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前。
她安排好一切淫乱的陈设后,就朝向我裤缝一拉,将我那软软的阳jù取了出来,下着淫令:“快硬起来,你不是很喜欢奸淫的吗?我限你在五分钟内的时间操弄这臭婆娘,将你的污秽精液全射在她的阴穴内。站起来,将那臭婊子粗暴地干,操!操!哈,不照做的话,我枪内的子弹叫你的jī巴好受,好受,嘿。”
我只得唯唯喏喏地站起身子,虽然处于这样的劣势,但要让jī巴硬起来、当然不是问题。
我朝半身仰在车前盖上的徐艳慢慢踱去,整个下阴朝天的徐艳正在用残余的力气轻微扭动着,挣扎着。卓珩离我背后不到三尺,正用枪指迫着我,使我赶快行淫。
“行快点儿,慢吞吞的,我可没有耐性。”卓珩暴喝道,我走到徐艳已全清醒的面庞前,我向她打了一个卓珩绝对看不到的眼色。
她看着我没有任何反应与表示,但我却知道她明白要干什么了,我当下刻意地淫声浪笑:“徐艳,想不到啊,竟要在这种情况下将你奸污。唧,唧,我真的不想干啊,我是最后的奸,你是临终的辱,唉,可是同命鸳鸯哩。”
卓珩见我光说不做,大怒大骂:“臭屄,不要尽说废话,操屄吧。”我故意激弄她道:“呸,我不想操她又怎样?”
卓珩竟用枪口从我的脾下向上狠狠的顶了一顶,桀桀地干笑。
“这样会死得很惨很惨的吧,咭,咭,咭。”我心里暗骂:好毒的臭婊子,嘴里唯有长叹一声“松开你的手,我操她吧。”
卓珩慢慢移开黑色的手枪,脚步倒退两步,再大喝:“不要再弄花样,干。”我此刻惟有依命而行,将大jī巴指向徐艳那乌黑的阴穴:“没法啦,徐艳,受刑吧。”
在我身后的卓珩,即时侧着身子,凝视着我操入她那憎恨的人的yīn道,她,大声地厉笑着,当我操入的刹那,徐艳发出狂号,(诈得好哩,有这样痛吗?)我就大声地淫唱。
卓珩更嘻笑得花枝乱坠,神智松懈了吧?徐艳向我猛一颔首,她知道卓珩手里的枪口方向已作改变。
是时候了,我乘着jī巴抽离的一瞬间,腰一扳,脚下踩,用尽全身发劲之力向身旁的卓珩如缒飞撞,卓珩冷不防我有此一着,下意识手一扳机。
“砰。”的一枪向地空发,跟着整个人被我碰得骤跌在地,我乘势凌空坠下,以厚背隆肌重压她持枪的右臂。
她痛得只顾呼叫,枪枝立时应手脱飞,我着地后再向一旁侧滚,跟着抬腿拍下她的腰腹。
好叫她一时气窒,喘息也喘不过来,卓珩真也不是省油的灯,在我连消连打的情况下,忍着剧痛打滚开了十多丈,拚命喘息着。
我两手反扣,己使出看家本领,一时也不能再进一步将卓珩加以制服,徐艳立刻急道:“来不及取铐扣的锁匙了,怎办?给这婊子恢复元气,不易对付。”
“咱俩不得不合作一下了,快打开你车的门,先发动引擎,然后正面坐着,你做得到吧?”
仰卧在地上的我立时作出连串的行动指示,徐艳知道我那兵行险着的鬼主意,随即拚其余力,转身用背扣的双手,打开车开、扭着车匙,敏捷得就好像正面操作似的。
“好。”我大声赞着,再使劲力急弹虾腰,立即几个较为跄踉的战步,便窜入了车厢,我背对挡风玻璃的方向,跨坐在徐艳双膝之上,背后双手紧系盘,上身尽量侧看一边,免遮挡徐艳的视线。
“去。”我再度大呼,徐艳立刻踏尽油门,车子如癫马一般“叭”的一声飞驰绝尘而去,只听徐艳急说:“转左,盘四十度。”
那边的卓珩在我钻入车厢之际,已抱着腰腾起身子,即从地上拾回手枪。毫无犹疑地,当下连发三枪,朝我俩疾冲的车子如珠炮发,第一发,后窗入,前窗出,在耳际鸣破。
第二发,倒后镜的镜片零落纷碎,尽向我的头部散轰,第三发,徐艳惨呼一声,好狠的枪法,卓珩在极其混乱与受创的环境下,仍能发出几乎枪枪致命的丧魂弹。
三枪过后,车子向左急转,退出了废地,在公路上黑夜狂奔,我抹了一把冷汗,嘘了一口气,再察看徐艳的伤势。
她的右臂冒着大量的血,她忍着痛苦盯着我:“喂,你挡着我的视线”
我立刻稍侧着身子,然后问道:“伤势不要紧吧?”
“只是给子弹划破皮肤,死不了的,缓右,是,保持直驶。”
“想不到啊,徐艳,刚在我操入的时候,你的表情作得不错嘛?,哈,哈。唧,唧,你看,我俩竟然这么亲密的拥坐着,我的jī巴仍抵在你的阴穴上呢,嘻。”
徐艳啐了一口:“呸,淫贼,奴性不改,你先别得意,我们还不曾脱离卓珩那婊子的魔爪,急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