑,伏在她的身体上吻她的唇。
“海涛她要是再回来找你,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我恨她,不可能再接受她!”我愤恨的说。
“可是她两年内还是你合法的妻子,如果她回来和我抢,我也抢不过她呀。”
“不可能!”我坚定地说:“我又不是东西,谁想抢就抢?”唐明明笑着说:“那可不好说,她长得那么漂亮,到时候你还不知道得多开心呢!”我装作生气的样子,一把抓握住她饱满的乳房,愤恨的说:“漂亮?她现在在我心里连你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她叽叽嘎嘎的笑着说:“这是咂,哪里是脚趾啊?”我不由分说的埋下头,用嘴叼住她的乳头,用力的把那一团颤动着的肉大口吸进嘴里。
“操!你吃奶哪?”她笑着,扯着嗓门子叫,两手却用力的捧着我的头,使劲朝她自己的方向按下来。
“我要操你!”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操!你不要命啦?都三次了!还要?”她扭动身体,却乖巧的分开两腿把我的腰胯夹了起来。
“要!我要操死你!”我发着狠,腰一沉,把刚恢复坚挺的阳物塞进她的身体。
“呀真他妈行你之前可没这么牛逼啊!你说,我好看还是那个贱货好看?”我没时间理会她这种充满陷阱的问题,我奋力的在她身上发泄着。
她的叫声果然惊动了周围的邻居。第二天早上我们出门的时候,门上被贴了个条请你们夫妻注意影响,大半夜的鬼叫还不关窗子,下次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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