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少年便窝在这阴暗僻静的柴房内,痛苦又快乐地呻吟着。用他稚嫩却粗糙的双手,把自己存储了十五年的欲望,一次次地喷射在柴房的四周。
在他的心里,把月娘的身体,刺穿了一次又一次。不行!这样不是办法!少年一边咬牙手淫着,一面想着可以占有月娘的办法。
原本他简单的报复想法,如今目的也不再单纯。他要报复她!就用他不知疲倦的这根东西!少年的手,累得要命,可又不能停止。
他不敢停,只要稍一停顿,那肉棒便疼痛,便流泪,提醒他,它到底有多么孤独。它要钻进月娘的小嘴,它要深入月娘的小穴。它要那湿湿热热紧紧滑滑的洞穴围裹着它,把它送上天!
不知这样射了多少次,少年才在彻底的疲倦中昏昏睡去。满屋子都是精液的腥味,到处都有黏黏的白色痕迹。在少年的梦里,月娘又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他想尽办法,用尽莫名诡异的招式去操她。
那感觉虚无缥缈,他全身的蛮力,都像顶在了棉花垛里。他很不过瘾,很不痛快,月娘没有痛苦的哀号,只是任由他摆弄,这让他忍无可忍。可最后,他还是射了。激烈的射精运动,让他从浅眠中醒来。睁眼一看,天色已经微亮了,又快到做工的时间了。
“小子,小子!在这么?”门外传来另一个卫府仆役的声音。少年知道是在找他,忙答应着,把地上未干的精液,用脚踢了些泥土盖上。又把裤子系好,拽紧腰带,才上去开了门。“才醒?”那仆役问他。
“嗯,昨天累了。”少年回答。“切!小毛头一个,干那么点活就累了?你就算不错了,夫人多照顾你呀。
你也算好命了,碰到个心软的好主子。行了,咱也别罗嗦了,咱们走吧,去把大门口和庭院扫扫。走。”那仆役说着,便拽着少年走了。少年边走,一边回头看看后院,卫子卿房间的方向。
他心里终于有了主意,可以一箭双雕。几天后的清晨,卫子卿和卫子璇,给父母请了早安出来。一出门,就看到一个扫地的少年。一看到他们,那少年便低下头去,表情有点不自然。
“这是谁啊?看着面生呢。”卫子璇总觉得那少年的眼神有点奇怪,似乎在回避什么。“谁知道了,新来的小厮吧。看着年岁不大。咱们府上人多了,哪能个个都叫出名字来?你问他做什么?”卫子卿问。
“没事,就是觉得有点奇怪,说不好。”卫子璇走走又站下,后头又看了那瑟瑟的背影一眼。
“你是疑心生暗鬼吧,一个毛孩子罢了。”卫子卿拍拍兄弟的肩膀。看着卫氏兄弟渐渐走远的背影,少年知道,他如果再不行动,恐怕就会被他们察觉了。
卫子璇看他的那种狐疑的眼神,让他毛骨悚然。一年多前的那天夜里,天上没几颗星星,月亮也躲进了云层。他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他的爹爹王大,被一个男人用粗麻绳,吊死在了后院的老树上。
天色太黑,那男人又始终背对着他,他不确定那杀父的凶手是谁。当时他很想冲出去救爹,可爹临死前那样激烈地甩头和摆手,就是在警告他不要出现。如果他出现,现在也许也是一堆白骨了吧,少年默默地想。他心中充满了恨。
那天他偷偷跟着爹,就是想问他,何时给自己银子买蛐蛐。结果,银子没要来,却亲眼被他看到,有人要了爹的命。他不知道爹为了什么而丧命,但那人低沉的的讲话声,他还是听到了。
为了月娘,是一个叫月娘的女人。爹碰了她,所以他被她害死了。没错,他就是当初那个蹲在地上玩土的孩子,王春生。那时他还是个撒尿和泥玩的纯毛孩子,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碰了月娘,就得死?
可看到那淫靡的景色之后,他明白了。所谓碰,就是爹的那一根,曾经进入过月娘的那处淫穴。春生在目睹过那样可怕的凶杀之后,变得沉默寡言起来。他的话都憋在了心里,甚至连他娘都不知道。
他满脑子,都只装着一个名字,月娘,月娘。因此,当他们娘俩去卫府,跪谢夫人给的那些恤金。
那天春生哭的格外伤心,卫夫人看了也觉得可怜。于是他怯生生地要求,进来卫府做个小厮,养活家计,卫夫人马上就答应了。
谁都不知道,这孩子进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找到月娘,再想办法把她弄出卫府,为父报仇。春生也不是没想过报官,可他不敢。他甚至没看清杀害父亲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凭他一个半大孩童的几句话,能扳倒那仇人吗?能把罪魁祸首---月娘,揪出来吗?因此春生只能沉默,默默寻找机会。当他真正施行计划的时候,才知道,报仇比他想象的还难。
从卫府仆役丫头们的口中,春生探听到,月娘目前极得宠。夫人爱她的手艺,大少爱她的容颜。只等将来大少娶妻后,把她正式纳为妾室。所以春生进府半年多,才远远看到过受宠的月娘一次。
那一次,还是月娘极难得地走出来,和卫子卿在后院里踢毽子玩。看着他们玩乐得那么开怀,再想到父亲死的那么凄厉,春生恨得牙齿痒痒的。可他无计可施。保护月娘的人又多又强势,她周围没有缝隙,连滴水也泼不进去。
可自从看到月娘竟然不止服侍卫子卿一人,而是同时与兄弟二人苟且。春生知道,他的机会来了。他要抓住这个机会,并且必须马上实行。他知道卫夫人每天晚饭后,都要在后花园里走走逛逛。于是,他揣着一条无毒又艳丽的小蛇,静静地等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