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也就疼了一整晚,疼的不止是她一个人!
陈北感觉客厅的人动了的时候转过头,他以为南总是要上楼换衣服洗漱,正好和太太谈谈,然后吃早餐。
谁知道他竟然是往门口走的。
“先生。”陈北换了称呼,显得有些凝重,是怕他后悔,特意问:“去哪里?”
男人一手微握拳,冷声:“她不是要协议么?”
陈北知道不该跟着去,但是又没办法,只能去备车。
本来还以为是开玩笑的,但是陈北一路往公司开,南总竟然也真的一声不吭。
难道真的去公司弄一纸协议?
事实证明真是这样的。
去了公司,陈北听他吩咐:“叫范语清过来。”
啊?
陈北眉头更紧了,来真的?
范语清进门的时候跟平时公事公办一样,根本不看陈北的眼色。
“去拟个协议,半小时后给我。”南聿庭神色淡然,嗓音却很沉。
范语清表情没怎么变,只是问他,“要什么协议?”
听到南总说“离婚协议”的时候,范语清的表情终于有了松动,盯着他看了两秒,直到那边的男人侧过脸朝这边“看”过来。
“好。”范语清点了点头,转身往外走。
陈北跟了出去,“你真弄?”
范语清面色不改:“我的指责是履行老板的命令,南方集团的饭碗不是随便就有的,我为什么要扔?”
陈北被说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二十几分钟过去。
离婚协议还没弄好,毛姐却从维也纳花园打电话过来了,语调显得有些焦急,也压着声音:“先生呢?”
陈北看了看那边的男人,一边问毛姐:“出什么事了?”
陈北这么问的时候,很明显看到那边的南总把注意力放在了这里,因为他这么问当然是问的太太出什么事了。
下一秒,看到陈北拧了眉,南聿庭的表情越发明显。
陈北把电话给递了过去。
电话里,毛姐捂着话筒,语调很急:“先生!太太在收拾行李,我拦不住啊……”
从结婚开始,太太一直好脾气的逆来顺受,这种情况根本没有发生过。
就好像昨晚的夜不归宿是惊人的破例一样,毛姐害怕她收拾完行李就真的离开维也纳,再也不回来了。
这样的感觉不仅仅是毛姐有。
她即便数次惹人生气,但每一次她都安安静静的,从没有脾气。
捏着电话,南聿庭眉峰拧在一起。
“笃笃笃!”正好范语清的离婚协议拟好了,推门进来,“南总,离婚协议好了。”
范语清的声音多多少少通过话筒传到了毛姐耳朵里。
毛姐只觉得脑子里“轰隆!”一声五雷轰顶。
天!先生和太太竟然已经闹到了离婚的地步?
那说明这会儿太太收拾行李不是闹着玩的了!越是这样,毛姐越是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