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度日如年。
因为她的想念在折磨着她,而那些欲求,也无时无刻存在。那些从小腹里升腾的空虚感,恶毒地提醒着她,说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
她真地很想卫氏兄弟,想再度被他们填满。月娘不会知道,她之所以这样反常,是因为她每天的饮食,都已被朱由菘下足了功夫。
她所吃的每一样食物,都是极具催情作用的。尤其是每日必喝的十鞭汤,更是朱由菘特别吩咐婢女,要看着她喝完的。那里有老虎鞭,黄牛鞭,狗鞭等动物的生殖器官,炖着菟丝子,枸杞,红枣等补血良药。
有了这么猛烈的一剂老汤,纵然再冷感的女人,也会转了性子。更何况就连那大殿里燃的熏香,都被是暹罗国特贡的香料。
而那香料,本身就已具有迷醉人性的效果。朱由菘就是想让月娘养好身体,让她像一朵最艳丽的花,盛放在他面前。
他这七天不看月娘,就是想好好凉一凉她。让她对男人的渴望达到极致,他才会出现在她面前。慢慢地,细致地,汲取她的全部美丽。
“殿下,新来的月奴,她,忍不住了。我偷看到,她已开始手淫自己了。”说这话的,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脸盘小小,但又长着一对丰硕巨乳的婢女。
她穿着一件近乎全透明的,艳粉色的轻纱外裙。胸前那一大片旖旎的风光,涨得几乎要冲破那层薄纱。这是一个日本女人,祖先是海盗。被明朝打败之后,漂亮的女人们便被充入宫妓。
到了她这一代,因为面貌体型格外出众,朱由菘便一眼看上了她,把她收作自己的侍婢。朱由菘慵懒地抬起眼皮看看她,眼睛落在她白嫩丰满的胸前。
“过来。”他懒懒地说了两个字,又闭上眼睛。可眼前,都是月娘那难以遏制欲望的表情,那邪恶又美丽的淫穴。
那日本婢女便跪着,一路爬到他的跟前。那对饱满的胸脯前倾着,而那对圆翘的屁股则高挺着,全身形成一种淫靡的美妙弧度。朱由菘的腰只是稍稍向上挺了一下,那婢女便心领神会,小心翼翼地掀起他的外袍,钻进去寻找他已高耸的龙阳。
很快,朱由菘那根热烫雄伟的龙阳,便被这叫做如画的日本婢女,含入她那小嘴中。享受着她刻意的讨好奉迎,朱由菘靠在背后的软垫上,却觉得这不算满足。
他有些腻了,这些家养的花,虽然美,却无法让他真地动情。他今晚就要月娘,要她这朵意外捡来的野花,在他胯下妖娆绽放。
当夜,月娘在宽大的床榻上辗转反侧。身体里的燥热越积越多,腿间的濡湿感越来越重。月娘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淫态,她好想把手指狠狠地插进去,插进那饥渴不堪的小穴里去。
于是她小心地放下纱帐床帏,用丝锦被子盖住自己的全身。颤巍巍地蜷起双腿,一手轻轻揉捻着自己饱涨的乳头,另一只手,探入粘腻的花径中去。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心里莫名就有一种想要跟男人欢爱的冲动。
闻着满殿里飘忽的浓郁香气,看着床帐上绣着的男女交欢图,月娘指头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到最后竟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卿璇,快点,操我好热好想你们,月娘好想你们插进来”月娘闭着眼睛蹙着眉头,舌头舔着唇瓣,幻想着自己的手指,就是他们的阳jù。
她自顾自沉溺在难解的情欲中,不知道她这样的淫态,被朱由菘和他带进来的一众婢女们,看了个清楚,听了个明白。朱由菘轻挑着床帏,屏息看着烛光下的月娘。她只顾着解除身上的情欲魔咒,那被子早已被她扔在一旁。
她大分着两只长腿,那白嫩嫩的阴阜上,覆着一层刚刚长出来的毛茬。腿中间是一片湿润,随着跳动的烛光,反射着迷人的水润光泽。两片小小薄薄的花唇,随着月娘的手指翩然舞动。
她塞入了三根手指,却仍似不满足。她低叹着,叫着之前情人的名字,两条腿越分越开,越举越高,淫浪到无以复加。
“果然是个尤物”朱由菘赞叹着,一把抓住月娘那只正在飞速抽动的手。月娘大惊失色,睁眼看到朱由菘和一众美艳的婢女,正玩味地看着她。
她的几只手指,还停留在湿热的甬道里;而另一只手,还没来得及从勃起的乳头上移开。她羞愧地说不出话来,涨红着脸,紧咬着下唇,不知道该如何收场。虽然在朱由菘面前,在那马车里,她早已做过这样的事。
可眼前除了朱由菘,还有一群跟她一样的女人们,都看到了她的淫浪。这让月娘更觉得无地自容。
“怎么,现在才觉得害羞了?嗯?当你这样这样的时候,怎么一点都不知羞呢?”朱由菘一面轻笑地说着,一面抓着她的手,模仿她刚才的动作,引领着她的手指,抽弄那湿滑的花径。
“嗯不要主子我”月娘觉察到,他的食指也趁隙一起进入了小穴。和她的手指一起,填满了她的甬道。那是男人的手指硬,长,粗,比起她的,更让她觉得意乱神迷,更能解除她小穴里的饥渴。
可是,这里不止是他们两人,还有那么多侍女在一旁看着呢。她看看朱由菘,又看看那些侍女,低声请求道:“主子,月奴她们不要”
朱由菘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可他只是邪笑着说:“害羞了,是么?也对,你跟她们,太生了。不若,从现在起,就好好熟悉熟悉吧。”说完,他带着她的手指,一起离开了她的花径。
他轻轻地,慢慢地将他们的手指抽离。几条明晃晃颤巍巍的丝线,就从月娘的穴口被带出,连在他们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