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变得坚决起来。“为什么要把我带来这里,放我走!”秀秀不顾我还在她的身上涂抹乳液,哗的一声站了起来,见她想要踏出浴池,我只好大力将她的身体重新按回水中,安慰道:“走?你怎么走?光着身子出去吗?还是乖乖留在我身边吧。我说过会娶你为妻的。”
秀秀挣扎着抗议道“不管你想做什么?我还是那句话: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尤其是你的。如果你是个男人,就不要逼我,快点放我走!”
“真的不要吗?”我微笑着,笑容邪恶且诡异:“希望等一会你还能坚持。”踏入水中,用一手将小妮子搂过来,让她贴紧我的身体,她的双手则被反到了背后。
我的大力,勒得小妮子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好放弃了挣扎,见她不再抗拒,我才放松了箍紧的手臂。一只手向下滑落,直达翘臀处,大力揉捏着少女那丰满的臀瓣。另一手则流连在她的胸前,肆意挑逗着她那对美丽的极品豪乳。
听到小妮子喘息渐渐变急,我才将嘴巴凑到了她的耳际,柔声道:“如果,我告诉你,我要你,不是怜悯,而是因为我喜欢你,你还要走吗?”
“你真的会喜欢我吗?我不信,哦”秀秀的身体因为最敏感部位遭到我手指的入侵而颤抖起来,口中发出梦呓般的呻吟:“羽你你是个魔鬼我恨你啊不不要这样”欲火在蒸腾的水汽中泛滥衣物刹那间尽褪的我终于和秀秀合为一体。
被按在水池边上的少女,雪白酥背朝天,浑圆香臀则和我的小腹紧紧相贴,随着我的大力鞑伐,秀秀开始不克自制地放浪娇吟起来。臀腹相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刺激得我魔念高炽,我的每一次进入都是如此的彻底,彻底得两人之间再没有一丝空隙。
欲望之火在肆无忌惮地蔓延着,不知何时,我和秀秀已经从浴池“转战”到了床上。两具赤裸纠缠的胴体就仿佛两条大白鳗,在爱的旋涡里尽情翻滚、抵死缠绵“秀,还恨我吗?”
激情的焰火终于在秀秀完全失控的尖叫之后燃为灰烬。雨散云收,浑身瘫软如棉的秀秀象小猫一样蜷伏在我的怀内,黑白分明的星眸中此刻哪里还有一丝的怨恨?
听到我的问话,秀秀瞟了我一眼,伸出玉手在我的胸膛摩挲着,带起一阵电流乱窜,良久,才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被你这样弄法,人家怎么还有力气恨你?”
我莞尔而笑,手一用力,让秀秀整个人趴伏在了我的身上。点着她挺秀的瑶鼻,我得意地道:“那以后只要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就这样子对付你咯。”
秀秀并未响应我的调笑,而是推开我,披衣坐了起来。望着屋顶发了一会儿呆,忽然又低头,痴痴地望着我道:“羽,你说句老实话。是不是觉得我很淫荡?
阿烈尸骨未寒,我就和你上了床。现在,我又表现得象一个十足的荡妇。”我看到秀秀眼中那浓浓的悲伤,心头兴起极为不舒服的感觉,连忙认真地道:“没有,我从来都没有觉得你淫荡。
如果一定要用‘淫荡’这两个字,那么,把这两个字用在我的身上会更合适。”秀秀脸上挤出一个没有笑意的笑容,轻轻道:“其实,我有时候真的很恨自己,在得知阿烈死了的那一刻,为什么没有勇气自尽,好追随他而去。我天真地以为,和你欢好就可以忘掉他,爱上你就可以忘掉他。
可是,事与愿违。那一次和你欢好,带给我最糟糕的结局:我不但没能因此忘记他,从那一个雨夜开始,心里还多了一个记忆中永远无法磨灭的印记。我恨你的无情,我恨自己的淫荡和白痴!我曾经发誓,即使再见到你,也不会原谅你的。
可是,刚才你带给我的快乐,使我明白自己终究还是抵挡不了你这个魔鬼的诱惑。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你不傻。你只是爱得太深!”我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是吗?”秀秀忽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你说我只是爱得太深?比之阿烈给我的爱,我爱得实在太浅了。还有你,你爱过我吗?是贪恋我的肉体?还是仅仅限于喜欢?
你说要娶我为妻,你会象阿烈一样只娶我一个妻子吗?你的心里会只有我一个女人吗?你说呀?连这些问题都不敢回答我,你凭什么娶我?娶你兄弟的妻子做妻子?”
我哑口无言,鼻头忽然有种发酸的感觉,是为了秀秀,还是为了阿烈?我不知道。也许,我该为阿烈感到庆幸的,他的美貌娇妻,如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其实都堪称极品。
我一直以为,只要我放得下心结,娶秀秀为妻,就一定能够让她感到幸福,甚至让她完全忘却那个曾经的丈夫阿烈。但此刻,我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取代阿烈在她心中的位置。
人是矛盾的综合体。或许,因为她对阿烈的情之弥深,反而使得我内心更强烈地希望能得到她。
期望自己也能象阿烈一样,拥有她炽烈深厚的全部爱恋。可是,如果真的得到了她,我又该如何对待她呢?秀秀,会不会成为我生命中的一大难题?我或许真的想遵守对阿烈的承诺娶秀秀为妻。
可是,对秀秀而言,这一定是个理想的结局吗?我肯定不会象阿烈一样,只有她这一个妻子,更不会象阿烈一样,心中永远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
我的爱要给予的女人实在太多,千柔、仙儿、舞铃笙习惯了独占阿烈全部的爱的秀秀,能接受与别人共享丈夫的命运吗?想到这些,我忽然变得意兴索然起来。