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将一管浓精射入她的口中。
“最近,有些民警屡屡越线出轨,包小姐,玩三陪,甚至与黑社会组织有牵连,很影响公安的形象,你要注意,教育和惩治同时狠抓一下。”厅长说道。秦楚含着满口的精液,费力地吞咽到肚子里,然后才鼓足了力气,回答道:“好的厅长,我认真抓一抓。”厅长又说了些什么,才放下电话。折磨继续到凌晨三点多,秦楚接到一个紧急电话,说是已经在城中某一个角落发现项武与胡非的行踪。
胡非没有难为她,于是,一脸疲惫的秦楚略施脂粉,穿好作战警服,脚蹬高腰战斗靴,头戴战斗帽,下楼上了已经来接她的警车,去到指挥部参加追捕项武的部署会议。
秦楚离开后,胡非对着两个杀手说:“别吓她了,再吓要出事了,出了事就不好玩了,最关键的,要是我们把她弄出事了,五哥那就不好交待了。”在这一思想的指导下,当秦楚又一次走进这个原本属于自己、而现在则成为她的地狱一般的家中时,胡非三人没再为难她。
“刚才五哥说了,留着你,他想亲自问问你,为什么会这么狠毒地想害他。”穿着一身警服的她,刚刚从众人景仰的围堵作战的现场回到胡非面前,角色转换起来很是不适应,听到胡非这话,什么也说不出,只是无奈而又可怜地摇头。
“五哥在日本呢,你得上日本找他认个错去,不然,哼哼!你那些录像怕不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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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非要秦楚去日本找项五认罪以求得饶恕,并规定了她一个月内必须成行。
她很是犹豫了一番的,但最终她决心去。尽管这等于入虎口,但她得去,她怕他们真的公开那些录像,那样她、还有她显赫的家族就全完了,所以她必须得去。
另外,她还有另外一个连她自己也不肯承认的欲望,在支配着她非去不可。
但还没到一个月,又通过网络传话给她,暂时不能去,多久去另行通知她。
同时警告她,要好好表现。说穿了,就是要听他们的话任他们玩弄。秦楚成了警与匪的双面人。一方面,她是报端荧屏上的正义天使,另一方面,她又是全国通辑要犯们的xìng交奴隶。
好在项武控制的消息十分的严密,所以没有任何人知晓她的屈辱,她仍然做着她的政治部主任,仍然时不时地在报端和荧屏出现,风光无限地在大众面前展示着她的美丽与高贵。
胡非是网上常客,qq上有众多不同身份的网友,其中一个农民工,引起了她的兴趣。
原因是这个农民工正是秦楚她们那办公大楼的一个保安,眼下又正对秦楚满怀了仇恨。
生性变态又正在实施对秦楚报复的胡非便突然生起了一股坏主意。公安厅门口保安不过五六人,秦楚每天上下班,自然就认识了这个粗壮结实的武警复员兵,再加上还有半年时间作过秦楚他们现场栏目组的面包车司机,就更熟悉,平时上下班见了秦楚,也都要打招呼问候。
可有一件事,却让这名叫韩刚的小伙子对秦楚仇恨不已。原来这韩刚与一个坐台的小姐妖儿是同居关系,二人租了一间屋子,就生活在一起,形同夫妻。
可这次夏季集中打击行动开始后第一天,不幸的妖儿便被抓获。韩刚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先是托人找到派出所,不行;又找到每天上下班总要见面的法制科,也不行。
最后,他硬着头皮在秦楚下班时拦住她,请她帮忙。秦楚打从心眼里就没有看得起过这些农民工,没等韩刚把话说完,便冷冷地甩了一句极难听的话就走开了。
最后妖儿受到了拘留十天的处理。虽然处理的并不重,但这却让韩刚在妖儿面前大大地丢了面子,心中便对秦楚等官们产生了极大的仇恨。
胡非得知这个情况后,特别是得知韩刚喜欢性虐待时,就想到了秦楚,于是一个报复计划便出台了。
她先是申请了一个新的qq号,以警花同时又是受虐狂的身份加韩刚为好友,与他大聊特聊起来。
其自我介绍的年龄、身高、体重、鞋码等,却全是秦楚的情况。在聊到玩sm时的捆绑、羞辱、作爱等倾向时,也尽量地附会韩刚的爱好。
还故意表现出性饥渴与性受虐极其强烈的样子,恨不能马上就要与他见面实施sm。
聊了几天后,胡非约韩刚与妖儿见面,公开了她与项武的关系,也坦承了她想利用这个机会报复秦楚的计划。
韩刚与妖儿当然知道项武,当他们确信胡非真的是与项武有着这样的关系后,先是害怕,然后就是受宠若惊,再然后便欣然答应了胡非的要求。
当晚,她便住到秦楚家中,将她与韩刚的聊天纪录一字不差地让秦楚看过后,逼迫秦楚与韩刚接着聊。
早已被胡非驯服的秦楚无奈地与韩刚继续聊下去。当然,她并不知道这名叫“野狼。”的网友就是韩刚,她只是发现,这“野狼。”似乎是一位性虐待调情的高手,其所述曾经玩过的各种手段,都令她感到脸红心跳,下体内更是每每春清荡漾,这就派生出一个更重要的发现,即是她自己竟然也从原来的被逼迫而转向接受并喜爱。她与“野狼。”的聊天纪录是一字不能差地要让胡非看的,而有时胡非就与她同坐在电脑前共同与韩刚聊。
秦楚知道这又是胡非玩弄自己的一条毒计,但这毒计却又象海洛因一样,已经让她上了瘾。
她知道下面等着她的结果是什么,却无法戒除。实际上,胡非也不允许她戒除。
终于,在聊到第五天时,在胡非的安排下,不,应该说是逼迫下,秦楚与“野狼。”约定了见面的地点,二人要见面玩真格的了。
见面的地点是胡非与韩刚共同选定的,是在一家城乡结合部的私人出租屋内。
本来,她是想由她开房间选一个星极酒店的,但对方说他是男人,应该由他来选,她也并不知道这名不见经传的大旅店到底是怎么个大,便在胡非的导演下,前往约会了。
她怀着受辱时的痛苦与寻求刺激时的亢奋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感,按照网上说好的地址,走进了这家旅馆。
按约定,她左手握了一颗只有台球大小的仙人球,同时她也得知,对方“野狼。”是要先到,开门时,应用左手拿一支女人用的电吹风。
她几乎是用颤抖的手敲响了门的。之后便是短短几秒钟的等待。这几秒钟,她是屏住了呼吸的,她猜测着开门的是个帅哥还是个丑男。
这一刻,她似乎忘记了是在受到胡非的侮辱与强迫,反倒是象十七岁时第一次约会男友那样心中充满了激动与不安。门开了。当出现在门里的男人手握一支电吹风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的眼前忽地一黑,本能地将左手握着的仙人球藏到了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