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腿间看去,怪异乖觉地将她劈成了两半。乳白的奶油,掺和着嫣红的处子之血,就转成了奇异的肉粉色,在他进退间此起彼伏,弥漫着甜腥的血味,残忍而美丽着。
朱由菘的身体享受着这种致命的快感,眼睛看着这娇蕊盛开的异象,迫不得已放缓了冲击抽chā的频率。若不是欲海老饕,若不是事前就服用了延缓的补药,他早在完全进入茉莉紧窄隧道的当下,就已一溃千里。
纵使是这样,他也难免悄然溃漏了几滴精液。再次握紧茉莉的小腰,防止她扭动得过于妖娆,让他无法尽情享用这美色。
慢慢地,让那珠子挤过茉莉紧窄嫩穴的每一厘嫩肉,让龙阳充分接触每一分甜美。慢,慢得让人心急,慢得让人火烧火燎,也慢得让人魂不附体。那些珠子,是第一次挤过那样狭窄的肉缝慢慢,慢慢冲破每一层障碍。
那根欲望,是头一回遇见这样莹润的隧道慢慢,慢慢品玩每一次抽搐。茉莉年龄小,茉莉好鲜嫩,茉莉从未经人开采的小穴,里面有无穷无尽的神秘乐趣。
前进的时候,它欲拒还迎,一环一扣地包裹着那粗大的龙阳;后退的时候,它欲说还休,不知不觉地阻碍着那轻狂的频率。待看她时,她眼眸半闭,不知是睡是醒,随着他慢慢的动作,她的身子也缓缓地耸动,是一首清流的溪歌。
头发温柔体贴地刷抚过那光可鉴人的地面,地板映照着她的上半身,轻摇,慢晃。嘴里尽是无法参透的呜鸣声,是痛,是喜,是怕,是悲,她嘤嘤如泣,却也吟哦如诉,听不出她真正所思所想。
事实上,涂擦了没药之后的茉莉,已是半条人命随朱由菘亵玩。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是谁。
有一些冷酷陌生的东西,渐渐从身体里觉醒。那粗硬的肉棍,每每慢慢地磨过身体深处的某一处,就让她感到甜得发腻,腻得有些恶心,却又不得不接受。
逗着她,挑着她,蹭着她,她大脑一片空白,却矛盾清晰地感应到那身体里传出来的快意。于是她哀叹,低鸣,无形中却给了朱由菘更多愉悦的和声。
“嗯”他赞叹着,挺直了腰身,头微微上仰,闭着眼睛,张大了鼻翼去吸取四周甜腥的情欲气息。
“茉莉,你这小东西,小雏儿”他说着,开始加快了抽送的节奏。“再叫得大声儿些儿,我爱听你这小嗓儿,勾人的很小娃儿,小贱人,小骚货儿,长大了怎么得了”
“呃,你又使劲夹我,是故意的不成?这小穴,竟像有把锁那么紧茉莉,茉莉,让我好好地干你,好好地把你的淫性都勾出来,勾出来,让我操一辈子茉莉,你真是”
朱由菘极少说这么多调情的话,也极少这样语无伦次过。茉莉是他要的东西,茉莉身上既有月娘的风情,也有月娘所不具备的清纯洁白。原来他一直想要而不得的,正是一个白纸般的月娘。茉莉,正好填补了这个空缺。
天生尤物,天生淫媚,却又干干净净,清清洁洁。月娘,谁爱抢去,就随他去。反正他已经寻到了更好的替代品。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谁有借口,把茉莉再夺走。她这一生,都会跟他的欲念绑在一起了。快一点,再加快一点。畅快地穿越她身体的隧道,即使那里太过紧绷,刮伤了他的命脉也无所顾忌。
他要占有她,享用她,他要在她身上挖掘出最丰美的蜜源。就要到了,就要到了,他一面渴求着那丢魂落魄的一瞬,又矛盾地控制着自己急不可耐的冲动。茉莉,让他疯魔了。而他,愿意就这样为此疯魔。折磨,原来也是享乐的一部分。就是这了,就是那儿。茉莉嫩穴深处那块小肉芽,沙沙的,像块瓜瓤一样的小肉儿。
他顶它,撞它,疯狂地冲击它,也虔诚地膜拜它。来吧,茉莉,来吧,跟我一起,让我带你到一个无人所知的地方去。那里也许是地狱,但我也要你和我一起沉沦到底。当月娘真正面对这位黄面宦官的时候,她却不敢抬眼直视了。
也不只是她,跟她一起被送来的几个女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地等候魏忠贤的发落。“你们也算是有造化,能遇见咱们九千岁。承蒙咱们九千岁看得起,你们几个,都是要飞上枝头的人。
世子府固然也算一处富贵之地,你们也算是见得了些小世面。不过,要比起你们之后去的那处,却仍是天差地别。
千岁爷如今叫你们上来,有些话必须要跟你们交待清楚。若日后得了些光宗耀祖的荣华,须记得今日千岁爷的提拔,知道了吗?”引众女子上楼的小太监,先用尖细的嗓音作了开场白。月娘等只得唯唯听命,齐齐裣衽行礼,众口一辞连连称是。
“行啦。看把她们吓得。这些女子们知道些什么,你且退后。”魏忠贤阴沉一笑,放下手中精致的彩瓷官窑茶杯。他从椅子上站起身,也不说什么,只是从这些女子面前走过,从头到脚查看,一一仔细端详。月娘上楼的时候,就刻意走在最后面。在这行小队伍里,也刻意站在最旁边。
她有种说不出来的不祥预感。可偏偏这个魏忠贤走到月娘面前时,脚步又站定了,眼光在月娘脸上身上不停逡巡。
“不错。你就是月娘,果然不错。”魏忠贤不阴不阳的声音游荡在月娘耳边,月娘的手揪着衣角,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皮既看完了,就再看看肉吧。你们,把衣服全都脱了。”魏忠贤简单直接地命令道。月娘心里一惊,抬头便撞到魏忠贤浊黄的眼睛,眼白更多于瞳孔,仍在盯视着她。
她忙撇头看看其它人,如画第一个除去了衣衫裙褂,其余几个,也都不得不一一仿效。很快,那几个人都已脱得光洁溜溜,一排丰乳美臀各有千秋,倒让穿着衣服的月娘显得有些怪异起来。
“怎么,唯独你,听不懂杂家的话?”魏忠贤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声,却涩涩干干地。“我不是”月娘不知道该怎么说,魏忠贤离她那么近,她觉得身上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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