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为了让自己和花奴都尽早解脱,她卖力地吸吮着花奴的肉棒。她用嘴巴剥开花奴的包皮,用她湿热的唾液,去浸泡那棒身。
再用她滑腻的小舌尖,围着花奴清爽的guī头,上下左右灵巧地舔刷。就连那最敏感的小眼,她也一面用口水湿润,一面试图把舌尖塞入那小眼中。很快,花奴的肉棒便硬了起来。他不再一味被动,忍不住轻拱腰肢,主动开始寻找月娘口中的甜蜜。
湿热的口腔,紧吸的唇舌,让他的肉棒有了倦鸟归巢的快意。他媚眼半张,头向后仰着,伸手把月娘的头发拽得更近些。让她那小小的嘴巴,更紧密深刻地含住他的欲望。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朱由菘那么热衷于口交。
那么喜欢把那狰狞的东西,塞爆自己的喉咙。那快意,从脚心一直升腾到天灵盖,叫人欲罢不能。
朱由菘从旁观察着两个爱奴,呼吸也终于急促起来。那样一个纯美的少年,他的肉棍就在淫荡美艳的女人口中窜动。这样的情形,如何能不让人气充丹田。小腹中的热量越来越高,朱由菘拽过观棋,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
把她的一只脚搭在贵妃椅背上,另一只腿就那么站着。世子府的婢女们,从来都不穿亵裤。裙子下面的风光一目了然,就是为了方便朱由菘随时随地勃发的性欲。
他按住她的腰肢,用力向下一压。他火烫的龙阳,便遁入了观棋的花径中。观棋一直看着月娘流水的穴口,高耸的翘臀,看着绝色的花奴,露出痴醉的表情,小穴早已霪湿一片。
因此猛然间被那布满珠子的龙阳洞穿,她马上就泄了身子。既痛,又快乐。那感觉无法言喻。观棋只能高声淫叫着,努力配合着主子的节奏,上下癫狂着,套弄着那巨大的龙阳。
朱由菘看着观棋的淫态,看着观棋那只搭在椅背上的小脚丫,淫性大发。观棋的脸,只能说是清秀,并不是他最爱的那种美人。可观棋的那双脚,却让他爱不释手。
那双脚宛若孩童般细嫩纤巧,脚趾头都如玉雕一般整齐可爱,而脚心又尤其白嫩。只要在她脚心上轻轻划弄几下,这小浪妇就能泄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看着观棋已经叫得上气不接下气,朱由菘把她掀倒在椅子上。一手捏起她的一对小脚丫,让她的脚心并拢,紧紧贴合自己的龙阳。然后蜂腰频摆,操弄她的脚心。那些珠子滚动着,与那龙阳一起,飞快摩擦着观棋脚心上的痒肉。
观棋摇着头大叫,一个劲地拱起乳房,还用双手不住揉捏着。朱由菘把她的裙摆掀开,就看到那小阴户中,潺潺流出了浓白的淫液。
一直默立一旁的抚琴,此刻也忍受不了这样香艳的场景。将湿淋淋的小穴剥开,对着贵妃椅的另一侧扶手坐下去,反复磨蹭着,呻吟着。
朱由菘玩得高兴,操着幼嫩的小脚丫,抬眼看看月娘和花奴。只见那花奴已经忍不住,在大声呻吟了。他的那根粉嫩的肉棒,已经充分勃发。甚至看得到,上面的青筋在跳动。
每一次抽出月娘的嘴巴,都有唾液的银丝拉出去;而每一次冲入月娘的小嘴,也都是尽情尽力。
再看看月娘明晃晃的,橘黄色烛光下的淫穴,已经泥泞一片。黏湿的淫水已经顺着腿根,有些竟滴落在身下斑斓的虎皮上。
那淫液太黏,以至于有几滴,一头还挂在月娘的穴口上,另一头就悬在空气中兀自抖动。最难得的是,月娘那小穴流的淫液越多,那小小的菊花便夹的更紧。那蜡烛始终没倒,只是那因为剧烈晃动而洒出的蜡油,倾洒在她小小的菊穴上。
蜡油将那菊穴与蜡烛的根部堵得严严实实,与红蜡融为一体。牢牢地粘和着,真像是嵌进了她的肠道。喘息声,淫叫声,肉体拍打的脆响,阳jù出入嘴巴的水声,尽情融合交织在一起。
这大殿里,充斥着情欲的味道和气息。而这大殿的门,却四敞大开着。外面还有不少巡逻值夜的侍卫,但他们对这样靡艳的一切,早已习以为常。
“唔别,不”李玉臻惊恐地看着卫子卿胯下的巨棒越逼越近,几乎就要碰到她的嘴唇。她从不知道,男人那东西竟然可以这么弄。那怎么可以?那里明明是男人方便的地方,怎么可以塞进口中?李玉臻素来有些洁癖,当然无法忍受这样的事情。
尤其看到那暴涨的guī头,跳动着青筋的棒身,她心中就一阵阵地泛呕。卫子卿最近的心情一直很烦闷。他隔三岔五地追问母亲月娘的下落,可卫夫人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从朋友那得到的消息,也不容乐观。因为附近多少个府县,都没有打探到月娘的踪迹。月娘就像凭空消失在人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每日里对着这样一个毫无风情的李玉臻,还要努力与她行房事,希望她可以早些怀上身孕。
可她与月娘相比,正如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看到她这样抗拒自己的肉棒,卫子卿满心的火便冲了上来。以往与月娘那些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场景,让卫子卿更加想念月娘,也对眼前的李玉臻失去了耐性。
“快点!含住它!用舌头舔,快!”卫子卿一把拽过李玉臻的头发,肉棒顶着她的嘴唇,试图撬开她紧闭的牙齿。
“不!不要!子卿,我求你,别这样”李玉臻别过头去,忍受着头发被撕扯的痛楚。“我是你的相公,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我还要你何用?李玉臻,你听着,乖乖地含住它。否则,我就会把你休回李家。到时,我看你要如何跟家人交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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