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会,该宛如姐妹上场了。只见宛如手持一把精美而锋利的日本小太刀,扭着渐渐丰满起来的小屁股走到跪在甲板上的李副市长面前“李伯伯,想怎么死?”
“不,小姐姐您说句好话饶我一条狗命”昔日威风八面的市长大人早已没了做作的习惯。
宛如却不听他求饶,一边把刀架在那瘦脖子上,慢慢地用力,一边问道:“好玩不好玩?”锋利的刀口划开了那层老皮,一股鲜血流了出来。
“好玩小姐姐您开开心就得了别真的老狗我怕死呀”那市长屏住了呼吸,惊恐地张着因高度近视而鼓出的双眼。
宛如却并不停手,仍在那流血的伤口处用力地划着,血一下子多了起来,象一条红链子般从那黑瘦的肉里源源不断地涌出。
“站起来,学蛙跳,跳一百下。”那副市长站起来,背着双手,笨拙地曲着双腿,吃力地跳起来。
宛如把刀翻转过来,用刀背砍着那全身只有唯一胖起来的肚子“转圈,围着船舷转圈。”
“是”无耻的市长大人,在这小姑娘面前,卖力地围着船舷学着蛙跳。
“好!停!”导演又叫停“等一下,把船往前边开点,那边的水域才会出现鲨鱼。”游艇向着东南方向驶去。宛如姐妹开始双双走到项武身边,蹲下去,趴到他的大腿上,激动地问他:“五哥,一会真的弄死他?”
“怎么?不敢?”姐妹二人被激将了,都逞着性子大声说“有什么不敢,敢!”
那市长听到了姐妹二人与项武的对话,跪在甲板上,拚命地用那光亮的脑门使劲地磕头“五哥饶命呀!我什么都做呀!我听五哥的话呀!”
又转着圈地冲着众人磕头“各位老大救命呀!要我做什么我做什么呀。”!又冲着宛如宛若姐妹“二位姐姐救命呀!”
最后又用脸贴着甲板高呼“五哥万岁!非姐万岁!各位老大万岁!”拍摄继续进行。那市长又卖力地开始了蛙跳。宛如走近他,往他的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靠边点,围着船舷跳!”
那市长大人听话地靠近船舷“是是老狗跳给五哥玩老狗天天这样给五哥玩给非姐玩”
就在他又一次蹦跳到船舷边时,宛如一声惊呼“啊,好大的鲨鱼。”
那李副市长下意识地转过脸去,就在这一瞬间,宛如飞起一脚,狠狠地将那身高只有一米六的贪官市长踢下海去。
“救命呀五爷爷”平日里一副虚假面孔一脑袋贪欲的副市长在海水中无耻地叫喊着。
“哈哈在这等着喂鲨鱼吧。”游艇向着前方驶去,驶出不远,又急转了九十度方向,摄像机对着仍然在海水中挣扎起伏的那吃够了百姓血汗的公仆市长拍摄。
秦楚惊的睁大了双眼,看着海水里垂死挣扎的市长大人,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却见那天真美丽的女儿,正拍着手跳着,她又转脸看着项武,项武的脸色却写着凝重。
看来这狗东西水性不错,虽然双手反铐住,却仍然用双腿蹬着水,在海里忽隐忽现。
项武取出一支带瞄准镜的vss微声狙击步枪,递到宛若手中。宛若欢快地接过来,把长长的消声枪筒指向海水里拚命挣扎着的李市长“噗噗噗”微声枪发出低闷的声响,几乎被水声淹没。可惜的是,那子弹却不知射向了哪里,波涛并不汹涌的海面上甚至看不到子弹溅起的水花。
李副市长仍然在海水中起伏求救。项武笑着为她换上一个弹夹,宛若重新瞄准“噗噗噗”又是整整一弹夹,那李副市长沉到水中,一会,却又浮出水面,仍在水中挣扎着。
“哎呀!两梭子都打不中,给我给我。”宛如过来抢枪,宛若不给。项武从座位下取出一个蓝黑色的铁盒子,交到宛如的手中。
宛如熟练地将盒子打开,那竟然是一支微型的pp90冲锋枪。打开的盒子的前方部分,变成为矩形的枪身,后半部分,则变成为枪托,中间向下略向后方倾斜的部分,是握把,握把内,是一条长长的弹夹。
宛如将手指从枪托的下部伸过去,向后拉动“咔啦啦啦啦”枪弹上膛了,然后对着海水中垂死挣扎的李副市长“嘎嘎嘎嘎”地连发射击。宛若还在继续瞄准,这回她换成了单发射击“噗!”“噗!”地一枪一枪地打,直到把一弹夹子弹打光。
可能是姐妹二人的射击打中要害,或者说那李副市长已经无力坚持,不一会,海面上便再也找不到那令人厌恶的人影。
夕阳西下,海面上映出血色。又过了两天,一同来日本接受处罚的,便只剩下秦楚一人也许是一家还没有受罚了。
到了第三天的下午,有人来接她。她不知来人会带她去哪里,但她很好奇这未知的去向;她也不知此行她将会受到怎样的虐待,但她同样很好奇这未知的虐待。
她就是她,秦楚,一个让她自己也捉摸不透的女人。他们上了车,到了一处美丽的港湾,港湾里正停泊着但已经发动了的一艘摩托快艇,到这时,她才发现等候在快艇里的项武。
接她的几个男子离开了,她迈步上艇,项武加足了油门,犁开一道好看的弧形,绕着群岛南部海岸线,向着岛的正东方向驶去。
海水是碧蓝色的,小艇犁开的浪花是白色的。小艇开的特别地快,象一支箭般向前穿行。
海风吹动着她的长发,轻洒洒向后飘去。她戴上太阳镜,偷偷转过脸,看了一眼驾驶着快艇的项武。
项武戴着墨镜,一如既往地蓄着短发,配着硬朗精悍的面形,显得性感十足。
由于亚热带海洋气候的洗练,他的肌肤更显的红里透黑。他的嘴唇始终崩紧着,似乎永远在做好战斗的准备。
一个海浪涌来,小艇迎着浪头跳跃了一下,落下时向着左面猛地忽悠,让并不熟悉大海生活的秦楚禁不住一声尖叫,顺势倒向身边的项武,双臂也本能地抱住了他。
项武没动声色,眼睛仍然直视着前方,双手握紧操纵杆。待小艇恢复了正常行驶,从惊恐中定下神来的她才松开抱紧项武的双臂。
项武仍象什么也没发生般地驾驶。她感到有些失态,也感到几分失落。
开行了两个小时左右,才在一个绿色的小岛靠岸。他们又走向一驾小型直升机,仍然由项武驾驶着起飞,直直地向着东方飞去。
她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透过直升机的玄窗,遥望着下面无垠的大海。刚才他们起飞的小岛正在变小、变远、变没,海与天渐渐地变成一个颜色、一个整体。
他们飞着,此时的秦楚,似乎有一种融化了的感觉,她正在向着天外飞去,正在远离这给她生命又也让她痛苦还让她快乐的世界。
官场上的戏剧,戏剧里的官场,办案成功后的喜悦,受到绑架后的遭遇,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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