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她娇弱的小穴,且在他们沉重的呻吟中夹带着两人肉体交搏的声响,那是充满色情的声音,那是会让人坠落的声音,但连在庆不在乎了,他只想狠狠地贯穿她的身体,在她温热的子宫内喷洒他大量的体液,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就在一阵猛烈地抽chā中,连在庆身子一阵哆嗦,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橘生的甬道剧烈地收缩、挤压着他的欲棒,他的白蜜像是溃堤的洪水,冲出闸门,直直地窜进她的花田中
“天哪!我做了什么?”大战方休,连在庆翻身滚下橘生的娇躯,无力地躺在她的身侧,空气中还飘散着他们交欢的味道。
连在庆回到现实中,这才发现自己在激情中做错了什么事。他竟然任由橘生摆布,对她做出不该有的行为。他居然背叛了爱情、背叛了凯蒂!他捧着头。
橘生看得出此时此刻的他铁定懊恼不已。他后悔碰了她,后悔跟她发生性关系没关系,她不在乎的,她告诉自己,自我催眠道:反正她只是气他忘了曾经说过的山盟海誓,只是气他忘了她,却对别的女人那么好,所以才赌气勾引他出轨的,所以他不爱她没关系,她的心不痛、不难过,她无所谓的
橘生抱着单薄的凉被翻身下床后,便站在床边冷冷地看着连在庆,告诉他“你不用觉得为难,我根本不会要你为我负责,跟你发生关系,单纯的只是气你的大少爷脾气,气你完全不把我放在眼底,跟你上床,只是为了要证明自己的魅力,事实上,我对你一点感觉也没有。”
“所以你不爱我?”“我为什么要爱你?”橘生脸上的表情十分地轻蔑,好像他是她玩过、不要的破鞋,一旦被她利用殆尽之后,她就能随手扔掉一样,而她如此轻忽的态度让他没办法接受。
就因为她爱玩,所以她毁了他对爱情的忠贞。她晓不晓得因为抱了她,害他足足内疚了一阵子。
“你真可恶。”他骂她,橘生却不知羞耻地咧着嘴笑。连在庆觉得橘生真的没救了,她怎么可以这样玩弄爱情,甚至是利用自己的身体来报复他对她的漠视。
“你真变态。”而他是鬼迷心窍了,才会觉得她可怜,才会对她放心不下,所以说到底,最傻的人还是他。
事实上,像她这样工于心计,把别人的真心踩在脚底下的女孩子,就算她生活困顿,也是她咎由自取,这种人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他真后悔自己因一时的妇人之仁而同情了她。连在庆匆匆地穿好衣服之后便拂袖离去,其间,他连眼角余光都懒得施舍给橘生。这样也好。橘生告诉自己,连在庆就这样走了,他们之间彼此没了牵绊,之于他们两个而言都好。
从此以后,他们谁也不欠谁,谁也不用再念着谁了。橘生抹抹眼泪要自己别哭。
突然间,她的房门又被撞开了。连在庆去而复返。
“你又回来做什么?”“你在哭?”
“没有。”真糗,为什么自己这副丑模样偏偏要让他看见!
“我为什么要哭?因为你的离开吗?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只是单纯的眼睛不舒服,干眼症你听过吧?我眼睛太累了眼压会过高,然后眼睛就会不舒服,眼睛不舒服我就会去揉它,一揉,眼睛便会红红的”
“好了,算我没问。”要听她“落落长。”讲下去,他还真没那个耐心,事实上,他这次又折回来,已经让自己够呕的了。
他明明告诉自己,橘生不值得同情,可是自己却说什么都无法放着橘生一个人待在这个不安全的地方。
他咒骂了自己一千次、一万次都没用,最后他只好放弃了,于是他再折回来要她跟他走。
“你不能住在这里。”“我要住在这里。”“你不行。”“你凭什么管我?”
“凭我知道你的底细,凭我知道你母亲要是知道你住在这种地方,说什么也会把你带回去。
现在,你是要自己跟我走,还是要我通知你母亲来带你?”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是的,我是在威胁你。”连在庆坦诚不讳,一点都不在意橘生要怎么曲解他关心的本意,反正他就是要带走她,他就是没办法将她丢在这里,视她的安危于不顾“你怎么说?”
“说你真是个卑鄙、无耻的人。”气自己为什么直到现在,他都不爱她、不要她了,可她还是得受他控制,让他摆弄她的人生。
她真是没用到了极点,但呕归呕,她最后仍是得收拾行李,乖乖地跟着连在庆回去。
她一回去,她母亲就抱着她哭得浙沥哗啦的,好像她失踪了好多年一样,唉!
“妈,你别哭了,我不是回来了吗?”橘生拍着母亲的背安慰着母亲。
这次离家虽只有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但她觉得好像离开一辈子似的,再回来说真的,有种回到家的感觉,着实让她的心里感到踏实了不少。
“所以,你以后要我做什么?打扫屋子?像以前那样跪在地上擦地板?还是伺候你的女朋友?”
橘生一回来安抚了母亲之后,便到连在庆那报到。他说过,待在他家就得做事,而她再也不是他想疼宠的那个人,因此,她不觉得自己能得到特殊待遇。
“你不用,你什么工作都不用做。”“为什么?”“你不是才十八岁?你不用读书吗?”
“不用。”“为什么?”因为就在她要大学联考时,他出事了,她把所有的心思全放在他身上,心系着他的安危,所以大学联招,她没去考,不过这种事她不会说,说了,他也不信,于是她只告诉他“我没考上。”
“没考上就去补习,再重考。”“厚!你真的比我妈还罗唆耶!”真奇怪,她要不要重考、要不要读大学,关他什么事啊?“既然你不派工作给我,我就先出去了。”橘生一点都不想跟连在庆待在同一个屋子里头,那让她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