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龙涛,邹贝回到宿舍,可是那个碍眼的夏玲也在,更和自己面对面,原本还算美丽的心情,也徒然伤神,邹贝坐会床边,显得很没精神,也不知道爸爸到家了没。
倒在还有男人残余味道的被单里,邹贝把脸埋进枕头,冥思苦想着邹丰的面貌,可这样舍不得离开的人,一旦离开,自己就会在黑暗中悄声无息的疯狂,好似能扎进血脉,肆意的扩散。
明明前2个小时还记得男人嘴角上扬的弧度,眉峰的刚毅,鼻梁的高挺,细长的双眼无时不带着明亮,甚至是低声的哄骗,却绞尽脑子也无法将它们组合成那张绝无经由的脸,模糊出现在眼前。
邹贝从长大了来,就开始想着,这样一个好的男人,打着灯笼恐怕也找不上,可那人偏偏就是自己的父亲,放荡的行为,不健康的思想,把邹贝的心装得不能再满,满的让人窒息,心怕得发慌。
封建的思想,乱伦的快感,压坏了邹贝幼小的心灵,这些都不是敢与男人探讨的话题,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把那一层薄弱,染着黑白的纸捅破,想到困极了,想到一夜无梦,日子便这样磨着继续。
早晨,天刚蒙蒙亮,宿舍楼底响起叫喊生,起来要做早操,昨晚连洗刷都没,邹贝还算睡了美觉,宿舍的抱怨声接连而起:“555那么早起来,要人命啊”上铺的女孩叫叮当,长得小巧,胖乎乎的样子很是可爱,邹贝也没多打理,起来换上衣服去接水刷牙,初中可恶多了去,洗脸水还得到一楼的水槽那里,来回收拾不要半个小时,那就怪了。
刚打开门,邹贝拿着水瓶出门,前面迎来龙涛:“邹贝,我给你打了,你先用。”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宿舍里的人能听见。夏玲两眼发红的嘟囔:“也不知道是谁不得了,连个洗脸水也要人送来,是个大小姐呢”
宿舍里其他的同学也不知道俩人有过节,只是都扯着嘴角,有这嘲笑的意思,唯独叮当反驳:“哇!邹贝你好幸福哟,第一天就有帅哥给你大水,我好羡慕啊”邹贝笑着说:“叮当,我们一起用就是。”站在门口的叮当一惊,差点没把手里的杯子给摔了:“真的吗?”后有看了眼龙涛,俏脸颇红:“关键是他介意不?那可是给你打的水啊”“龙涛,你说给不给?”邹贝反问木讷的龙涛:“还是不是哥们?你看叮当多可爱啊,你舍得一个美女自己动手吗?”说着对叮当俏皮的眨眨眼睛,完全无视在旁边气得鼻孔冒烟的夏玲。
“给你打的,你自己看着办。”龙涛多少有些不高兴,自己那么早起来的辛勤咋就那么给浪费了,顺手接过邹贝手里的水瓶:“先用我的吧,都是新买的,再不洗脸,等会校卫又要嚎了。”
叮当在边上不好意思极了,门口被邹贝挡住,前面是个俊逸的帅哥,更没有要出去的意思,能有不劳动的事,干嘛自己要去做?又不是要锻炼身材,不过一提到身材,叮当瞧着邹贝,眼里冒着精光。
“好吧,谢了。”邹贝也不再推举,她跟叮当一个想法,有人代劳,何必自己费事?拿着水瓶就进门:“叮当,洗脸。”
“邹贝,会不会不好意思啊?”看帅哥走了,叮当走上前问她:“那个是人家的心意啊?”退着往外面看了眼,帅哥早就不在眼前了,惋惜的叹了口气。
“得了吧,你要多少自己倒啊。”邹贝没解释那么多,自己同班学生要大两岁,所经历的更是不俱一样,解释着也毫无意义,温热的洗脸帕敷在脸上,邹贝清醒了很多,也不再探讨这个话题。
夏玲总算是看不下去了,别人好心给她打水,瞧着一副不稀罕的样子却又要用,满脸的鄙视:“有本事就倒掉啊,人走了还在这里装什么装。”
“我说你是什么人?”邹贝拿下手里的毛巾:“怎么到了那里都能听到你的声音?自以为声音好听呢还是怎么着?”
“你你什么意思?!”夏玲一下子冲了上来,仰着头怒视邹贝:“光看你个子就不晓得比我们大几岁,才读初一,是被留级了吧?还当什么学习委员?好不好意思啊?”
本来就不快活邹贝,这下夏玲是逮到什么说什么。
“那也是我的问题。”邹贝阴沉看着她:“最好离我远点,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叮当看着脸红脖子粗的夏玲,赶紧劝说:“夏玲你快去洗脸吧,我们弄好就下去了,今天可是第一天,迟到会不好的。”
“哼”或是看着邹贝的眼神,夏玲怕了,也没和她再斗嘴,从桌子上拿着脸盆,气呼呼的下楼去,到了走廊,还不忘回头瞪了眼邹贝。
“你们怎么了?”叮当收拾得差不多了,小声的问着邹贝:“不是昨天才来?她怎么那么大的火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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