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这下好了,本就10几公分的高跟一个没站稳,崴了,就听一声叫唤:“啊!”赶紧去扶起半边身子都摔在地上的邹贝,南阡陌右手楼主她后背,低头询问:“没事吧?摔哪了?快把鞋子脱掉。”
右脚裸已经肿了,邹贝真的疼的眼泪打转,手心冷汗涔涔,抓紧南阡陌手臂:“好疼”“没事,没事,我带你去看看,没伤着骨头几天就好了,你先忍忍,脚上放松。”
南阡陌几下功夫就甩掉邹贝脚裸上的高跟鞋,一个打横,瞬间把邹贝抱了起来:“别动,再摔一跤我真的不负责了。”
心头砰然一跳,邹贝只得沉默,眼前,镜中,那个潇洒的男子紧紧抱着自己,从肩膀处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味,碎金般耀眼的发丝遮住了半只眼角,一切只在瞬间,可却见到他眼中紧张带着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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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她脚没什么事吧?”南阡陌皱着眉看邹贝疼得那叫一个委屈,恨不得对面那个动手捏揉在邹贝脚裸的白袍眼镜换做是自己。
“注意别下地儿,沾不得水,养几天就好。”医生推推鼻梁上的镜架,很是专业,刷刷画了些俩人都看不懂的字迹:“记得要每天喷我给你开的药,如果可以,还是多揉揉比较好。”
撕下单据递给南阡陌:“一楼交钱。”接过单子,南阡陌瞄了眼,真的看不懂,这医院的字句潦草得跟画圈圈似的:“你先等会我,马上就来接你。”
“可是”邹贝想从口袋里摸钱,碍于刚才他的行为,这会还没缓过劲,说话都有点结巴:“那钱我等下给你。”
拍拍邹贝的肩膀,南阡陌笑:“行了,要不是我,你脚还好好的呢,等着。”说完转身就出门。“小姑娘?你男朋友?”医生可能是看着邹贝这丫头外貌还不错,随口就搭了一句。
“不是!不是!不是!”邹贝傻兮兮的摇头:“那是我们总经理,我在那里工作。”跟着觉得语气过分紧张,又笑了下:“我扭伤了脚,是他带我来的。”
医生挑了下眉,斯文的脸上充满邪笑:“总经理?呵呵。”邹贝见他晓得怪异,也不在多说,门口还有病人排着队,让出位置,对他点个头:“医生,谢谢你,我先出去了,不打扰您。”
“脚还使不得力气,你就到凳子那边上坐着。”说完指了下后面的单凳,也不再看邹贝,低头忙自己的。语气虽然是硬了点,不过也算是尽职。
邹贝脚也确实疼,她长这么还没遭过这样的罪,想想又委屈,医生凶不说,白白遭受这个无妄之灾。光说休息几天,这段时间怕又是不能训练了,坐板凳上的邹贝别提有多郁闷。
这边南阡陌拿着大大小小的药,吃的,敷的,喷的,一大堆,多数都是化淤,看来胫骨没多大事,想来是扭伤,医院真的是个让他讨厌的地方,人多不说,满鼻子都是药味。
身边跑来跑去的人插肩而过,多少年以前,他好像也是这般满心焦急?敲门进去,南阡陌一贯的笑脸又浮现出来:“医生,药都拿齐了,我们先走了。”
“恩,记得一个星期后来复查。”“好。”南阡陌向那边瞄了一眼,笑:“走了,还发呆呢。”
“谢谢你,我自己走吧。”邹贝一瘸一拐的站起来,头发已经完全挡住了脸蛋,看不起表情:“今天真的狠谢谢你,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先出去再说。”南阡陌左手很是自然的楼主邹贝的纤腰,没拒绝,没答应。
出了医院,大门外面是人山人海的车流,天色早已暗下来,折腾到这会,邹贝早就饿死了,她想回学校随便吃点,今天要是再被宿舍阿姨逮到,都不晓得要用什么借口了。
“饿了吧,咱们就近随便吃点,你脚也不大方便,就不开车来回折腾了。”南阡陌口气太过自然,让邹贝更不知如何拒绝,只得点点头哼:“恩。”
医院在市区,既然是市区,就不愁没吃是,南阡陌带着邹贝再一家中档次的中餐厅就位,拉开椅子,让她坐好才招收叫来服务生:“我们要个猪脚汤,再炒两个素菜。”
说完看了眼邹贝,轻笑:“可不是不请你吃好的,你还是戒口比较好,待会得吃药呢。”“好。”邹贝回了个笑颜:“那么麻烦你,谢谢。”
“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了。”南阡陌斜眼摇头:“今天的事我还得负责,你没找我麻烦,我就要说谢谢了。”
邹贝努力睁大眼睛不想笑,结果被他奇怪扮脸的表情给逗笑:“还是谢谢你嘛。”“好吧,好吧。”南阡陌无力的跨肩:“随便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