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他也不至于这么久还没射。为了早点结束这种痛苦,抚琴只能违心地,两腿死死盘住他那粗腰,满口里爷爷爹爹”的淫叫,又努力地夹紧下面那饱受蹂躏的小穴,小腰也上下左右地摆动起来。
在她这番刺激之下,张胖子才渐渐觉得有些挨不住。他红着眼睛,疯子一般地掰着抚琴的一双白腿,连连狠命撞击了百十下,险些儿将抚琴的魂儿也要日弄丢了。
“啊,爷,爷,爹爹再快些,别,别停呀我”抚琴被他误打误撞地触动到趣处,才觉得有些意思,小腹里麻痒的快感才生出来,谁知张胖子却一个寒战射了,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张臭嘴对着抚琴的乳房,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抚琴无可奈何,又气又羞。她盼着他快快结束,谁知终于将要结束时,偏偏又不该就那么草草地完事了。这种情形让她百爪挠心一样,只能扭动几下身子,夹着他已经蔫了的丑物,借以消除高潮将至未至的痛苦。
“婊子,早有这劲头,又何必拖磨这么久?搞得爷像是在操一个死尸。既当了婊子,又何必非要立个牌坊?现在又蹭又扭的,还能受用么?”
张胖子恨恨地骂着,大手撕扯着抚琴的乳房。抚琴闷闷地啜泣着,一边忍受着身体的熬煎,一边还要忍受他的辱骂。
好在张胖子既然已经精疲力尽,又搓揉了她一会儿,也就提上裤子走人了。剩下抚琴一个人,躺在狼籍一片的床榻上,屁股下面是温热的血和冰凉的精液。
她的清白已失,她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婊子了。她这一生,还有什么希望。也就只有这口气还在,这口气不断,她就仍算是一个活人。一个供各式各样男人发泄性欲的活物。
就这样行尸走肉地,抚琴在妓院里苟活了近一年。这一年里,有几十个男人都爬到了她的身上。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精壮的衰老的,都不断在重复着那个冲撞抽拉的动作。
甚至还会几个男人一起上,将她身体的每一个凹洞都填满。甚或是其中一个操她,其它那些则衣冠楚楚地喝酒观淫。
什么样的屈辱她都受了,她并不是真地那么不自爱。只是她也没有选择。她想过死,可她不敢死。死了,谁知道是不是还有地狱?若有地狱,像她这样下贱的女人,会不会被油煎斧凿?
一想到即便是死,也不能解决所有难题,抚琴就更得茫然地活下去了。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者也可以从良吧,运气好的话,也会有个真心待她的男人,把她从这火坑里赎出去吧。
当然,这也纯粹只是无望的自我安慰。抚琴总是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又打击着自己。她不敢奢望,就是怕希望落空,就真地成了绝望。
直到那一天,朱由菘偶然间被人请去了那家妓院。正好是抚琴伺候局,她的清秀,她的哀伤,还有她的琴技,都让她在那些过于绚烂老练的妓子之中,显得鹤立鸡群。
她的琴声就是她的心声,轻叹,流泪,婉转,伤怀。对着朱由菘那样一个又年轻又位高权重的人,抚琴或者又在琴声里加了些什么,也未可知。总之,朱由菘看上了她,赎走了她。她开始时欣喜若狂,自以为脱离了苦海。
自以为再也不必在张胖子之流的男人身下哀哀欲绝,就是幸福了。直到身处于世子府中,她才恍然明白,她不过是换了个场所被作践罢了。
朱由菘玩弄她的手段,比之嫖客,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有一个好处,就是这里美女众多,她也不是朱由菘最青睐的一个。
她不过是负责助兴的,解闷的,插科打诨的。于是她闲暇时总会琢磨,难道这世上的男人,果真都是无情无义的?难道那戏文上的痴情男子,都是人们胡乱编造的?
否则为什么,从张胖子到朱由菘,尽管身份地位年纪长相都天差地别,可行事手段都差不多?女人对他们来讲,就只是用来出火的。
如今看到卫氏兄弟的出现,抚琴才觉得稍有些安慰。月奴的事,她也听说了一点点。虽不完全明白,但也大概知道,情涉不伦。
月奴也不知道是命好还是运坏。遇见这样的两个男子,还都能对她一往情深。分离了那么久,他们还记着她,甚至还找到这里寻她。若换做是自己,恐怕也无法斩断这样的情欲吧。
若非要从他们中选一个,还真是难分轩轾。抚琴一面带路,一面默默地痴想着。只可惜,自己不是月奴,他们要找的,也绝非自己。只可惜,月奴早已不在这里,他们还痴痴地上门来寻,若知道了真相,又不知会怎么失望伤心了。
抚琴当然也不敢多说一句。朱由菘早就吩咐过了,今后除了他自己,府里的人谁也不许提起月奴这名字。尤其有了新宠茉莉之后,他似乎更加遗忘了月奴。若不是今天卫氏兄弟的出现,抚琴自己都要淡忘了月奴了。
卫子卿和卫子璇一路跟着抚琴前行,两人时不时交换一下眼神,却也都是有些忐忑迷惑。朱由菘到底在卖什么关子,为何要这样神神道道的。卫子卿攥紧了手里捧着的锦盒,只能暗自祷告,祷告此行一切顺利了。
“今儿是什么风儿,把京城的卫家二少,都吹到寒舍了?”朱由菘斜崴着熊皮铺就的高椅,面前是盖着小镂空金线雕花织锦缎子的大圆桌。
桌上摆着三副酒器和一只酒壶,都是白得可爱,青得湛蓝的青花瓷器。画的是是鬼谷子下山图,一望即知是前朝元代产物。他明知道这两人找他的目的,可他偏偏喜欢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