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兰半仰着头,咪着眼:“朱先生!这水冲得我好爽快!”我停止抚摸拿起香皂,陈兰劈手抢过莲蓬头及香皂,为我仔细的清洗身体。这时候陈兰已经忘记了羞怯,很自然地把为我洗澡当作一项工作在进行,连棒棒和子孙袋脚趾缝也不放过。
坦白说,她的手绝对不温柔,像是为牲口洗澡一样!完全没有旖旎浪漫的感受。为我洗完后,她拿起大浴巾为我擦拭身体,手劲之重,让我想起上海澡堂的搓背师傅!
我在全身大部份皮肤都已经红通通时,赶忙要陈兰停手:“该你自己洗了!”真想不到她纤细的身躯,有那么大的力量。陈兰再冲湿自己身体然后打上香皂,她不优雅的举臂。斜身。
抬脚,确定身体每一部份都涂上皂液,然后在身上搓洗。我原本要先离开浴室,看了几眼后,竟然倚在门框着迷的看她洗澡,渐渐地她的全神投入,也带领我全神投入的观赏。陈兰沉浸在“洗干净身体”
这个单纯的喜悦中,她甩动短发,清洗脖子及后耳根,在水珠溅飞在我脸上时,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我直接在她无邪的笑靥里感应到她全然喜乐的心灵。我就这样随着她单纯的喜乐畅快的笑出声来!这一刻我忘记所有的烦恼!甚至忘记自己的年龄!忘掉我生命中的女人们!
全心全意地享受这刻欢欣自在,彷佛回到孩童时期,在山后的小河边窥看农家女孩毫不修饰纯朴天然的洗浴。陈兰摇晃着尖挺的乳房,微微弯腰搓洗阴沪后,叉张腿用莲蓬头向上冲洗,再侧身叉张腿,重复同样的过程后,冲洗屁股沟。
看着她健康完美的女神般躯体,不矫饰的动作,我的棒棒已经不知不觉中高耸起来。陈兰在洗完均匀得没有一分赘肉的大腿及小腿后,一手扶住浴缸,另一手握住抬起的脚,搓洗脚底,在差点滑倒时,她又发出愉悦的笑声。
终于她洗完擦干身体,我牵住她走到床边,陈兰重重的仰天躺卧在床上,还用屁股耸动几下,领略床垫的弹性后,双腿大张开,睁着灵活的眼睛看着我,等待我下一步动作。我笑着问:“洗得舒服吗?”
陈兰很认真的回答:“从没有洗澡洗得这么爽快!要是叫我能住在这儿,真不知多欢喜?”又疑惑的拍拍床铺问我:“朱先生!您为什么不躺下呢?”
在经历太多风情万种的女人后。陈兰的全然纯朴。不解风情,也是种新奇感受,我斜躺她身边,伸手抚摸她光滑的肌肤。“你今年几岁?为什么不上学?这道疤痕怎么来的?”我抚摸着她小腹旁一条鲜红丑陋的伤疤问。
“今年十九,年岁不小了!还上学?这块是昨年叫树枝刮破的!”陈兰扭动着身体回答,又忸怩的说:“朱先生!您别尽摸了,痒得很,怪难受的!”
“就这样你就难受,等会儿怎么办?来!你也摸摸我!”我笑着逗她,把她手握住扯到我身上。
“都还不就是些肉!有什么好摸过来。摸过去的?”陈兰嘴里嘀咕着,还是将手在我胸腹移动。我更贴上她身体,先在她耳朵边吹了一口气,陈兰抖动一下“哎呀!”
叫出声来,脸颊边的汗毛都立起来,侧转身体与我面对,一条腿跨在我腿上,脸上难得的显出少女娇柔:“朱先生!你尽把我当小孩子逗着玩,快点做吧!”
克制不住的欲火熊熊燃起,我的手不在停留她的胸背,一手轻轻燃弄她的乳尖,另一手下移到她微隆的阴阜,游移着再向下,顺着她高跨开的双腿方便的移向阴沪,轻轻拨开密合的两片嫩肉,用指节轻柔的触摸,小穴很快的湿润起来。
陈兰将头埋入我胸膛,跨在我身上的腿忽轻忽重的夹住我,嘴里断断续续发出“嗯!”的声音。
“不是说都是些肉吗?为什么摸这里你就受不了?”我笑问。“嗯我不知道就是又麻又痒的!嗯。我身子全都麻了?”
陈兰埋头在我胸腔回答,她的手伸往我的棒棒套弄。我感觉她小穴湿得够了,就由床头柜上打开保险套戴上,推正她的身体,分开双腿,陈兰紧张的注视我的动作,我扶住棒棒一分分插入,小穴很紧,有种披荆斩棘的刺激。
我在插入一半时缓缓抽出,陈兰大喘口气,仰头看到沾着滛液的晶莹保险套上有鲜红和粉红色的血迹,她慌张的坐起来:“朱先生!对不起,我没做过,把您弄脏了!”
虽然明显是处女破瓜的血迹,还是觉得很碍眼,有点想换个保险套,再想一想何必呢?再插进去还是一样,就决意不去管它,把陈兰按倒床上,再一次尽根插入然后尽情抽送起来。
我忘却所有怜惜,放任的大力动作着,全身的感官都支持坚挺的棒棒,分享着棒棒所传递来无限愉悦讯息,这一刻我的棒棒主宰了全部的我。
我脑海里杂沓的闪过晓祺的笑靥,玟玟的纤细身躯,晓玲纵情的曼妙舞蹈,还有小仙雪白的赤裸身体和禁忌深情的拥吻。陈兰像八爪鱼般手脚都缠绕上我的身体,耳边的娇吟驱散我心中电光石火略过的身影。
下一瞬间我的世界里只有眼前两个抵死缠绵的赤裸肉体,陈兰结实有力的双腿紧夹住我的腰际,屁股以比我还要快速的节奏迎合,尖耸的乳房和结实的小腹随着结昼奏重重拍击我胸腹,两手臂狠狠紧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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