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遮盖物的两腿之间,粗壮的分身直直地挺立着,泛着油光的紫红顶部渗出点点的透明液体。
这个变态看来是忍了很久。我俯身贴近他怒张的分身,试探性地伸出舌头,在马眼处轻舔了一下。当即,我便听到了自头顶传来的抽气声。这个流连于花丛中的性爱高手会这么地没用?我不禁暗笑。
“别磨磨蹭蹭了!”我的分神惹来安心的不快。我只得抛开心中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开始舔弄起手中这根充血的柱体。
舌头自柱体的根部而上,沿着暴胀的血管,一路舔至guī头,在那guī头顶部的小孔周围柔柔地打着圈。由此发出的“啧啧”声不断回荡在空旷的病房内。安心却对我生涩的动作开始不耐烦了。
伸手扯住我的衣领,安心出声质问我:“那么多男人,就没有人教过你要把它含进嘴里吗?”我因他的话动作一滞。不过片刻,我便恢复了心态,张开嘴,努力地把那巨大的分身含进嘴里。
安心乘机往我后脑勺重重一压,粗大的分身一下子便顶到了我的喉咙底部,让我难受地作呕。“嗯唔──”察觉到我的难受,安心稍稍缩回了自己的腰部,这让我好受了不少。
他却又在此时,再次用力一挺。“呃唔──”因他的顶撞,我的眼里流出了痛苦的眼泪。
为了早点结束这个酷刑,我强自忍耐着,用手去触碰他的囊袋。喉咙中的冲撞伴随着我双手的套弄,满心以为这样就能早点让安心泄出来。
没想到他的持久力太过可怕,都已经来回了二十几次,只见它不断地变大,却未见它有任何想要射精的迹象。
再被他这么顶下去,我的喉咙就快报废了。我开始变得焦躁不安,仰起头用哀求的目光示意他饶过我。察觉到我的目光,安心稍稍迟疑之后,真的便把自己的分身退了出来。
我赶紧侧过身,将口中那几滴腥膻的白稠液体吐出来,微红着眼睛,试探着问他:“这样可以了吧?”看着我酡红的脸、充血的唇,与嘴角牵出的那一丝白色液体,安心充满情欲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我改变主意了。”安心突然开口说道。什么意思?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翻身将我压倒在床上。明白过来的我慌忙大声求饶:“不──你说过让我用嘴巴的!”
“你的嘴巴并没有让我得到快乐,相反,让我更加难受了。”将我的双手压制在两侧,他蛮横地说道。“我、我一定可以伺候好你的!”我哭叫着请求他放过我。
“给你修养了一个礼拜,你的身体应该能够承受欢爱了。”无视于我的哭叫,他单手将我双手手腕掐住,另一只手开始剥去我身上那松松垮垮的病号服。
上衣被他急不可耐地撕扯成一条一条丢弃在床底,裤子则是被他剥至脚踝处。“我要上你!”大声地宣言之后,安心就着跪姿,将我的腰部托起。
“不──不要啊!安心”他一手扶住自己充血的分身,对准我幽闭着的穴口,猛地一挺身,突刺了进来。
“啊──”毫无准备地进入,让我反射性地弓起了身子,被撕裂了的下体刹那变得僵硬。然而,只消片刻,体内便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你的身体已经习惯了男人的进入,这样的方式才是最适合你的。”他将我心底深处最真实的感受道了出来。虽然不想承认,我却不得不承认我,已经被彻底改造成了一个具有淫荡身体的人。
我的心情一落千丈,才升腾的快感立即便消弭了。安心将他的分身从我体内狠狠抽出之后,喘息着说道:“哈呼有时候,拥有这样一副身体并非坏事。”抽动间,他的分身在我肠壁中的摩擦让我的快感再次涌起。
“唔哧什、什么意思?”我抽泣着问他。“啊──”我高声尖叫。将分身再次重重地撞入我体内后,安心戏谑地回答我道:“当然是因为它是──在床上杀死男人的最佳利器!”
什么嘛?他根本就是在甩我!我有些生气地怒视他,他却不再理会我。
借由着被撕裂的鲜血的润滑,他开始在我体内持续地挺动着。即将被灭顶的欲火吞没的我心里恨恨地想道。该死的安心!我果然不该相信他的!与安心的这次激烈欢爱让我才愈合的后穴再次开裂。
所幸的是,他倒是信守承诺告知我老爹的近况。虽然亲眼看着那具与我神似的尸体下葬,但是数日以来老爹并不相信我已经死去,他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我的念头。
为此,他数次与郑伯伯起了争执。然而,让我万分诧异的是,老爹与郑伯伯竟然是情人的关系!迟钝的我直到现在才知道这件事情,且还是从安心交给我的监视器影像中得知的。
说他们是情人,也并不尽然,因为据我现在所看到的画面显示,老爹在与郑伯伯争执时非常抗拒对方身体的触碰,而郑伯伯不仅用言语羞辱着他,愤怒之中竟然还将他囚禁在房内,并强迫与他发生性关系。
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老爹竟然一直被郑伯伯威胁着、强迫着、羞辱着。身为儿子的我却只沉浸在自己的悲哀中,没有去关注老爹的情况,致使他处于如此悲惨的境地。
若是追究原因,罪魁祸首根本就是我!如果我没有执意要进这所学校,老爹也不必勉强自己去面对郑伯伯了吧?作为儿子,我实在是太失职了!
“安心,求你救救我老爹吧!”无法忍心继续往下看,我哭泣着跪倒在安心面前,悲痛地请求他。
他审视了我一番后,冷漠地开口道:“虽然我有那个能力帮你,但是我并不打算出手。”“只要你帮我救出我老爹,我愿意永远留在你身边!”他是我唯一的救命草,我绝对不能放手!
“这么懦弱的你,我不觉得我会对你保持长久的新鲜感。”他勾勾唇,讽刺地笑道“况且──”他突然伸手捏住我的脸颊。我屏住呼吸,仰起头静静地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永远倚靠别人的力量活下去,这样的你是个男人吗?”这样的你是个男人吗?你是个男人吗?我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这句话。
“自己所珍惜的东西,就该由自己的手不择手段地夺回并拼上性命守护住,这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气魄!”
将我的脸狠狠甩开,他如此说道。我因他的话陷入长久的沈默中。郑家主宅客厅内,郑雨、学长、连奕各据沙发的一边,长久未开口。最后,学长打破了这窒息般的沈默。
“郑雨,已经一个礼拜过去了,你还是不愿意把当时的情况说出来吗?”平静语气掩盖下的是汹涌的怒火。“我说过很多次了!那天你们两人找来,我就从暗道去了另一个房间想要把你们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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