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更无从辩白。他都看到了,看到了她在卫子璇身下癫狂的模样。他并没有强迫她,她甚至还一再在迎合他。她,还有什么可以说?卫子卿冰冷的手,仍温柔地抚摸月娘的脸颊。
他看了看自己的兄弟,卫子璇已恢复了正常的状态,也不露声色地回看着他。卫子璇不说话,不辩解,就只是看着他。似乎在他看来,他做的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子璇,你,先回避一下。我有话,想跟月娘说。”卫子卿淡淡地说。他波澜不惊的神态,让月娘更为惊恐。他应该打她骂她不是吗?他该给她一记耳光来泄愤不是吗?可他竟只是抚摸她的脸颊!当她,刚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得到解脱之后!“卿,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月娘还是无力地哭了。她说完这句话,自己都觉得苍白。卫子璇披上外衫,坐起来有条不紊地系好衣襟:“大哥,我要月娘。你一路劳苦赶回来,是应该跟她谈谈这事。但是,别为难她。”
“我心中有数。”卫子卿把卫子璇的靴子向他脚下踢了踢,就是在逐客了。卫子璇套好靴子,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看月娘,又对着卫子卿说道:“大哥,对不起。不过她,我要定了。”说罢,便扬长而去。
现在,室内只有卫子卿和月娘两个人了。那气氛凝重而尴尬,两个人都可以清楚地听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声。
“你,叫他璇?”卫子卿坐在月娘身边,轻轻执起月娘的小手问道。她叫他璇?她竟然直呼他的名字?他们是如何勾搭上的?又怎样在短短半个月内,好到这种程度?“我”
月娘语结了,只有默默点点头。没错,她是无耻地把卫子璇当成了情人。否则,她怎么会那样称呼他?卫子卿冰冷的大手一用力,月娘听到自己的手指关节,发出了爆裂一般的声音。
“啊!---痛!”月娘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他捏碎了。她痛得倒吸一口气,孱弱的小手在他手中抖着挣扎着。可卫子卿只是牢牢地钳住她的小手,继续平静地说:“大声叫吧月娘。
你想要卫子璇回来救你,是不是?你想要我们手足相残,是不是?你想让卫府乃至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是不是?”
月娘看到卫子卿惨白的脸已经渐渐涨红,知道他满腔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着。刚才他隐忍,不是因为他原谅自己或是不在意这事。而是他顾及着与卫子璇之间的兄弟情谊,所以才隐忍不发的。
月娘流着泪,深深锁着眉头,用力咬着她娇嫩的嘴唇,把所有痛苦的呼喊和呻吟,都吞入腹中。她不恨卫子卿,她甚至不恨卫子璇,她只是恨她自己。恨她自己果真是个荡妇,辜负了卫子卿。
至于卫子璇,她甚至也觉得是自己勾引了他。都是她的错。是她,让兄弟两人的感情有了裂痕。她是个害人精,她不想再害他们了。她不想看到他们,为了这样一个自己而起争执。那,不值得。她,不配。
“很疼,是不是?月娘,如果你觉得疼,你就该知道,当我看到你跟我的亲兄弟在欢好的时候,我的心要比你现在这点痛,更疼上一万倍!”
卫子卿抬起月娘的下巴,直盯着她看。他说话的语速开始加快,他眼睛里的愤怒,开始一点点弥漫开来。他要好好看看这个叫做月娘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可以让他如此魂牵梦萦,也可以让他这样暴跳如雷。
“对不起,是我,是我不好”月娘缩着肩膀,垂下眼睛不敢与他那双眼睛对视。“你,主动去勾搭他的?”卫子卿不甘心地问。他要知道所有的细节,他要知道在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不是。不是这样的”月娘越说越伤心,为什么她要被生在卫府?为什么偏偏她又一再被人觊觎?“那是怎样,说!”
卫子卿逼近了她,一只手狠狠地抓住她的乳房揉捏着。他这次是真地巴不得捏碎了她,把她全身的骨血都捏碎。免得自己再为她痛苦,免得她又让卫府鸡犬不宁。
月娘任他这样对她,因为她心中有愧疚。只是那钻心的疼,让她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她忍着痛,低声地说:“那天,他,来这里。我还在睡,不知道他来。后来后来他,就就强要了我。”
“哪天?哪一天?”卫子卿继续追问着。他宠爱呵护到心里的弟弟,究竟怎样地夺了他的所爱?“就是你走的那一天。”月娘饮泣着说。“你就没反抗?!”卫子卿的手稍稍松了劲,可口气仍是一样地愤怒。
“我有,我有。可拗不过他。”“拗不过的,你便全都依从,是不是?若他不是卫子璇,你也一样会在他身下飘飘欲仙,是不是?!”卫子卿大手突然扼住月娘的下巴,几乎是贴着她的脸吼道。
“没,没他,他说要去跟夫人讲,他说,他要把我要走我怕。还有他对我,用了,用了春药。”月娘摇着头,想到那天的情形,更是悲从中来。卫子卿缓缓松开了月娘,他的心很纠结。
子璇,这确实是子璇行事的一贯态度。他知道,月娘并没有说谎。她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可他进门的时候,月娘对卫子璇亲密的态度,他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些天,他一直强迫你?你心里就从来没喜欢过他?那为什么,刚刚我看到听到的那些,都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真地不知道。卿,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我不配再跟你一起了。”月娘哭着说这些话,她的心里在滴血。
如果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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