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你了?凌肖格的第一反应,就是觉得傅知恩把南聿庭的嘴角咬破了。
但是仔细看又不像,因为周围还有那么点红肿,又不是血盆大口,不至于咬那么大的面积。
“你被人揍了?”凌肖格终于反应过来,也皱起了眉,“没吃亏吧?”
南聿庭坐在那儿闭了眼,显得很闷。
看来是吃亏了,就算不是吃亏被人揍,也肯定是傅知恩当着他的面只关心别的男人,所以他还是吃亏了。
凌肖格,也跟着坐在了他旁边,“反正布桐的案子目前为止没什么进展,也没有可以再次提起诉讼的证据,你要么就干脆别管了,好好跟傅知恩过去?”
“布桐再厉害,也不可能厉害到悄无声息在背后捅傅知恩一刀,你不是还在她身边么?”
很明显的,他现在不说爱傅知恩爱得多深,反正习惯了生活里有她的影子。
可是南聿庭摇头。
“没有布桐,项目拿不下来。”这不是他妄自菲薄,而是对威廉的了解。
凌肖格拧眉,“她无亲无故,什么时候作用这么大了?”
南聿庭把之前布桐和威廉家的渊源简单说了一下,才道:“刚好,前两天又救了一次。”
他虽然不齿利用女人来处理商务,但撞到枪口上的,有时候没必要太讲究。
尤其,这关系到百分之八的股权。
“我是可以为了一个傅知恩放弃八点股权,但如果这个数字落入南起云手里,就是另一回事。”男人语调倒是平静。
凌肖格点了点头,“我理解。”
不过,“这一次,我好像帮不上你?”
南聿庭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刚把陆子琰的工作解决完,自然是顾不上我,我也用不上。”
凌肖格也不意外他会知道,只是挑眉,“我怎么听着你这是吃醋了?”
男人懒得搭理他,只道:“叫几瓶酒上来。”
凌肖格不想让他欺负身体,尤其他这次出差这么重要,不出去应酬自己喝醉像样么?万一明天耽误事。
所以,他摇头,“叫不起,没钱。”
呵,南聿庭扯了嘴角,“你一个暂时下放的太子爷在我跟前装什么穷?有钱给陆子琰安顿工作,没钱给我喝一瓶酒?”
凌肖格就不爱听这话了。
“她的工作那是巧合,我至于对着一个恨我入骨的女人倒贴这么犯贱?”
男人语调犀利,“可不是,谁让你当初要欺负了人家,学生时代正青葱,恨你也是应该的,倒贴更应该。”
“做不做兄弟了?”凌肖格一拍桌子,佯装怒了。
南聿庭依旧不为所动,慵懒的倚着,略微抬手让他去叫酒来。
凌肖格本来心情可也谈不上美丽,跟他犟上了,“你也不过暂时封印,在我面前装什么瞎?又不是不能自己叫。”
提到他和陆子琰以前的事就烦心。
南聿庭索性起身,“出去喝?”
出去就出去,谁怕谁?凌肖格一伸手拿了衣服,“走!”
两人就这么心血来潮的去了酒店附近的酒吧,连陈北都没有通知,陈北是去房间里找南总的时候才发现他不在。
然后给他打电话,结果没接。
没办法,又去了布桐的房间敲门。
布桐似乎不在,一直没有开门,他只得作罢,低头看了看时间。
不大会儿,凌肖格给陈北把电话打了回来:“你主子再跟我喝酒,你不用管了,等我叫你再过来接就行。”
陈北皱了眉,要说的话到了嘴边还是改了口,道:“那您让他少喝点,别磕着碰着,我怕南总的眼睛会被影响。”
凌肖格转头看了看他,点头。
挂了电话,才看向南聿庭,“复发过?”
南聿庭不予理会,只是继续倒酒。
他不想说话,凌肖格只好保持安静,偶尔跟他碰一下杯子。
“说说你和陆子琰之间的故事。”南聿庭靠着沙发,道。
凌肖格瞥了他一眼,“无话可说。”
他自己心里不痛快就让人也不好过?这人怎么最近变这么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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