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长大了小口剧烈喘息着,这暖阁内的温度似是越来越高。月娘的双腿,就在崇祯的手下,迤逦地盛开了。崇祯一手探进去,发觉不仅是那穴口黏湿得不像话,甚至大腿内侧一整片肌肤,都被那汹涌的淫液打湿了。
他生平还未曾见识过这样的女子,后宫那些妃嫔佳丽们,纵然表面上对他也有迎合的,但身体总归是无法掩饰,无从假装。她们没有这么多的水,她们绝没有她这般的“水灵”
“月,你真美好多的水儿果然你与她们都不同”崇祯努力抻长了中指,在月娘花径中出出进进,就像是干渴之人遇见甘甜之井,要把其中的蜜水全部挖掘出来。
而月娘也果真没让他失望,那些甘露便随着他手指的抽chā,一波接一波地流出。“啊哈”月娘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喜,封在体内的欲望,就要全部破城而出。
她摇着头,口中咬着一绺黑发,想要压抑那淫浪的叫床声。崇祯却偏凑上去,吻住她的小口,将她口中的头发,用他的舌头挑出去。
然后,两只舌头便奋力纠缠,一个是久旱逢甘霖,一个是熟能生巧计。月娘自打离了世子府,除了那次魏忠贤给她的折磨,便没有一个男人再碰过她的身子。
而她的身子却在每天,甚至会每时每刻都提醒她,那花径中,竟决不能离了男人的长物。它需要那根肉棍,在它的小嘴中翻腾跳跃,需要那肉棍,在花心深处,洒下蓬勃的精潮。
月娘为此深以为耻,却又无可奈何。直到崇祯真正吻上她的唇,堵住她的嘴,勾住她的香舌,她才真正地迸发了。她不再顾忌地大叫着,在与他激吻的空隙,从口角溢出的不仅是湿漉漉的口水,更多的是赤裸裸的饥渴。
她这一刻不想卫子卿,也不想卫子璇,更不想想起朱由菘和魏忠贤。她这一刻只想取悦自己,让自己脱离这些个暗夜里,欲望之火带给她的煎熬。身上的这个人,她也不再当他是皇上,她对他,更没有任何目的可言。
只要他能救她,只要他能给她解渴。于是她呻吟着,蠕动着,大张着双腿,让他的手进入更多,抽动更快;然后又死死夹住,让他干瘦的指关节,去磨蹭她激涨的花核,缓释腹中那不停窜送的麻痒。
她的胸脯也努力向上抬起,用她的乳头去接触他身上滑溜溜的丝缎;用她的舌头吮着他的舌尖,一次次地把他勾向更深处,幻想那是他的龙阳,在她的口中窜送。
“不我受不了了快点,快点把那肉棒给我插进去,里面抽得好难过,快我要死了救我”
月娘的手也没闲着,在激吻中摸索到崇祯的腰间,一只玉手便攥住那暴怒的龙阳,上上下下地撸动着,又再度双腿大张,用花穴一夹一吸地提醒崇祯,那里面的景致是多么诱人。
崇祯不知道月娘的过去,更不知道她有过多少不能悉数的经历。但他看到月娘是如何飞快地,从一个羞涩的小女人,变成了豪放的荡妇,却又一点也不讨厌,让他耳目一新。
看来她真地是比欲望逼疯了,她的渴望甚至超越了他的。否则她便没有胆子在他面前称“我”更不会直呼他“你”可他一点都不恼怒。他在她面前,第一次觉得自己不仅是君王,更是一个可以让女人忘我的男子汉。
他生来便是王侯,现在更是皇帝。在床上,女人们对他都是惧怕多过向往,尊重大于喜欢。其实他偶尔也想要平民夫妻的那种鱼水之情,也想体验一下那种至高无上的快乐。
如今,眼前这女子就已经给他这样的感觉了。他操她,不因为他是皇上,而是她迫切地需要他,需要他的龙阳去解救那窘困的小穴;她被他操,也不因为她是宫女,而是因为他真地从一开始就默默爱上了她的美。
崇祯掀起龙袍,将有生以来最硬最烫最涨的那根肉棒,怒冲冲地刺入了月娘的水径。“唔呼啊喔”
崇祯口中发出了兽一样的吼声。湿,肉棒四周充盈着水意;滑,他只稍一动,肉棍顶端便滑过一条条沟棱而过;紧,那样溜滑的小径,竟死死握着他的肉棒根部,与他暴涨跳动的青筋一唱一和地狠命夹着它,生怕失去他似的;
热,那热度将他的龙阳熨烫地极为舒服,每抽动一下,便有热液和热气一起抚慰着那勤谨的命根。
崇祯第一次这样舒坦,更是第一次这样忘形。他仰着脸不断地呻吟着,每一次冲刺抽动,都让他浑身的汗毛都一根根底倒立起来。
月娘主动把两条长腿放在崇祯的肩头,睁着一双迷醉的媚眼,看着崇祯的眼睛,看着他红涨的脸,她抓住他的两只手,将它们从她的腰间,按到她绵软的乳房上。
崇祯的动作对她而言,实在是太轻柔太不解恨。她两手扶住胸脯上抓弄的大手,自发地挺动腰肢,频抬翘臀,飞快地套弄那根龙阳。
务必确保每一下,都能顶到她花径中的那块销魂的媚肉,都能扎实地钻入那干渴的花心。崇祯从没被女子这般主动伺候过,他定在了那里,由着月娘吞吐吸夹他的龙阳。
“啊月绮月你真是骚骚到极点,天哪我之前我可真是白活了”崇祯的手开始大力起来,将月娘那两颗光滑的小乳头,用指缝夹着,不断地向上拽着。
他开始觉得体内有股热流,似乎要随着月娘的动作,不一定何时就要喷涌而出。于是他都忘记了称朕,他开始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和行为。
“唔绮月,要要泄出去了!你这样吸夹,谁能受得了”崇祯痛苦地喊道。月娘也已经在登顶极乐的过程中,一边嗯啊地淫叫着,一边更快速更用力地移动着自己的屁股和小穴,生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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